勒得紧紧地束住了他想喷发的欲望。许蒙紧闭着双眼,难受地皱着眉头,整个人在痛苦与淫乐中挣扎又忍不住沉沦。
秦颂站在床前,欣赏着面前这个双手双脚都被固定无法逃离、嘴里含着肉棒形状的口塞脸色涨红、前后两穴都在饱受折磨却无法开口求饶的贱母狗。一双深沉的黑眸紧盯着不放,似乎是要将他狼狈不堪又下贱可怜的模样尽收眼底、细细品味,眼底满是嗜虐的兴奋。虽然兴奋,男人却不打算现在就肏上一轮,他还要让面前这个未到崩溃的小婊子更加痛苦和快乐。
许蒙感觉到身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和脸上传来的冰冷触感,眼睛猛地睁开,却只看到一片漆黑,眼前被皮革眼罩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让他有些慌乱了起来。不知接下来会被怎么对待,许蒙的耳朵里又突然被塞入了耳塞,隔音效果极好,他急得呜呜乱叫,可越是这样,耳里越只听得到自己的慌乱哼叫声。
眼前一片漆黑,耳里只能听到自己的急促呼吸和难耐的呻吟声,四肢固定着无法又太大的动作,口穴、前穴、后穴都被各式各样的东西折磨着,听不见秦颂的声音也看不见他在做什么,男人似乎消失在自己身边了,许蒙慌乱地陷入了被抛弃的绝望里,可越是这样难捱,身体里的折磨却越刺激得他来回扭动,逼穴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蒙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失去了时间观念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小腹越来越胀痛,后穴第一次被灌肠就被迫堵着这么久,身体里的异物感愈来愈强烈,呼吸也变得粗重。
许蒙在绝望里的每分每秒都在渴求着秦颂的出现,不管是抽打他,抚摸他,折磨他,亦或是解放他都好。他的感官几乎都被剥夺,就连痛苦的哀嚎和舒爽的淫叫都无法正常发出,喉间的口塞噎着他,让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过去了多久了,是不是已经几个小时了?他要被关在这里一个晚上吗?谁能来救救他秦颂去哪儿了?是不要他了吗?还是在单纯地羞辱他?自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被束缚在这里承受着煎熬和痛苦,为什么这样的折磨又让自己失控高潮?
沉浸在欲望和痛苦里的许蒙没有察觉到秦颂的脚步声,等到男人将他的肛塞往里顶了顶,他才发出了一声惊叫,肛口已经经受不住一点刺激了,他扭动着下体,发出了呜呜的哭叫声。
秦颂看着许蒙的反应就知道他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终于伸手将眼罩和耳塞摘下,露出了双眼失神、满脸泪水的小脸。眼罩乍一摘下许蒙还不适应,等他适应过来,两眼立马盯着秦颂流出更多泪来。
秦颂面对着床上被折腾到痛哭流涕的许蒙不为所动,下身的肉屌越看他流泪硬得越狠,他解开卡扣,拿出了折磨许蒙许久的肉棒口塞,打开一看却发现肉棒里装的水一丝都没有少。
“让你在我离开的时候好好舔这个肉棒,这是怎么回事?”
许蒙小脸瞬间煞白,他是真的忘了这茬,喉咙里的口塞折磨得他实在难受,压根就没想起来还有这个任务,他带着哭腔求饶道:“对不起主人,我忘了"
秦颂看许蒙被放置羞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样子着实可怜,本打算今晚对他稍微温柔些,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秦颂面上还装作没事,将口塞扔在一边笑着说算了。许蒙以为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开口求他让自己把灌肠液排出去。
秦颂知道他灌肠灌得有些久了,也不为难,抱着他就去了卫生间,将他放在马桶上。肛塞去掉以后许蒙却忍着不动,脸都涨得通红,求秦颂出去。秦颂看他快把自己给憋死的模样,也不强求,出去以后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了排泄声。其实排泄的也都是灌肠液,没什么味道,可许蒙实在是觉得难堪,还打开了换气。
秦颂听他没动静了,推开门进来,看到许蒙缩成一团害羞尴尬的如同个鹌鹑,无奈地摇摇头,说出的话却吓得许蒙连连摇头。
“灌肠可不止一轮,你要再躲着我,今晚就再灌五轮。”
秦颂一边抚摸着许蒙的脑袋一边严厉地训诫:“你身体的一切都要受我的掌控,不允许再出现躲避或者抗拒的情况,再有下次我不会再警告和教训你,等待你的就只有惩罚,比如前后和上面一起被按摩棒肏一晚上,然后第二天我再给你准个假,让你捆得结结实实得再被肏一天,直到我回来。”
许蒙经历了今晚短短一个小时的放置都无法接受,听到这个惩罚更是吓得连连点头,念叨着不会再犯了,求他给自己灌肠。
所以接下来秦颂毫不手软,灌肠液从400,到500,最后一次甚至有600,每一次都让许蒙觉得自己在濒临崩溃的边缘,灌满灌肠液的小腹越来越大,甚至让他有种自己是个被男人肏到怀孕的下贱孕夫的错觉。秦颂玩得不亦乐乎,每次都要等到许蒙难耐地在自己脚边翻滚着求饶,才抱着他去排泄,几次下来,排出的早已是清水,许蒙哭求着不愿再灌肠了。
等许蒙被抱回床上时,他手脚仍旧束缚着,身子疲惫不堪得好像已经做了几个来回一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秦颂才刚刚开始,还一次都未释放过,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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