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吐着灼热的气息,“怜青、呜,你疼疼我”
真是的。谢鸿微展了眉眼,顶撞的动作又放缓了些,很温和地肏弄着身下敏感又脆弱的剑修,“好,师父受不住的话就告诉我。”他的手指握住了那根被牢牢堵着的性器,也轻轻地抚慰着,“我慢一点。乖,别哭。”
楼观倦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张口咬了下他的肩膀,“别、别提了”在床上掉了两滴泪,能被这厮提一辈子,一世英名是毁完了。
谢鸿微的动作就又重几分,碾压过他后穴里的敏感点,低声笑道:“总归是为我哭的,也无妨。”
是了,他也只为身上这人哭过。可上一次落泪,倒把这人困在山上许多年。楼观倦叹息了一声,喉结滚了滚,倒也没说什么,那双修长的腿缠上青年的腰身,“你来。”随他去罢。
谢鸿微笑起来,扣着他的腰身进得更深,逼得楼观倦惊呼出声,却也只是无力地揽住青年的脖颈,由得他进进出出。
最终到底没能把自家师父再弄哭一回。看来这么些年下来,楼观倦多少还是有些长进的。但若要说进步多大,只能说和谢鸿微的剑术相差无几吧,被弄得太舒服就忍不住低声求饶,却又总管不住自己的嘴,只能被接二连三地欺负着。
情事过后,这具如冰霜般寒凉的身躯总算暖和起来。楼观倦缓了一会儿,这次倒是不敲谢鸿微的脑门了,揽着他的肩膀把小徒弟亲密地搂进怀里,手掌轻抚着对方的后脑勺,嗓音依旧是喑哑的,“这次仙渺阆境,你同你师兄一齐去。”
“咦?”谢鸿微倚着他的胸膛,忍不住笑道,“真的吗?”
“不然呢。”楼观倦似笑非笑,狭长的丹凤眸里似是讥诮,“看你们两个在我眼皮底下苟合唔,别乱捏。”
谢鸿微收了那只作乱的手,“不许这么刻薄。”
“你行行好,还不容我在嘴上刻薄两句了?”本来是要温和些的,但楼观倦到底还是没忍住,敲一敲他的脑门,“混账东西。”他叹息道,“留在山上又怎样,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那老东西说你命犯桃花,你只管别把自己栽进去,倒也罢了。”
谢鸿微只是笑,不搭这个话茬。
于是楼观倦低了头,捏捏他的脸颊,自己却是笑了,“也是,你这幅模样,也只有别人陷进来的道理。”想来他原本也没安什么好心思,否则哪能把自己的小徒弟拉上床去,自然没什么可抱怨的余地。
“你以后,只要别忘了为师便好。”楼观倦半合着眼,生平第一次认了命。
谢鸿微撑起身体,在他唇上温柔地亲了下,“锋之你别怕。”他握着楼观倦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
楼观倦又轻叹了一声,也不说什么败兴的话,张开唇,由得对方的唇舌青涩地试探着,勾住自己的舌尖亲吻。罢了罢了,只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好在楼观倦向来不是个伤春悲秋的性子,若有那空当,倒不如和谢鸿微在床上快活,可惜拉他上床,平常还有些难度。
谢鸿微拨弄着花瓶里的玉兰花枝,虽说多数时候他纵着自己师父,但总待在床上也太胡来了,这不成。
楼观倦卧在他的床上,以手支头,道:“总摆弄那东西做什么,若是嫌不好看了,换两枝就是。这又是谁送来的?”
“师兄。”于是谢鸿微便回了头,笑吟吟地说道。
“嗤。”虽说知道,但楼观倦还是讽笑了一声,“这种小恩小惠,有什么意思。”
谢鸿微只好放下手里的花枝,把瓶子往桌角推一推,“若你看不惯,咱们回你的洞府去。”
“嗯?”楼观倦眯了眯眼眸,越发像是卧在冰雪里的狐狸了。
“不做了,我陪你说说话。”谢鸿微却摇了摇头,不过对着自家师父定定望来的眼神,又忍不住心软。他师父在床上倒是会说话,下了床却又有些寡言了,分明心里舍不得,却又不肯说。他躺在那,薄被还特意掩着胸口的伤痕,也不肯拿这事拿捏人。
只是谢鸿微又如何能不清楚呢,于是他走过去,俯下身来亲了亲师父的额头,“最后一次。”
楼观倦却不见得高兴起来,睨他一眼,作势要起身,“不想做就算了。”
谢鸿微提着那薄被,反把他压回床上,安抚似的再亲亲他的唇,“师父恼什么,师兄惹了你生气,难道还叫我赔罪?”他低笑着,揽住师父的腰身摩挲,“只是见了你,就不免觉得心里发软。”
真是,楼观倦惯来也是擅长拿捏人的,可在床上却总被小徒弟拿捏得准当,唇边不由得漫出笑意,便随他乱来了。况且谢鸿微肯说两句情话的时候太少,由不得他不珍惜。
谢鸿微扯开那条薄毯,手指分开师父的双腿,轻轻摸向臀缝里那张穴,指尖按压着穴口处,道:“好像有些肿了。”昨晚做得有些凶,他当时不但把整根性器塞了进去,还又往里插了几根藤蔓,逼得楼观倦连声讨饶,冷白的眼尾晕着绯红,差点就真哭了出来。况且最后他也没撤出来,叫师父含着他的性器和藤蔓,被撑着后穴睡了一晚上,自然是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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