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乖,睡一觉就好了。”
唐俪辞闷闷嗯了一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慢慢闭上了眼睛。
“都交给师兄吧。”
“小辞,”黑暗中方周坐在床脚,俯下身看着他,拍打着他的脸,“醒醒。”
“师兄。”
唐俪辞面前是一片黑暗,他只能朦朦胧胧顺着光的影子看去,面前是,方周。
转瞬间,他便被方周压在身下,这才发现他只穿着一件外袍,被方周顺着小腿,一路摸到了腿根。
他惊呼出声,“师兄!”
“小辞”他微笑着靠近他,“我不想忍了。”
他抚摸他的脸,“为什么才发现呢,多么适合被锁在床上啊,”他喟叹,“永远都只属于我。”
方周残忍的破开柔软的肠肉,直顶穴心。
“不要,师兄……”唐俪辞洁白的手指沿着床榻无力的垂落,他哭的很惨,挣扎,哀求,像一只被摧残的雏鸟。
方周伏在他身前低笑,捏着他的脸,突然愣了一会,然后交换了一个让人窒息的吻。他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小辞,痛苦吗?”唐俪辞无声的落泪,他被完全收拢在方周怀中,被动着承受方周恐怖的欲望,晕过去然后再被生生艹醒。
太疼了。
疼痛反而使人清醒,他昏昏沉沉的思绪,拨乱反正了。
身后无休止的入侵停了,然后是缓慢的轻柔的厮磨。
“阿俪?”方周突然出声,唐俪辞无声无息的勾了勾唇角。
他们就这样沉默的完成了这场堪比献祭一般的交媾。
他不是他,他也不是他。
他们心知肚明。
5
唐俪辞恢复了些许记忆,但还是受困于这具孱弱去健康的身体,他顺着那些记忆,理清了自己如今的处境,方周没死,柳眼,傅主梅都在,这是记忆中的周睇楼。
他敲着桌面,这几日是傅主梅来给他送饭,不见方周踪影。
“阿俪,是我说错了什么吗?”傅主梅挠挠头,“我很笨,也不会说话,阿俪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唐俪辞看着他,傅主梅还是同之前一样,又傻又呆,很好欺负。
他轻轻一笑:“见到你,我很开心。”
“师兄。”
“唐俪辞,你会怎么选呢?”
唐俪辞跪在灵前,面前是方周的灵位。
一口乌沉沉的棺木横在灵前,唐俪辞踉踉跄跄的扑过去,这是一口空棺。
“方周!方舟呢!”唐俪辞十指死死摁着棺木,声似泣血,“方周!”
他找遍了周围每一个角落,狠狠将灵台上的贡品全部扫落,他看着木雕的灵位摔到地上,碎成两辨,他低声道“他没死,把他还给我。”
“他死了。”
“是你杀了他。”空灵的声音响在耳侧,“你忘了吗?”
“你曾亲手剖开他的胸膛,掏出他的心脏。”他缠上他的腰腹,柔若无骨的手指细细摸索着白嫩的皮肤。
“他死了。”
“你胡说!”唐俪辞狠狠抓着棺木,捂着自己的腹部。他在这里,只要将心脏还给他,他就可以复活……
他狼狈的被压在方周的棺木之上,面前,是跟他一摸一样的脸。
“唐俪辞,”他勾着他黑白相间的发丝,同自己银白的发缠绕在一处。
“他不会复活了。”
“嗯,”唐俪辞闷哼出声,被侵入的感觉一如既往的难以承受,他咬紧自己的手指,冷冷看着他。那是,他自己的脸。
“唔,”唐俪辞沉默的忍受着身下淋漓的痛楚,手指都痛的止不住痉挛。
棺木中的人影渐渐浮现,是方周。他闭着眼睛很安详,像睡着了。
“怎么不哭了呢?”跟自己有些同一张脸的人低头亲吻他没有丝毫血色的唇,轻笑,“那次哭的多漂亮。”
他叹口气,牵住唐俪辞的手,握住了冰冷的匕首。有些为难一般,“既然你不选,那我便替你选择。”
他握紧了唐俪辞的手指,尖锐的匕首轻而易举的穿透了方舟薄薄的胸腔,唐俪辞惊呼一声:“不要!”猛的挣扎,又被尽数笼在了他怀中,他笑的愈发肆意张扬,只一个用力,便捅破了方舟的心脏。鲜血四溢,那是心脏上的血管全部破裂了。
“看,”阴阳法王抽出自己的性器,看着血液混杂着白浊顺着唐俪辞琼脂一样的皮肤滑落,方周的心脏不再跳动。
“他又一次死在你手上了。”
唐俪辞看着他,丝毫不顾赤裸的身体和滚落的液体,他手指抚摸过他的侧颈,眼中是冰冷一片。
“原来是你。”唐俪辞道。
他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一把扯了下来,“我不喜欢有人这么看我。”
“特别是你。”
他转身,拔出了插在方舟胸膛上的心脏的匕首,那上面,还滴滴答答滑落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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