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黏糊糊湿哒哒的,周亦云把手拔出来,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一头连着周亦云的指尖一头就挂在楚凌雌穴入口,那里还因为外力的刺激依旧不停地收缩着,每收缩一下就有一滴淫水滴下来,一点一点洇湿身下的被子,让人看了口唇发干,喉咙发紧。
楚凌抖着屁股,腰和大腿根也控制不住地发颤,他的脸无力地深陷在不算很柔软的被窝上,这床被子是他今天刚刚拿出来的,就是因为感冒怕自己会发冷再次受寒才拿出来的,他心想又要拿去洗,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抢先楼下那根晒被子的栏杆,最近升温了,好多大妈抢着要晒被子,不过到处都晒被子,连这小区都变得更有生机了,感觉挺微妙。
很快漫无目的的想象就被打断,身后贴上一片微冷的肌肤,那是周亦云的,也许周亦云不知道其实他的体温偏凉,在还发着热的楚凌看来就像一块泡在雪山里数年的上好冷玉,舒服又称意。
但是后面楚凌就感到有点吃力,粗硕的阴茎狠狠插进来,没有预兆地一下到底,每一下都只往最深处操干,把楚凌干得又爽又痛,下面的小穴被填得满涨,每一个动作都撞到他最骚烂的点,爽得他要叫出声来,只是被套的拉链硌着楚凌的手肘那块凸出的骨头,被撞一下,那块骨头就往那里带过去,只有皮肤与被套棉质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遮盖掉了骨头与铁相碰的细小声响。楚凌受不了太细微太持续的痛苦,移动手臂往前蹭了蹭,又很快被身后的人拉回来,他把着楚凌的腰,发狠似的顶进去,躬着身子对着他耳语:“别乱动。”
只是周亦云没有想到,楚凌下一秒就反向撞向他,摇着屁股朝他的方向黏过来,阴茎被里面发烫的软肉绞得更硬了几分,这几乎吓了他一跳,楚凌从来没有这么发骚过。
“好舒服……嗯!”
头脑晕晕的,连眼前都光怪陆离起来,路边灯光透过薄薄一层窗帘映射进楚凌的瞳孔里,好像观音菩萨手里的净瓶撒下的星星水光,楚凌晃着神看着。他还很小的时候跟妈妈一起看过《西游记》,那里面菩萨慈悲祥和救苦救难普度众生的形象莫名印刻在他的心里,令他信服,后来有一阵子他睡前都嘀嘀咕咕地说菩萨保佑菩萨保佑,他那个时候还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瞧见电视里也有人在困难时刻这样说,他希望自己的妈妈可以得到拯救。
就像他现在希望自己可以从火热的地狱里得到拯救一样,他张开嘴渴求似的要说些什么,但是身下含着的肉棒如同打铁用的铁锤重重捣向他,一下比一下重,让他承受不住,也忘记自己想说的话。他侧脸贴着被单柔顺的面料,一面闭上眼睛感受着微微的凉意一面深深吸着附着在上面的柔顺剂味道,是很廉价又怀念的味道。
他在心里喃喃道:“妈妈……救救我……”
他老早就消失不见的妈妈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跑来一脚踢开周亦云抱着安慰他说别怕,身后周亦云的动作也只重不减,但也许真的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起作用,楚凌感受到一阵风掠过,带着他渴盼的凉意,给他凉丝丝的抚慰。
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好像在闭着眼睛做梦,所有动作都不是他能支配得了的,他靠过去,连带着腰臀都跟周亦云的肌肤紧密贴合,他觉得舒服,伸展在头边上的手也往后去摸索那个冰凉的源头,指腹触到一点柔软。
周亦云愕然,抽插的动作微微一滞,往下一看,原来是楚凌发烫泛红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腰侧,有点痒,手指像小蛇一样攀着往上,他躲不开,又舍不得拔出来去制止楚凌有点挑逗的行为,所以只好不去管他。
但是行不通!
“喂!你别瞎鸡巴乱摸!”他受不了地喊了一声。
楚凌没有听到,不如说,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了,他深陷在一片水深火热中,热得出的汗都从脖颈流到腰窝聚成一洼,耳边一阵嗡嗡,他感受到周亦云说了什么的震动通过骨与肉传到他的胸口,但是他无暇顾及,他只想蹭着那片冰凉的皮肤,把它变成风、拧成水,一把浇到他头上。
看着那只越来越用力,摸索范围越来越大的手,周亦云一时间无奈,他松开手把楚凌翻了个面,那双手松开后又贴上他的腰腹,接着整只手臂,整个上肢,整个人都粘了上来,像一只巨大的抱枕。
“好舒服……”
楚凌迷迷糊糊地把头朝周亦云的颈窝像个委屈的小孩似的拱来拱去,嘴里胡乱说着“好舒服”“好凉快”的话。
周亦云这才发现楚凌又发起热来,浑身都泛着红色,他刚刚还以为是做爱弄的,他很想把楚凌从自己身上拔出来,但是楚凌很不听话地扒着他,甚至还用自己的屁股去蹭刚刚才拿出来的鸡巴,穴口很想要地收缩着,激得周亦云红着脸屏住气不敢动弹。
楚凌双手抓着周亦云的领口,毫不客气地把潮红得不正常的脸去挤后者的脸,嘴唇一张一合带出的热气一股股地喷向他。
“喂……你怎么不插进来?”
周亦云不确定地看了眼楚凌,这能行吗?操一个生病的人?然而一方面他已经操了这个病患,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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