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宝石的答案让风月黛晴百思不得其解,魔地研否认自己曾经冒充虬廷去制作过佩剑,衫隐和淳也证明八年来这是魔地研第一次踏入魔地家族。少女不相信虬廷会骗自己,但唯一能做的只有快马加鞭的赶回城堡和虬廷会合。然而当风月黛晴回到虬廷的房间的时候,原本一直呆在房间里面等待着她的两人不见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风月黛晴有一丝不详的预感。本想冲出去一探究竟的少女突然止住了脚本,那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自己冲动的冲出去万一落入敌人的陷阱就糟了。因为激动而变得面色红润的少女突然抽出长刀,往自己的大腿上划了一刀。血就这么喷涌而出,瞬间就浸湿了风月黛晴的裤子,血色急速地从红润的脸上褪去。接着面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的风月黛晴右手结出一个蓝色的光球,轻轻放到了自己伤口上并来回摩擦,可怕的伤口便开始渐渐愈合,很快就没有痕迹了。少女喘了口气,再迅速的把被血浸湿的衣裤脱了下来,换上了干净式服。虽然失血的量不会造成生命危险,但确实是让风月黛晴感受到了些许的眩晕感。少女拄着自己的长刀,故意装成脚步蹒跚的虚弱样子,一步步跨出了虬廷的房间。魔地家族城堡的大厅大概很久没有同时出现这么多的人了,卫兵密密麻麻地站了两排,几十个穿着富贵挤在坐在中央的光珩身边。而大厅中间的是风月黛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伙伴。久见七月趴在地上,手脚被铁链锁住,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笙渺趴在久见七月的旁边,绿色的头发上有很明显的血迹,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知觉。最惨的是虬廷,全身上下都都是血迹斑斑的,腹部被一把佩剑刺穿,全身颤抖地跪在地上,只是尚未失去知觉。只有瞳大概是有身份作保,只是被人禁锢在一边,并没有收到伤害。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风月黛晴已经顾不得什么理智了,三两步冲上去扑在地上检查大家的伤势。久见七月看到自己的好友脸上的忧心的表情,露出了微笑。“我没事,笙渺也没关系,去看看虬廷。”到了这个关头,最镇定的还是心思深沉的久见七月。风月黛晴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转身去检查虬廷的伤势。貌美的黑发青年虽然全身伤痕累累还被剑刺穿了服部,但少女检查了之后发现好友并没有致命伤。这下刚才被吓跑的三魂七魄才重新回到了风月黛晴的身体里,少女才又重新想起自己应该做的事。只见面色惨白的伯君大人憋出一脸的悲愤,用长刀撑起看似晃晃悠悠的身体,回身等着坐在不远处高高在上的魔地光珩。“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虚弱的声音也必不可少,气势也要够,一边全身剧痛的虬廷暗自给风月黛晴的演技叫了声好。“魔地虬廷勾结久见家,要对我魔地家族实施报复。”魔地光珩看起来也有些被眼前的状态吓到,说起话来有些底气不足。“久见七月是我的朋友,是我带进魔地家的,与虬廷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虬廷勾结久见家,怎么又会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才是久见家目前最大的敌人。你是不是还要说他勾结风月家,要把你整个魔地家族都给灭了!”风月黛晴庆幸对方并没有发现他们在调查红宝石,少女与敌人对峙的时候也不忘在人群中寻找红色的光芒。确实有好几个人的佩剑上都镶嵌有红宝石,但并不是她要找的血宝石。原本一直浮在心中的疑云还需要解决,但眼前的情况来看调查可能会无限期推后了。恐怕已经有人知道他们在调查八年前的事情了,才会紧急抓出这么个莫须有的罪行往虬廷身上扣,以阻止他们再调查下去。“你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虬廷要对魔地家复仇,就这样贸然的抓人,还不由分说的虐打,严重触犯了幻世的法律!”看着正义凌然的幻神伯君,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冷笑。“伯君小姐想来与我们谈幻世的法律么,幻世的法律什么时候宽的可以管到我魔地家了!”站在魔地光珩最右边的中年男人发话了,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让风月黛晴心里直冒火。眼看着伯君小姐脸上的表情变了,原本有些戏谑的愤怒变成了真正的怒火冲天。当然风月黛晴并不是气眼前的家族把幻世的律法当做隔夜的白菜一样对待,她气的是历代幻神就这么放任这个家族生活在律法之外而毫无办法。这家人但凡要有一点对法律的尊重,八年前的事情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至少那些人不会替虬廷顶罪,而虬廷恐怕也早已调查出真相。男子的叫嚣虽然让在场的大部分魔地家族官员心里一阵舒爽,却也有几个人暗暗叫了声不好。眼前的幻神伯君小姐看起来不是什么善类,这群笨蛋等于自己把罪行告诉给了未来的掌权人听。“啊哈,看来整个魔地家族都对幻世律法毫无敬意,恐怕你们连幻世的律法有几条都不知道吧。现在我就来告诉你,幻世炎法中规定,幻术师罪行的审判与施刑只能由域以上的执法机构执行。在场受到伤害的笙渺和虬廷是正式的从真域幻术师学校毕业的幻术师,你们根本没有资格审判,你们所做的蓄意伤害!”面对风月黛晴的控诉,魔地家的官员们几乎都嗤之以鼻,但不知为何魔地光珩却扯起嘴巴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就算触犯了法律又如何,在魔地家幻世的法律什么都不算,魔地家自然有魔地家的规定,与久见家勾结就是死罪!”“对!死罪!”之前叫嚣的男人并无悔意,其他人也跟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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