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儿!你没事吧?”她哽咽着,目光里满怀关心。傅君涅望着她,宽慰的笑了笑,摇头:“儿臣没事,母妃您别担心。”李渡瞧见傅君涅安然无恙,也放心了些。贤妃又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怎样才肯放了他?”“贤妃娘娘莫急,只要大皇子乖乖说出藏宝图的秘密,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他。”肖慕叶说着,侧目看了看傅君涅。“藏宝图?”贤妃的眸光闪了闪,“你说的可是前朝皇帝留下的藏宝图?”肖慕叶挑了挑眉,显然十分讶异:“贤妃娘娘对此事倒是甚为了解!莫非娘娘知道藏宝图的秘密?”贤妃的目光暗淡了些许,恍然想起了那日成亲大典上刺杀皇帝的女子,后来她细细想过,那女子的面容当真与那人十分相像。尔后,她似是想起了什么,问肖慕叶道:“那位阿初姑娘,可在十二指山之上?”肖慕叶蹙眉,不解的看着她:“娘娘此话什么意思?”贤妃看了看傅君涅,一字一句的道:“我要见她!”翌日,一大早,便有人敲响了端木初的房门。她翻身坐起,听那响亮的敲门声,便能猜到是谁。这山寨里的人都是前朝遗留下来的,每一个人都是她玉焰王朝的子民,如今她的身份众所周知,除了肖慕叶那只敢这么胆大的敲她的房门,便没有其他人了。“肖慕叶,你找死啊!”某女气冲冲的拉开房门,冲着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吼了一句。门外那人愣了愣,瞬而痞痞一笑,道:“阿初你怎么知道是我?莫非你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我?”此话一出,一只绣鞋便不正不歪的拍到了他的俊脸上。端木初蹦着到桌前坐下,那只绣鞋在肖慕叶脸上停留了片刻便掉了下来。幸而他眼疾手快,接住了。步进屋,肖慕叶依旧嘴角养着笑,好心将绣鞋搁到端木初脚边,方才道:“我昨夜把贤妃带回来了,她本来想见你,太晚了,我便没有打扰你、现在,去见见她吧!”他说着,悄悄看了一眼端木初裙摆下的赤脚,换来某人狠狠一瞪。“见我?”端木初收回目光,拎着茶壶为自己斟茶,“见我做什么?她不是来找傅君涅的吗?”肖慕叶耸肩:“我怎么知道,估计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做她儿媳吧!”“你若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毁了你这张脸。”她恶狠狠的道。肖慕叶却是一笑,起身便往门外走去,还不忘提醒道:“你赶紧梳洗一下,我在院子里等你。”看他的背影,端木初不禁悄悄一笑。满足的喝了一口茶,然后迅速将绣鞋穿好,洗漱一番,便步出了房门。院子里的寒梅已经开谢,寒香弥留,尚未散尽。她在门前顿住脚,目光不经意间瞥到那梅林中负手而立的男子,目光温柔了半分。近日来,肖慕叶对她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她已经快忘去身上肩负的仇恨与使命,就想沉沦在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里。但是午夜梦回时,又总会认清现实,认清自己的使命,渐渐挣扎着从这种平淡的日子里走出来。
这一生能遇见肖慕叶,一定是上苍可怜她。不想她一个人背负着血海深仇,活得那么累。若是将来一切都结束了,她就想留在这十二指山上,安安静静与他度过余生。“收拾好了?我们走吧!”不知不觉间,那人已经靠了过来,端木初被他的声音唤回了神思,只见眼前多了一张俊脸,不禁后退了半步,别过脸去,耳根微微泛红。真是丢人,方才看着他想的太多了。肖慕叶自然瞧见了她略红的耳根,不禁再凑近了一些:“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所以脸红了?”他戏谑的笑着,端木初不吭声,只将他从身前推开,一个劲的往院外走。这个痞子,完全就是不要脸!肖慕叶笑弯了眉眼,急忙跟上去。他就想一辈子这样跟着她,无论天涯海角,都要跟着她。还是昨日那牢房,此刻牢房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贤妃,另一个则是那个一心护主的李渡李公公。端木初走进牢房时,看守的两人急忙起身向她见礼。端木初挥了挥手,将他们打发下去了。她独自一人步到桌畔,目光直直的看向牢房中,圈定了那个一身素衣的妇人。她是见过她的,就在与傅清夜成亲的那晚,那个女人与皇后一起分坐狗皇帝左右。她扬唇,“听说贤妃娘娘要见我?”贤妃这才抬头看向她,只一眼便又低下头去,心底一阵暗波涌动。今日,端木初着了一身白衫,天青色的底边,十分清淡。长发随意挽起,却又不失美意。那张脸真是越看越像那人,贤妃不敢多看,只怕是那人回魂了。“怎么?贤妃娘娘不是要见我吗?怎么又不说话呢?”贤妃听了,这才重新抬起头来。目光闪了闪,道:“不知阿初姑娘贵姓?”端木初昵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贤妃您忘了?阿初乃是文丞相的义女,姓文。”“既然是文丞相的义女,又何苦刺杀皇上。阿初姑娘不肯告知,我也能猜得到。”听她这么一说,端木初微微一愣,“娘娘真会说笑!”“姑娘可是复姓端木?”她目光平静的看着桌前的端木初,只见那女子执杯的手顿了顿,显然是被戳中了要害。端木初会忘她一眼,惊了一惊。恰在此时,牢门前的肖云也顿住了脚,他身后的肖慕叶则是不解的望着他的背影。“你怎么知道?”端木初蹙眉,不禁认真起来。那方,贤妃莞尔一笑,一旁的傅君涅则是一脸茫然,只有李渡,略有一些愕然,然后略有些欢喜。只听贤妃道:“你乃前朝公主端木初,所以你才会进宫刺杀皇帝;也正因为你是前朝公主,所以你才想的到藏宝图,摸清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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