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含着肉棒不舍离开。
逐柏几近虚脱,浑身湿漉漉的,汗水浸透了衣服,若不是有丧尸粗硬的几把撑着,
突然,逐柏一声高昂的哭叫,被狠狠顶在了墙上,挺立的乳头被碾在冰冷的墙上。巨大的龟头顶开了子宫口,蜜液大股大股浇在了马眼上,被鸡巴堵住了宫口而无法流出,穴壁痉挛不止。
逐柏正在高潮的小穴又湿又软,被不知名的药剂影响过的身体比任何名器都要诱人,没有任何理智和自制力的丧尸怎么可能忍得住不肏,即使高潮也没有顾及,每一下都彻底顶入子宫,肚子里的孩子都被顶到了,在羊水里晃动不已。
在一次又一次的深肏中,逐柏被狠狠顶起又狠狠坐下,哪怕是他久经性爱的身体都有些承受不住,他白净的脸上泛着大片的潮红,无法合拢的双腿打着颤。
逐柏像是一个鸡巴套子,只能在丧尸的环抱和冰冷的墙面之间痉挛哭泣,被动的挨着肏。
连续的潮吹让孕期的小穴越缩越紧,在丧尸没过多久就憋不住了,鸡巴肏开子宫口,逐柏哭叫着被浓精灌满了子宫,大股大股像是起司一样的冰冷浓精冲进了本来就被胎儿撑得满满当当的小子宫,丧尸的精液冰得逐柏浑身打颤。
“哈啊……呜、太满了……好冰…”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浓重的鼻音和哭腔让他的吐字变得粘糊,细细的没有力气的声音带着细微的破音,汗水将他的头发打的湿漉漉的,粘在脸上,视野中几乎全是生理性的泪水,看东西都是模糊不清的。
他似乎看到了大片的红色,然后感觉到和自己体内精液一样冰冷液体滴在了自己身上,可是他什么都看不清。
逐柏太累了,他昏睡了过去。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倒在地上之前,一双炙热的手拖住了他。
那是许久未有的,温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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