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优没的身体密处,火热而湿润,充满活力和诱惑,我支撑着抬起头,深吻上去,听到她长长的快慰的呻吟。她的舌头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刹那,矜持、羞涩、紧张,我的所有防线一下子便彻底崩溃,而她的进攻,却越发紧张而频密。然后欢娱,然后疯狂,然后歇斯底里。没有意识,没有思想,只有战栗的喘息和呻吟,只有那种感觉。原来,忘记自我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投入和自由,能让人忘记自我的,就是天堂。天堂……leparadis……很1悉的名字,那是……?大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即逝,但我已经顾不上,只是沉浸在这场交欢里,火热而缠绵,旁若无人地把自已完全放纵。似乎有人过来拿了我的相机,似乎听到快门的声音,又似乎有男人的东西热热地贴上来。我不管,也无所谓,放到嘴边时我就吮,顶到下身时我就把腿张开,射出东西来就接纳或者吃掉或者涂在身上。我只是要她而已,别的,无所谓。她的体温,她的颤抖,她的呻吟,她的蓝眼睛她的金头发,她的手她的舌头,她的一切一切……“天啊……天啊,不行了……我……我……我要死了……”再次决堤的那一刹那,我从新底喊出来,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体也再激烈
地抽搐,然后看着她随着她的嘶叫喷涌。那没妙的液体仿佛幸福的甘泉,她的和我的,在彼此身上交融。瘫软下来的时候,我依然抽搐,仿佛濒死之人的机械痉挛。那些快乐的余波在周身弥散,带一丝丝淡淡的悲凉。高潮之后,总是如此……似乎过了好久,我睁眼,看到她躺在身边朝我笑。“你刚才睡着了。”她对我说。“嗯,日落了。”我便也朝她笑,然后轻轻吁了口气,“刚才真好,不是吗?”我问她,倦倦地坐起身,看夕阳的余晖在她优美的躯体上镀了一道美丽的金边。“嗯,你棒极了……”她回头朝我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萧若离,你可以叫我jolie,”我微笑,“你呢?”“eanuelle”她说,“一个不很乖的名字。”她补充了一句,然后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他呢?”我忽然想起她身边那个帅哥,回头,不见人影,只有我的相机丢在地上,“刚才给我们拍照,还有……那个人是他吧?”“嗯,不过他出局了。”她说着,眨了眨深邃的蓝眼睛,“我想今晚去爬山,画明天的日出,他不敢,所以,就算了。你……算了,我自己去。”“爬山?什么山?”“ontagneduparadis,天堂山,我以为你知道的,”她挑了挑眉毛,“你手机的屏保不就是?”我愣了愣,拿起手机看。屏保图片是一幅随手绘制的铅笔画,画上是一道三面悬空的高耸孤崖,远处的太阳正升起来,把崖边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勾勒成一幅美丽的剪影。我记得那屏保,那是前几天“红裙子”发给我的邮件。那是从前常在我酒吧发呆的一个小女孩,总是穿一条点缀白色碎花的红裙子,开始是长头发扎马尾的,后来剪了短头发。我记得她有张不太漂亮但是很独特的圆脸,总是一副木木的神情。就连那次她在洗手间撞见我和peter造爱时也是那个表情,所以那天我有意无意地掉了张名片给她。发··新··地··址若离姐,昨天在leparadis喝醉了,回到家,梦见这个场景,忽然想画下来发给你,虽然你不一定记得我了。她在那封邮件里写,落款就是红裙子,地址是陌生的。我记得她曾经对我说过她的名字的,只是忘记她的名字了。但是我想起了另一件事。leparadis那不就是我那间酒吧的名字?走太久了,这名字都埋在记忆的故纸堆了。原来,我的潜意识里对这里的那丝1悉是这个。“jolie?你在笑什么?”她问,蓝眼睛里有些好奇。“eanuelle,你不该自己去的。”我对她说。ontagneduparadis,天堂山,是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岩石山——陡峭,险峻,寸草不生,也没有路,只能靠四肢的力量攀爬,稍一失足,便会跌下去,粉身碎骨。危险,但是对于勇敢者充满诱惑,因为那里实在太美,无论是星空还是日出。传说,甚至会有人在那里一跃而下,想要拥抱那海上初升的太阳。天堂般的美,抑或是通往天堂的路,无论如何,总是那里,天堂山。“很危险的,可能会死。”她说,却朝我侧了侧头,挑逗似地挑了挑她淡棕色的眉毛,微笑,“你不怕?”“人的一生里,总要做一点疯狂的事情,不是吗?”我轻描淡写地点头——心里其实有些怕,也没有自信,但是我知道我应该和她一起去。她,或许是天使,或许是恶魔,无论如何,贪婪如我,抓住了她的翅膀,就不想再松开。jesavaisec,?tes(我知道这是我的命运。而且,还有你在我身边。)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同时,我指了指手机屏幕上晨光里融为一体的那两道身影。我想要你,无论要我怎么样。因为现在我知道了,那里,和你,就是我想找的天堂。“如果我……”她还想说什么,可是我把她的嘴堵住了。夜晚,风很大,有些冷,手电筒和头灯的灯光不是很亮。崎岖的山路上,我和她相互搀扶,艰难地攀爬。很险,很黑,很小心,很幸福。“从前你一直都在一个人旅行吗?”攀爬着,她问我——回到我房间里整备时,我给她看了我相机里的照片。“嗯,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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