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又带上眼镜,去拿了平时拆快递的剪刀来帮焦晗秋剪断绳索,又眼看着对方当着自己的面开始一片片卸下铠甲,终于忍不住发问:“你就不怕我是意图不轨来谋害你的坏人?”
焦晗秋仍旧淡定:“您能暂且收留我,便当得起某一声恩公……更何况在下自幼习武,即使被绑,亦自信不弱于您。”
很少健身的社畜任瑾川:……
“把这床铺弄脏了很抱歉,在下可以帮您清洗。这附近有水吗?”
“不用不用,有用来清洗这些东西的机器……机器是什么我之后再和你解释。”任瑾川拉着他来到了浴室,“你先把身上冲一下吧,水会从上方那个叫花洒的东西里出来,别吓到你。”
焦晗秋点点头,仰头看着金属质地的花洒。热水淋到了身上,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温度合适吗?”
“很合适。”
冲洗掉了身上的血水与污物,焦晗秋雕塑般的身材更加一览无余,比刚才视频里的两人更多了一分健美和流畅,下面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任瑾川只是看了两眼,已经感觉双腿有些发软。
偏偏这个时候,焦晗秋还开口:“可有皂角一类的物品?”
“有,这个是用来洗头发的,倒在手上搓出泡泡再……”任瑾川硬着头皮教他用洗发水和沐浴露,目光不敢在他身上停留半分。
焦晗秋看着对方絮絮叨叨地讲述这些瓶瓶罐罐,内心并没有表情上这么冷静。
面前的男人身材削瘦,双腿笔直修长。腰部尤为单薄,反而衬得臀部丰满,让他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差点没收回目光。
更何况,他刚刚落入床铺的时候,看到任瑾川在用类似阳具的物体抚慰自己,那个叫做“手机”的东西上也在播放着欢爱的画面。
他忙于征战,尚未娶亲,不代表对情爱之事毫不了解。龙阳之好并非什么稀少或见不得人的事情,军营里将士相互抚慰的事情也很常见,但对方却耻于开口,或许是……时代变化,人们的看法亦有变化?
他初来乍到,不敢僭越,只好生生压下心中的旖旎,伸出手去准备拿那瓶洗头发用的东西,却不小心蹭到了任瑾川的腰。
“唔!”任瑾川差点腰一软跌坐在地上,还好焦晗秋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于是他们的姿势变成焦晗秋从后面搂着任瑾川的腰,两人的身体无意间贴在了一起。
好吧,那点事压不下去了。
“谢谢……可以放手了……”骤然被火热的身躯覆盖,任瑾川忍不住抖了一下,没有完全发泄的前面也立了起来。为了不让对方看到自己这幅窘态,他赶紧试图推开那人,好快些回房间去。
但他的推拒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对结实的手臂反而将他箍得更紧,充满侵略性和压迫感的呼吸声回荡在他耳边,将耳根也染红了一片。而最难以忽视的是……腰部已经被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住了。
“你……”
那低沉冷静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恩公,我这东西应该比那死物好用些……”
本来就快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任瑾川感觉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他给焦晗秋草草擦了擦水,就被抵在了墙上。温和有礼的男人在准备进攻时仿佛从温顺的金毛犬变成了难掩暴戾的狼,一双粗糙长茧的手将他腰侧和臀部都摩擦到发红,锁骨和前胸也布下被反复啃咬的红痕。
炽热的雄性荷尔蒙刺激得任瑾川浑身发软,而焦晗秋注意到后,直接拉开了他一条腿,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动着。
他的腿搭在小将军绷紧的手臂上。肤色一深一浅,一个肌肉绷得像石头,一个酥软无力只能被支撑着。色情的反差让任瑾川连后穴都开始淌出水来,恨不得立刻被进入。
“恩公是水做的吗?前后都流出这么多。”
“别这么叫我……”
焦晗秋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早就被玩到松软的后穴毫不费力地吞了进去,随着搅动和进出的动作发出咕叽的水声。
“那……瑾川?”
“嗯……”任瑾川搂着对方的脖子,腿弯蹭过他的腰腹,催促道,“下面…已经可以了……”
焦晗秋觉得还不行。那么小的地方,不好好扩张一下,岂不是会被自己弄坏?
而任瑾川还在恳求:“里面…里面好痒……”
焦晗秋有点把持不住,手撤了出来,拖住他的屁股,将圆润的龟头顶在流水不止的穴口轻轻摩擦,差点就被吸了进去。
一想到马上就要被填满,任瑾川大脑里已经塞不下别的东西,只想着让那东西赶紧进来,连带着小穴也跟着呼吸急促的节奏张张合合,邀请着对方进入。
“瑾川如此哀声相求,那在下便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一直在门口逗弄的肉棍终于滑了进来,在早就泛滥的淫水润滑下,毫无阻碍地一口气进了最深的地方。
任瑾川被顶得发颤,肚子里像是添了把火在烧一样。偏偏这时,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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