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他胸膛的丰盈饱满压得他胯间肿胀,在他耳边啜泣低语“小朋你别走别放我一个人抱我我想要你”才说着,她又哭了,烧烫得夺人心魂的眼泪随着密密麻麻的吻沾染在顾斯朋脸庞,逼得他无路可退。他觉得自己幻想了这个画面几千几百次,等这句对白等了一辈子。他只是个男人,只是个面对心爱的女人会的正常男人。他爱了她多久就压抑了多久,而她说她想要他,并且不愿他离去。也许选择在此时抱她真的是个糟糕透顶的主意,但是他应该有一辈子的时间足以向她证明他的真心,他不想再错过她,不想再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但是,这样真的可以吗他像个莽莽撞撞的青少年,这辈子对于女人柔软身体的欲望全部倾巢而出,而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就黏缠在他身上亲暱的撒野彼斯朋陷入一番天人交战,然后听见自己在佟海欣开始动手拉扯他衣物时叹了一口气,毕生以来最大的一口气。他认输!他投降!他没办法再当绅士!他拿回主导权,抱起佟海欣走向那张浪漫得像随时在邀人共寝的四柱大床上。他想要她!很想很想!去他的柳下惠!柳下惠那个男人一定不爱那个坐到他大腿上的女人!“欣欣,不许后悔。”顾斯朋将佟海欣放躺至床上,以一个比她方才更热烈的姿态吻上她。他们之间的新开始与第一步,不许有人后悔。几乎是一睁眼的同时,佟海欣便后悔了。当她在顾斯朋怀中因为微汗被热醒,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却对上他光o胸膛的那一刻,她便后悔了。昨晚的记忆一点一滴地回流至她的脑海里,她迷迷糊糊地记起她昨晚与顾斯朋彻夜即使她不愿意回想,他们此时还交缠着的双腿也不容许她忘记。天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就算她喝醉了,也不应该如此荒唐,她到底还有几分意识,她记得但是,那个酒精催化的到底是什么?她着魔似地在顾斯朋身上寻找一样她想掌握,却总是抓也抓不住的东西,她藉着他的体温压抑被男友背叛的心痛,平缓缠绕自己多年来的不安全感。她一向自律甚严,怎么可以因为半瓶烈酒就纵容自己如此堕落?佟海欣懊恼地挪移了下身体,想从顾斯朋怀抱中退离的动作却被瞬间制止。彼斯朋原本轻抚着她背部肌肤的大掌猛然扣紧她纤腰,既轻也重的力道不让她离开,佟海欣很轻易地便感觉到她腿间有个属于男人的部分在甦醒。一整晚了,还不够吗?佟海欣皱眉瞪向那双彷彿睇了她整夜的幽深黑眸,顾斯朋却笑了。“你想去哪儿,欣欣?”顾斯朋将佟海欣因汗水黏颊的发丝勾到耳后,一向好听的徐缓嗓音中有浅淡笑意。她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现在也许头还正痛着,神智还没完全清醒,便急着与他划清界线,这个举动实在太伤人,于是顾斯朋赌气地将她缠抱得更紧。“让我下去。”佟海欣有些气恼地推了推顾斯朋胸膛,动了动被他压着的那只腿。突然的大动作牵扯到某条宿醉神经,惹得她一阵晕眩拧眉。“看吧!谁要你不让我好好抱着?”顾斯朋一阵好笑,探手揉了揉佟海欣太阳穴。额边传来的阵阵刺痛感,引来佟海欣一阵猛烈抽气,强烈的不适感令她没志气地索性闭眸享受顾斯朋指上轻缓按摩的动作,不出声回话,也不再抗拒他的碰触。“头痛吗?要不要再睡会儿?需要醒酒茶,还是要再来杯伏特加?”顾斯朋问。再来杯伏特加?!佟海欣没好气地懒懒睁眸瞪了顾斯朋一眼。“你是嫌我还不够醉吗?”她昨晚都已经醉到与他上床,他这么问是在调侃她吗?她的反应令顾斯朋失笑。“嘿,欣欣,我是认真的,你不知道醒酒最快的方法就是同样的酒再来一杯吗?”顾斯朋的大掌缠绵又细腻地一下一下轻抚着她脸颊。他的掌心好温暖,力道好温柔,一时之间竟令佟海欣有种他们是相恋多年的情人的错觉。佟海欣抬眸望着顾斯朋,还没完全清醒的脑子瞬间感到迷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顾斯朋的脸庞却遮去她所有的视线,在她唇上安抚似地辗转轻吮。他吻她,深深的、浓浓的,像要把这几年错过的、来不及对她做的通通都补回来一样。总是令她安心的男人气息沁入心脾,惑人心智,彷彿又带走了她刚才明明还有一丝清醒的意识。佟海欣现在才知道,她有一具十分敏感活泼的身体,只要顾斯朋一靠近,她便轻易为他流淌泉蜜。昨晚的旖旎记忆瞬间全部被唤醒,她想起他们昨晚用许多浪荡露骨的姿势,他们的身体彼此欢迎,合作无间,像找寻了对方一辈子的亲密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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