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之后过了好几日,她竟再不曾在书房看见梁似笙的人影,他不到书房审账本,留她一人独自奋战,夜里也不再在丽园出现,如往日般大刺刺与她同床共寝今晨,她在书房还是没等到他的出现!之前,在两人有了亲密关系后,梁似笙已不再避嫌,每日清晨两人总是先在书房审查账本,讨论一些生意上的事并订下营运策略,之后再一同出门巡铺子,过着像夫妻又像合伙同伴的生活,谁知一个故友来找,竟马上改变一两人的生活型态,让她突然之间再也弄不清楚他的行踪及日常都到底做些什么事去了。她也曾询问过总管,可得到的回答是粱似笙总是一早便出门,直到深夜方返,意思就是他一直忙得不可开交!她真是不懂,如果真有事很忙,他何不让她也帮忙做些事?这么突然地将她排除在外是什么意思?思及此,容百合一张芙蓉小脸浮起恼怒之色。哼,这么看轻她的能力!今日她就故计重施,再到他的清松院去等人,就不信碰不到他!暗自下了决定,心中纷乱思绪暂时厘清,面前一直视而不见的庭园景致也终于映入她的眼帘,她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容府西侧,用来招待宾客居住的“竹园”前方。她跨过入口处的拱门走了进去,沿着小径走了一会儿,突然见到园中略高处的“观月亭”里坐了一位独酌的男人,当她认出那个男人正是梁似笙的故友武泊钦时,对方也看见她了。“容小姐是吧?”武泊钦礼貌起身,扬声问道,“是的,武公子。”容百合走了过去,有些讶异在府里碰见他,因为总管提过武泊钦每日皆随着梁似笙一同外出,想不到今日却是例外,也或许梁似笙今日并未外出?“我的样子看起来像个公子吗?还是直接叫我武泊钦就好了。”武泊钦豪爽一笑。容百合跟着一笑,点头“武泊钦,我还以为你跟着梁似笙外出了。”“前些天是啊!我陪他巡铺子,他带我逛逛你们乐业城的风光,再找几间有好酒好菜的酒楼品尝好料,聊聊天。”原来这就是这些天来梁似笙所仿的事,还真惬意啊!容百合微笑略敛,再问“那今日怎么留你一人?”武泊钦咧咧嘴“这些天跑来跑去,整个乐业域也给我逛得差不多了,总不能正事都不办吧!既然似笙已决定随我回遥安城,也该让他把这里的一,事情交代交代,毕竟他可是“容记”的主事者,所以今日我就不眼他出门了。”什么?!梁似笙要回遥安城?闻言大惊的容百合急行几步,追问“梁似笙为什么突然要回遥安城?他是“容记”主事,怎么可以丢下自己的责任,离开乐业城!”听她语气不佳,武泊钦奇道。“似笙没告诉你吗?他的大哥过世,梁家现下一团乱,似笙的二哥便托我来找他,要他回遥安城。”他有那么乖,人家叫他回去他就说好?“叫他回去做什么?”容百合语气急促,心中升起一股焦躁不安,不觉仰项看着高大的武泊钦追问着。“呃,这说起来话就长了”武泊钦惊讶地看着花容失色的容百合。奇怪,这位容小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哩,想来以笙在容府里的地位还真是不容小觑呢!见他话说一半便满眼惊讶地瞪着自己,容百合连忙深深吸了口气,用力平复狂奔的心跳,然后对他微微一笑。“对不起,我的口气太过于激动,只因梁似笙对我们容府十分重要,所以我想先了解一下他为什么突然决定回遥安城老家去。而且不瞒你说,梁似笙很少提及他的过去,我们也不太了解他家里的事,不知武公子可愿为我们解惑?”先是被她如百花齐放的笑容慑住,再听她诚恳请教的语气,武泊钦终毫不加考虑,豪爽承诺“那有什么问题,我同似笙从小起长大,他的事我再清楚不过,若你不嫌烦,我就详详细细说予你听。”“那就多谢你了。”容百合微笑致意,口中道谢同时,眼角瞄到他身后方石桌上的酒壶“不如由小妹我陪武公子小酌一番,我们慢慢谈?”“那敢情好!”武泊钦立刻面露喜色“一个人独酌无趣的很,有容小姐相陪就太好了,请。”他有礼地比个手势。容百合嫣然一笑,大方走进亭中,在武泊钦的对面坐下。武泊钦坐定后随即抓来一旁空的酒杯,为她斟上酒,两人举杯对饮后,容百合便迫不及待追问起来,而武泊钦亦不拖延,开口说了起来。“我和似笙从小便认识,因为我们武馆和梁家,一个在巷子头,一个在巷子尾,而那条巷子也就这么两户人家。似笙打小蚌性就十分成热冷静,不太像平常的小孩,所以”时间慢慢流逝,一个上午,武泊钦毫不隐瞒地将好友从小到大及至离家前的大小事全说给容百合知道,而生性豪爽、粗线条的他并未发觉极力保持镇定,静静聆听的容百合眼中常不时因他所叙述的内容而闪过各种激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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