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杜晓山明显为难。“佳柔,你竟然当着我的面要我的员工跷班?”邓子弦失笑地摇头。“我就是要当着你的面要你的员工跷班,你想怎么样?”有靠山在,王佳柔说起话来是越来越大声了。“不想怎么样。晓山,你就陪佳柔去走走,她的心情不大好。”邓子弦一脸无奈。杜晓山苦着脸。“我不好啦,我正在上班”一遇到大小姐,他训练多时的口才居然一点都不管用。“走啦,我是要去办公事,你陪我去!”王佳柔勾着杜晓山的手臂,像逃难似的快速离开咖啡厅。看着他们离开,邓子弦的表情冷凝了下来。他在集团里还未站稳脚步,还不能和佳柔划清界限,更不能主动提出分手或让佳柔跟他分手。他知道这样做很对不起怡伶,也对不起佳柔。只是,他一定得先在事业上立稳脚步,以巩固及延续父亲的地位,才有能力去谈自己想要的爱情。这是一场经营权争夺战,他不能让父亲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在他手上断送,他有着传承的使命,他得要更加努力才行。他不容许自己在这期间出任何意外,因此他得随时警戒、确定自己已立于不败之地,才能放心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他相信以他的能力和努力,只要再两年,一定可以达成目标。午后,冬日的暖阳斜照入窗,办公室内遍洒一地金黄。陆怡伶站在邓子弦的办公桌前,整理着他办公桌上审核完毕的单据。“怡伶,让人资课将明年度的人力招考计画尽快呈报上来;另外,这个月的主管月报就订在十号;还有,注意一下邓子豪,他把很多我们明年度的预算都卡住了。”“是的。”她点头,带着淡淡微笑。两人之间的浓情蜜意似乎少了许多,却多了份相知相惜。他一天比一天忙,忙到似乎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够用。“怡伶,你有没有想要什么?”他在堆满公事的办公桌前抬起头来。“什么?”她不懂。“我想要送你礼物,你有没有缺什么?”他搁下手中的笔,凝看着她。她摇头。“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每次你都这样说。情人节、生日,不管任何节日,你都不要礼物,这样我会很难过的。”他垮着眉。“我们在一起两年了,别拒绝我,我真的想要送你一个可代表纪念的礼物。”这感觉像是在补偿她,她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是甜蜜还是痛苦。“天气冷,那送我条围巾好了。”她要了个礼轻情意浓的礼物。“好。”他当然明白她的温柔贴心,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亏欠她。“我陪你去买。”她淡淡浅笑。“我想要你陪我去逛夜市、陪我去吃小吃、陪我去看夜景”说多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因为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她的心愿其实很小,她只想和他当个平凡人,偏偏这条路却是崎岖无比,但,能怪谁呢?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他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办公室门口,将敞开的门关上,这才又走回她身边。“你”他很难得地会在上班时间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他牵起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别这样,万一被同仁看到”他耍赖,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男孩。“不管,我很想你,我已经很久没跟你在一起了。”他紧紧将她抱进怀里,汲取她身上特有的馨香。“你很忙嘛,那有什么办法。况且,十四楼的员工宿舍最近住进来了好多人,就算你半夜想来找我,也没那么容易。”她任他抱着,双手俏俏环上他的腰,眼眶却不争气地湿热起来。“你搬出饭店好吗?我受不了了。我买个小套房给你,就当成是我们的家,你别再拒绝了。”他微微退离她身上,看着她的美丽,眸里尽是炽热火焰,很想现在就把她吃了。“这”她仍是犹豫。这两年多来,她始终没有松口答应,可是看到他眼下因为睡眠不足而残留的青影,她就很不忍心。他捧起她的脸,灼热的唇吻上她,贪婪地吸吮她那柔软的唇办;他多想告诉她,他有多么想念她。她忍不住嘤咛一声。他的吻仍是那么轻易就撩拨起她身体的欲望,让她心跳加快、呼吸停滞,忘了身在何处,无法控制地抚摸他宽大的背。“答应我”他在她唇上喃语要求。“好,我答应。”她终于软化,实在无法拒绝这么柔情的他。直到听见她答应,他这才从深吻转为一下又一下的浅啄。“太好了,待会我带你出公差。”“去哪?”她喘息着问。“我们的家。”他扬起神秘笑意,摸了摸她的发梢。“什么意思?”她一脸呆愣。“去了你就知道。”于是,他快速将公事告一段落,然后光明正大的带着秘书跷班去。一月天的冷风中,难得的,天空竞高挂温暖的太阳。他脸上尽是愉悦的笑意。在如此庞大的工作压力下,他的确需要一个私有空间和心爱的女人共处。她看着专心开车的他;他一向随和,凡事自己来,除非必要或真的十万火急,否则不会让司机开车;他说他喜欢自己开车的感觉,享受那种驾驭的快感。每次坐上他的车,她就能感受到那满满的幸福;只不过,等下了车之后,又得回到现实,再次武装自己。
车子来到离饭店约十分钟车程、距离捷运站步行大约三分钟的一栋大厦前。这是一处全新完工的高级大厦,楼高十八层,社区外有着约两公尺高的大树围绕,形成一道绿海屏障。大楼外观新颖,警卫森严,显见管理优良。邓子弦牵着她的手,一路来到最高的楼层。顶楼共有四户。他用晶片卡外加钥匙打开位于电梯左侧那一户的厚重大门。“这”陆怡伶顿时瞠大双眼,想叫却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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