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的刺眼,令梨亚不适的缓缓睁开眼,然而,目光一个回侧,却被那出现在她眼前的俊颜所惊吓。没错,是他,奥川幽烨,昨晚那样激烈拥抱她的人。这是她第一次醒来后,他还留在她身边,背对着他,被他压在身下,与他紧紧相扣着手,沉重的压覆,暖热的体温,起伏的胸膛,平缓的呼吸,清雅的体香,温柔的俊庞一切的一切,是令她多么的不敢置信。这样的他,令她粉颊上不禁透出微红,与昨晚截然不同感觉的他,是她从未看过的,现在的他,没有了那种不可接近的距离。突然,肩头上一个轻咬,令沉迷的她回过神来。“在回味吗?”不知何时他早已清醒过来,只见一手将她揽进怀里,嘴里含弄着她的耳珠“那样强烈的抱你还不够吗?”“嗯”这样的撩弄,她受不住着,尤其是那传进耳边,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一个翻转,将身下的她面对着他,看着她那布满情迷的样子,他勾起一抹轻笑。与他面对面,身上没有丝毫的掩蔽,在这样的白天里,她难为情的将双手遮在胸前,因为不敢迎上他投射过来的目光,而侧着脸。见她这模样,他伸出一手,抚过她发烫的面颊,似乎不容许她逃避着他,带点强迫性的动作,使她非得与他对上那可以看透她的黑眸。阳光洒在他那锻链有成的健膛上,小麦般的肤色更是衬出他那身上有如刀削过的俐落而乾脆线条。当她交会着他的视线,她难以按捺近乎疯狂的心悸,黑夜里至少还有暮色为她掩饰着那动情的容颜,然而,在这白昼里,这样的羞媚,完全收进在他眼底。凝睇着她脸上些微的变化,他意外的感到愉悦,这样清楚的看着她,是他不曾有过的,心里有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在她眉心上,轻轻的一吻,他侧过身,离开她上方,拉过搁在一旁的黑色睡袍穿上。“用那间淋浴。”语气依旧冷漠,他的眼神看向房内一处的卫浴间,示意着她。拾穿起地上的睡袍,她听从着,然而,一个动身,下身的疼痛感令她再次跌坐在床上。看见她这样,他将她一个横抱。“啊”她不习惯于此,而扭着身体。“安静。”一声令下,他的眸子睇着她。被他这样凝视,她噤声不语,不稳的身体,使她反射性的将双手圈着他的项颈,稳稳的偎在他怀里。将她放在花洒下,他正解着绑在她腰上的绳结。“不要。”看着他这动作,她双手覆上阻止。“你再动的话,我可不介意在这地方抱你。”似乎不满她这样的阻挠,他不悦着。他的话,令她担心着,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怯怯的松开手,不敢违抗他。看着眼前的她,抿紧着唇瓣,一脸无辜可怜,这样的她,令他有种不舍的感觉。“转过去。”他语气平静。他的话像似命令般,使她只能顺从着,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子,带着不安的心,两手紧紧相握合,背对着他,这样更令她感到忧心,就因为不知他现在是怎样的表情又以着怎样的心态看着她。对他而言,她到底是什么,是个玩具供他玩乐解闷吗?对她而言,她自己又是什么,明明被强迫的拥抱,一切都是非自愿的,所以应该对他是一丁点的感情也没有,但是,为何她总是有一种莫名的难过?他慢慢拉下她身上的睡袍,突然,他黑眸一沉,在那白皙的雪背上,到处都布满着他所留下的红痕,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也许是她在他面前,总是那样的不情愿,总是令他有种如果现在不强行的占有她,在她身上标记着自己的符号,好像她并不属于他自己的,甚至是她会离开他。她就一丝不挂的在他身前,她感觉的到他的眼神是落在自己身上的,难为情的令她一脸泛红,心脏更是不停的跳动着,那样的声音,她好怕他会听见,好怕他会察觉。“可以自己洗吗?”知道她一定不惯于有他的存在,他体谅着。她吓了一跳,却也安心不少,一直担心着他的触碰,而这样的一句话,似乎在说他会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嗯”她小声的回应。决然的收回手,他侧过身,留下她一人在浴间。
须臾,当她洗净一身后,走出来时,已经不见他在房内,唯一看见的,是那整齐曡放在床上的仆装。一早,又是同样的,梨亚理着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听从老家管的差遣,完成所有的指令,然而,因为昨晚到幽烨房间时,碰巧与老家管遇上,虽然在这家里早已经不是个秘密,但还是或多或少对此感到不自在,尤其老家管今天看她的眼神,比以前更加的轻鄙,这样的感觉,从其他的女仆眼中也可以感受的到,原本在这里就显的格格不入,现在这样更是令她无地自容,为了忽略那些目光,她刻意的让自己不去在意,完全埋头于自己的工作。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身体有点沉重的使不上力,是因为昨晚吗?原本低蹲着擦拭着矮柜,一个起身,一股晕眩感冲击着她,眼前一暗,失去重力晨间会议后,从老家管那边得知梨亚病倒的消息,幽烨将工作全集中在上午一次处理,空出下午的时间赶回奥川家宅。一进梨亚的寝房,眼前的景象令他心痛,在进来她的房间之前,老家管已将医生诊断的结果告知1二。精神压力再加上轻微的发烧,不管是心理或生理都受到极大的折磨,导致身体无法负荷,才会一时昏了过去。在医生打过退烧针后,烧已经退了差不多,她却仍昏迷不醒,那紧锁的双眉,显示着她一心的难过痛苦,他不舍的坐近床边,伸出一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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