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姨,我们再等一下,说不一定紫心玩得忘了打电话。”邱雨急得落下了眼泪“不会的,紫心那么细心,不会忘了打电话回家的”“报警,我要报警。”邱雨伸手拿起电话。海月出手阻止“雨姨,冷静点,而且,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警方是不受理的。”邱雨噤了声,眼泪仍旧不停止地滑落。楼梯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凝枫缓缓地循着栏杆蜿蜒的走下来。懊死的!他下来干什么?海月暗自叫着糟。“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邱雨不做他是海月朋友的假设可能,厉声地问。“雨姨”这下可难倒海月了。她曾几何时有那么亲密的男的朋友,够格让他来紫心家!说是紫心的,好像也不太可能瞒得过雨姨。凝枫早已站定在邱雨的面前,出其不意的拉起她的左手,并在手背上轻轻地烙下一吻“你好,我是司徒凝枫,很荣幸与你认识。”邱雨稍稍放下了戒心“你是”她用手帕拭去颊上的泪痕。他打算告诉雨姨?海月轻搀扶邱雨坐上沙发。凝枫也跟着坐下“不介意我坐下吧!”“当然。”邱雨应声。“凝枫”海月用眼神询问,然后得到一个叫她放心的眼色。凝枫倒了一杯茶放在邱雨的桌前,就好像他是主,而邱雨是自远方乍来的客。“南宫爷爷常常对我提起你。”邱雨静静地听着。“事实上,不瞒你说,我是南宫爷爷所创造的人,我的精神依附在一部微型电子机里,所以我能出现,也能消失;你不必感到讶异,因为,相信雨姨知道南宫爷爷有这等的能力与智慧。”邱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凝枫又继续道:“南宫爷爷常说他家里有一位很美、又很会做饭的女管家,今日一见,果然证明了南宫爷爷所言并不假。”态度如此镇定,真不愧是看过世面的女人。“真是,南宫老爷老是这么不知道谦虚。”邱雨破涕而笑,成熟的风韵让人目不转睛。想当初,南宫一家和乐的坐在饭桌上,温馨之情总是羡煞左邻右舍。邱雨被南宫一家当成自己人,就连进餐也平起平坐。邱雨常常被南宫东磊笑说:“家有一管,颜若梅兰,夫复何求。”从前的邱雨,穷困潦倒;丈夫欠下了巨款,卷了铺盖落跑,债主追上门,一度想拉邱雨去卖身。嫁错了一个坏男人,可惜了一个美红颜。怪天捉弄人吧!幸而康静及时伸出援手,不惜付出二倍的价钱救邱雨出那万丈的深渊苦海。起初,邱雨是怀着报恩的心,来到南宫苑当管家,但是时间一久,亲近了,心暖了,便甘愿无悔地付出。南宫一家也曾几度劝邱雨不必顾虑,尽量做自己想做的事,甚至她想离开南宫苑也行;不过,邱雨总是明白的说她别无所求,只希望永远照顾南宫家的世世代代,直至终老。“雨姨,你太谦虚了。”凝枫直言。“关于紫心,她很可能是被人带走了。”“什么?”邱雨差点昏倒。可千万不要啊!先是然后南宫睿和康静,接着南宫东磊;如今,南宫家仅剩紫心一条血脉,他们也不肯留个余地。他们究竟想怎么样?“雨姨,凝枫只是猜测而已。”海月紧搂着邱雨颤抖的肩膀。她第一次看雨姨这么的害怕,而且到颤抖的程度。海月白了凝枫一眼,没事讲出来让雨姨紧张做什么!“雨姨,你别担心,紫心一定会没事的。”一定!凝枫信誓的保证。对于凝枫的言语担保,邱雨只有接受了。如今,唯有托付这个或许是唯一值得信任的男人了。南宫老爷、睿先生、静,愿你们在天之灵,保护南宫家的最后一个命脉。电视机里,一个窈窕的身影在萤幕中晃动。银奴的视线不曾移开。他虽用着温柔的眼神,一对修长的眉却拢蹙得比双眼的距离还近。紫心长大了,美了,也成熟了。她记得他吗?记得他这个照顾妹妹无微不至的哥哥吗?倘若紫心再见到他,是否会兴奋得投进他的怀抱?抑或,如同陌生人一般的与他打声招呼便罢?左赤万一知道紫心是他的妹妹,而他是南宫家的神秘长子,他会有何反应?杀了他?南宫尚轩。这个名字,他冷落了多久了?他承认自己想将它遗忘,因为他必须在恩与仇之中择其一。而他现在的身分是银奴,是重生于左赤手中的银奴;南宫尚轩,早就葬身在六年前的火海里了。左赤对他太好,好得令他无法背叛,好得让他倍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就围绕在身边。好累,好累!现在,就连紫心也被牵扯进来,那么,他是否该考虑不当银奴了突兀地,银奴的耳机传来一阵玻璃的破碎声,其间还伴随着一声声的尖叫。他手快地拔掉耳机,扔下手里的遥控器。没等银奴到门口,电子感应门主刻开启,他迅速地掠过。“啊”紫心发泄似的尖叫着,一边极尽破坏的把身边能摔的摔,能砸的砸,能撕的撕。骗子!阿肯巴,说什么不是绑架!他x的竟敢装设监视机和窃听器来掌握她的行动。“我南宫紫心才不是大笨蛋,你有钱,有种再装呀!再装我就再砸”紫心挥拭一下额间的汗水,喘着气继续把椅子扔向第十九台监视器。最后“二十台。”乒乓!多么轻脆的声音哪!有钱嘛!仅区区一间七十多坪的房间,竟然装了二十台监视器,三部窃听微粒晶体。没关系,她可以顺便发泄一下火气。紫心满意的看着四周。名牌香奈儿衣服被她毫不心疼的件件撕破了,一瓶瓶的各国进口香精被她当成除臭剂,奢侈地洒在四周的角落,整张的纯白羊毛地毯上,形成一片片的七彩花纹,房里的四张高级沙发被搞得满是酒瓶和汁液,粉红色的床褥上,翻乱的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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