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羽恋以为乔治的重量会整个压下来,吓得闭上双眼。可等了好半晌,仍没感受到他的重量。她悄悄睁开眼,才发现乔治正用双手吃力地撑着地面,好顶住自己的身体,以免压在她身上。乔治惊慌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蛋,身体的重量让他的双臂开始发起抖来。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近,近到他可以感受到由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气息,近到他可以感受到她嘴里的芳香,这使他意乱情迷、脸红心跳。而且,只要他稍稍低下头,就可以吻不!他在想什么!这该死的女人!“你快爬出去!我的手很酸,我快支撑不住了!快!”乔治愤怒地气红了脸,大声命令着。“这空间很小,你不先起来!我爬不出来啊!”羽恋也想尽快离开这个小空间,万一他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而压下来的话——乔治费力地扭动身躯,企周远离这个害人精,可是,他的动作让他觉得很吃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翻过身子,他卧倒在她身边,急促地喘着气。良久,他才转过头,愤怒地瞪着她。“都是你不好!”幸好羽恋的浴巾没有掉下来,不过她很不放心,所以先把丝被裹在身上,才站起身来。“明明就是你不好!你不该动不动就想拿拐杖打人!你吓着我了!”羽恋委屈地吼道。乔治看着她,心跳莫名加快起来,脸也愈来愈红了。“哼!”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你最好想办法把我弄起来!”羽恋上前把他扶起来,还把拐杖送到他手里,然后才很生气地瞪回去。“你是我碰过脾气最不好的男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你周围所有的人都没有好脾气!”“我脾气好不好,不关你的事!你少来招惹我!”乔治迅速拄着拐杖离去,一面发出懊恼的怒吼。究竟是谁招惹谁呀?羽恋嘟着小嘴,气呼呼地想着。一整个下午,羽恋都躺在床上,她心里开始感到不安,害怕那道机关门,随时都可能被某个人打开。仿佛所有的人都可以自由进出她的卧房,而她却出不去,这令她非常的惶恐不安。到了傍晚六点左右,石门再度滑开,女仆推进餐车,送来晚餐。“米歇尔呢?他回来了没有?”羽恋向女仆打听消息。“大庄主还没回来,他还在公司处理事务。”“那么——”羽恋还来不及问她其他事,女仆已欠了身,匆忙离去。“唉”羽恋无奈叹气,孤单地吃着晚餐。她真的不晓得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谈得成合约,所有的事情看起来都非常的困难,尤其有乔治存在,事情变得更棘手了当当不知过了多久,楼下传来午夜十二点的钟响。羽恋打了一个呵欠,开始昏昏欲睡,意识处在半醒半梦之间,就连米歇尔几时进来的都不晓得。米歇尔来到床边,看着她的睡容笑了,忍俊不住地俯下俊容,将热烫的唇舌覆盖在她唇上,轻啃着她嫩如花瓣的红唇羽恋被弄醒了,睁着圆圆的大眼,颤抖失措地望着他。“你睡觉的样子真诱人。”米歇尔笑得好温柔,薄唇仍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上停留。这!她咬着下唇挣扎,脸红耳热地闪躲,不敢迎视他温柔的双眼,”走开!你再碰我,我就立刻不顾一切地打你!”他离开她的唇,在她床边坐下,俊逸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在你未取得合约之前,我不认为你真有勇气打我。”“你错了,我随时都有勇气打你,只要我觉得你不规矩时。”羽恋语带威胁地道。“何谓不规矩?”可是她的威胁听进米歇尔的耳里,却像个在闹情绪的小孩子。“就是毛手毛脚。”“咦?比如说?”他愿洗耳恭听。“比如说,像你之前那样子碰我,或像刚才那样偷吻我。”羽恋生气地说。“吻一下也不行吗?”“当然不行了!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你怎么可以吻我?”“一定要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才可以吻你吗?谁规定的?”“没有人规定,可是”“如果我坚持要吻你呢?”她抡起拳头“那么除了揍扁你,我没有其他的选择。”“是吗’米歇尔挑起剑眉,眼里透出一抹对她的激赏。在法国,像她这样贞烈的女子,大概唯她无二。“当然是,请你不要当我是随便的女人。”
“我从没当你是那种女人。”“那么就请你不要再碰我,可以吗?”“好女孩,我恐怕办不到。”米歇尔很诚实地道。“你——”她满脸讶异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说话会这么坦白。“你要知道,你有股特殊的魅力,而那股魅力深深地吸引着我。”米歇尔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她把红咚咚的脸儿别开,故意不去看他充满魅惑的眼“开什么玩笑?”“我没有开你玩笑,我是很正经的。”羽恋把视线重新落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他“我们才认识彼此没有多久,你怎能对我说出这种无礼的话?”“无礼?”米歇尔不解地蹙起剑眉。“我可有说任何冒犯你的话?”“你还敢否认?”她脸更红了。“你说我有股特殊的魅力”“那是我对你的肯定和赞美,绝对和“无礼”扯不上边。”米歇尔啼笑皆非。他以为只要是女人,都喜欢听到男人的赞美。“我并不需要得到你的肯定和赞美,我只想得到你的合约。”羽恋嘴上虽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开心,只不过她必须让他明白,她不是个轻浮的女孩,不是随便一两句赞美的话,就可以让她和男人上床的。“好,那么我们就来谈合约。”米歇尔一派轻松地把双臂环抱在胸前,动作非常优雅好看。“现在?”羽恋困惑地看着他,并不认为他会这么好商量,似乎有另一个阴谋诡计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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