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么久没见,之后怎样还不知道,说这些做什么?无聊!”不过说归说,她的心倒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最好是我无聊啦!其实你想也知道,阿蓝哥在很久以前就被你绑得死死的了,谁不知道他只对你好啊,老实说,我觉得阿蓝哥这么优质的男人,配你还真有点可惜说。”“耶!你姐我不是常告诫你做人不可妄自菲薄?虽然姐姐我离天仙有一段距离,但仍算得上是娇俏可人、活泼大方”梁馨颢偏头扬起嘴角,露出可恶的笑颜“这我可就不予置评了。”“什么不予置评!?你的意思是我很丑吗?讨打啊!看我的玫瑰鞭!”她一把抓起—旁十来枝玫瑰,便往梁馨颢身上甩去。梁馨颢被花茎上的水珠喷得唉唉叫“饶命啊!大姐头,我下次不敢了!”“我看你还有没有下次,我k!我k!我kkk!”梁馨颢为了躲避那招天降甘露的玫瑰鞭,快速地往大门撤退。当他即将奔向自由时,身后来了个阻碍物挡住他的去向,害他又被扫了好几下,身上湿了一大块。“哎哟!谁啊?杵在那当门神”他转身正想对挡他路的猪头开骂,却在看到来人后,止住了嘴。梁馨萱也看见那人,却止不住用力挥舞的凶器,水珠就这样全数甩上来者昂贵的西装上了。“不好意思,头一次当门神,不太会挑位子。”胡臣铠打趣地说道。“阿阿蓝”看着他身上逐渐晕开的水渍,梁馨萱姐弟两人真恨不得有个洞能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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