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洛澜锦进门,手里打出一张三条:“澜锦坐一会儿,本宫打完这一局。”
“母后您忙。”
洛澜锦做了个请的手势,自顾自去看刺绣的几位娘娘手中的绣品。
皇后终于打完了这一圈,意犹未尽的收手,拿了帕子擦了擦手,坐到了主位上:“澜锦来坐,明霞,给他倒杯茶。”
洛澜锦坐下便拿了单子放在桌子上:“母后,新单子。”
皇后让明霞收起来,视线在屋里几人身上转了一圈:“澜锦,可有去你父皇那里?”
“嗯,刚去了父皇那边。”
“旱灾一事可听说?”
“是,刚听父皇说起。”
皇后点了点头:“我们商议了一下,后宫节俭定然是要的,但赈灾一事,我们也想出点力,这一批单子的银两可否在江睢那儿买些粮食?”
“可以,母后都开口了,儿臣定当全力去办。”
“好,这批单子,我们一起赶几天工,这次的单子报酬换成银两送往治理旱灾吧。”
皇后眸子里有着隐隐兴奋,许是知道自已可以为国尽一份力而开心。
洛澜锦点头回道:“儿臣明白。”
洛澜锦稍坐一会儿就离开了,皇宫里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因为夜里嫔妃刺绣一事被发现了。
夜间,牌子呈到皇上面前,还是零零星星几个,皇上皱眉:“又是哪位头疼脑热早睡,还有哪几位来了葵水不适?”
姚公公看着牌子也是头疼,最近各位妃嫔总是各种理由请假,差了太医去瞧也未见什么大病,多是疲劳所致叮嘱多加休息。
“皇后因何事?”
“皇后娘娘说今日白天咳嗽,怕在重要之时传染给您,便拿掉了牌子。”
皇上皱眉:“摆驾,去皇后宫中。”
姚公公摆手让人收了牌子,应下:“是。”
皇后宫中,灯火通明,三盏灯开着,屋里亮如白昼,仍旧是白日那般场景,几人刺绣几人打牌,只是孩子们都去睡了。
“七万!”
“六筒!”
“碰,碰六筒。”
麻将碰撞声,喊牌提醒声传出了房间在院中回荡。
皇上进院先让守在外面的人闭了嘴,才皱眉站在了门旁。
“你今日用了个什么借口……四条!”
“巧了,一早来了葵水,不用侍寝,你呢……南风!”
“碰!这几日不是赶刺绣单子睡得晚嘛,劳累过度需要休息,太医说的。”
“八筒!”
皇上越听脸越黑,守着的几人齐刷刷跪下,大气都不敢出。
门嘭的从外踢开,皇上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屋内的情况,看到麻将桌和一排刺绣之时脸色更加难看,为了玩物和刺绣竟然欺君。
妃嫔们都吓了一跳,看到皇上皆是跪拜。
“好大的胆子,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带头骗朕,朕还不如这麻将和刺绣?”
皇上气的吹胡子瞪眼,坐在主位还拍了一下桌子。
“皇上莫气,臣妾和妹妹们心系皇上处理旱灾一事心烦,便想着为您解忧,特找澜锦要了一些刺绣单子,所得银两买粮赈灾,姐妹们夜里困乏才玩麻将解闷,惹皇上生气实属不该,请皇上看在大家的好心,开恩。”
皇后跪在最前面,将事情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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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听了这话,手拿起一旁正在刺绣仔细端详,皱紧眉头:“这刺绣能赚银两?”
“是,皇上手中所拿的一方帕子十五两。”皇后说道。
皇上放下手里的帕子,脸色缓和很多:“这个洛澜锦,主意都打到了朕的后宫来了,真的是胆大包天。”
皇后一听皇上将矛头转向了洛澜锦,赶紧开口:“皇上,是臣妾要来的,姐妹们都想尽一份心,澜锦是帮我们。”
“是啊皇上,臣妾想为皇上解忧。”
“银两虽不多但也是后宫姐妹的心意,还望皇上不嫌弃。”
几人前后接着开口说话,让皇上再次皱了眉:“好了,朕知道你们的心意了,今日之事罢了。”
“多谢皇上。”
几人齐刷刷磕头。
皇上抬了抬手:“起身吧,坐下说话。”
皇上视线移到屋里三盏灯上:“这又是那小子的手笔?”
这灯可比送给自已的台灯还要亮,这小子到底是还有多少好东西没拿出来。
“澜锦担心夜里赶刺绣单子伤眼,特地送来的。”
“嗯,行了,都散了,朕在皇后这边歇息。”
“是。”
妃嫔们一一告退,带着刺绣和灯离开了皇后宫中。
“幸好是留宿皇后娘娘宫中,不然本宫这一晚上三十两银子就跑了。”
“是啊是啊,本宫得多绣几个帕子才行,异世开了水果铺子,就是家宴上有的一些,本宫还想买来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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