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现在非常想把江州按在怀里狠狠的抱,狠狠的亲,甚至狠狠的咬,只要能在这个人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一切属于自己的印记,他就觉得非常痛快。
以前能够跟江州亲近的人,以及能够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人,他都不想再去提了,只要以后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自己就行。
周骜珩怀着这样的心思,忍不住上手,狠狠的揉了一把江州的脸,这件事情他已经想做很久了,在以前,第一次见到江州的时候就很想上手把他白皙的脸捏出来绯红的颜色,而现在有了机会,他也算是真正的把脸捏在了手里,确实感觉到那手感非常的不错。
眉眼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荡漾了一丝笑意,周骜珩盯着那脸上有点红印子,似乎是感到了疼痛,正在愤怒的盯着自己的男孩子,轻轻地说:“很生气啊?真的很生气的话你就捏回来啊,但是就你现在这个战斗力,双手双脚加起来也比不上我一只手,你怎么反击我?”
江州似乎是真的喝醉了,眼里泪盈盈的,此刻一只手捂着脸,虽然没有什么过大的表情变化,但是就是能够让人看出来他很委屈,周骜珩完全不害怕他,还再一次上手捏他的脸,江州期间想要伸出手来张牙舞爪的,想要碰他,但周骜珩非常轻易的就给挡下去了,没能让这个人摸着自己一指头,也许是过多次的失败让江州愤怒了起来,江州盯着周骜珩的脸,是聚精会神的那一种,趁着他的不备,突然抬起头来,狠狠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说是咬,其实那牙齿就像是被酸倒了似的,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唇瓣大开大合的,却没有丝毫的杀伤力,倒像是亲了一大口似的,周骜珩在江州窜上来碰要碰到他脸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傻了,此刻江州算是彻底的亲在他脸上,很响亮的一声,脸上还带着一点得意洋洋的表情:“你不准捏我脸!”
周骜珩呆住了,他觉得心里似乎在一点一点的往外冒泡似的,就像是夏天喝了一口非常清凉的冰镇汽水,有什么东西在往上兴奋的跳动,那种感觉让他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几乎感受到里面有一阵暖流涌过,耳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点发热,明明平时性张力十足,甚至有种霸道的侵略性的男人,此刻却因为这一个不像话的吻,而有些晕晕乎乎起来。
这可真是奇怪,周骜珩想,他向来是酒量极好的,怎么能够因为这一个连吻都算不上的碰触,就害羞了呢?
然而脑子里是这样想的,手上做出来的动作却完全不是如此了,周骜珩饶有兴致的捏住江州的下唇,在上面用了力的揉捏着,江中那如同花瓣一样绯红的唇被他捏的泛白,但是放开之后又很快回弹回去一片血色,周骜珩低低的看着江州,把他的一把细腰都搂在怀里,几乎是呼吸相闻的距离,他道:“知道吗?你对我做出来的动作,算是轻薄了。”
江州眼睛迷离的不行,甚至有水波荡漾,那是喝完酒的后劲上来了,他咕咕哝哝地摇摇头,嘴里不知道还嘟囔着什么,反正周骜珩离他那么近,也是一句都听不清,但是他的根本目的也并不在于听清了,他只是想讨回来,好像是为自己讨一个公道似的,不让自己吃亏。
是啊,江州刚才那么对待自己,他怎么能够让这个人接着得意下去?就怀着这种荒唐的都不像是理由的念头,周骜珩如同鬼迷心窍一般的低下头去,他忽然很想碰一碰这个人。
过往那么多次在睡梦之中遇到这个人,那些纠缠,那些呻吟,那些不可见人的姿势,仿佛现在都可以在这个人身上肆无忌惮的做出来了,周骜珩吻住江州唇瓣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一种过电的快感,就像是一股电流从尾椎那里一直窜到了天灵盖,爽快又上瘾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大脑神经兴奋起来,如同放烟花一样,噼里啪啦的向他释放着一种欢快的信号,而周骜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动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人带到了卧室里,并且把江州压在了床上。
窗帘半拉不拉的,今天的天色倒是有些阴沉,从窗外透过来的光也是非常的昏暗的,江州就那样毫不设防的仰起头躺在床上,现在柔软的棉被里,身上却压着一个泰山一般的人,而周骜珩也确实是把自己的全部忍耐都释放在了这一个吻里,他捧住江州的脸,那是一个异常珍惜的姿势,下颌线清晰分明又流畅,与江州的完美契合,而周骜珩火急火燎的深入的时候,尝到了江州口中属于红酒的味道,很奇怪,那红酒分明是有些苦涩的,算不上好喝,但此时,周骜珩却只尝到了一种香甜的味道。
唇齿触碰,属于有情男女之间的最原始的亲密举动,现在放到他们之间,竟然也丝毫不感到违和,周骜珩亲吻的大脑似乎都有点缺氧了,迷迷糊糊的想到,江州果然是天生就应该属于他的,他们两个就连简简单单的接一个吻也是这样的刺激,他觉得自己简直想要死在江州的身上,或者就这样一直亲下去,亲到地老天荒也没关系。
脑子不断有东西在炸开,窗外本来算得上是稍许明亮的天光,此时也有些暗淡下去了,仿佛连太阳都羞于见到他们两个人的痴缠似的,彻底的隐没在了乌云背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