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行了,谭承,你松开……”
谭承将他全身脱得精光,双手向后反剪,只剩下一根阴茎直直地竖着,极其明显。李识宜腰塌腿软,疯狂地想发泄,却偏偏得不得解脱,人都快疯了,“你混蛋,别他妈折磨我了。”
“这算什么折磨,这才刚开始。”谭承哼笑。
他打开热水草草洗了洗,然后就把自己的宝贝掏出来,抵在了两瓣臀之间的缝隙处,惹得李识宜惊叫一声,“你敢。”
“马上就知道我敢不敢。”
他那地方早就硬得发疼了,急需戳进去解解渴。他放开李识宜的手腕,搓了搓胯下的性器,把宝贝搓得直直的。
李识宜也正难受呢,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廉耻,低喘着抚慰起自己来,可还没等他弄出来,谭承就强行分开了他的腿,把硬挺的肉刃抵在他腿间,用力磨了几下,那硬度惊人,磨得他大腿皮肤火辣辣的。
李识宜转开脸,喘息着低声:“我不要。”
“由不得你。”
借着手上残留的水,谭承试探到穴口,按了几下紧绷的四周。李识宜剧烈地挣扎,身体素质却压根不是谭承的对手,何况又喝了酒,箭在弦上。
男人最脆弱的时候也就是这时候了,要射不射的,心脏难受得像有蚂蚁在爬。
谭承抵住李识宜,摸到一瓶不知是洗发水还是沐浴露的东西,草草在入口处涂了一些,感觉滑了,手指就强行闯了进去。李识宜脊椎瞬间绷直,后面的不适感很强烈,但谭承一点余地也没留,边进还边喘起了粗气,“怎么这么紧,一根指头都挤不进去。”
李识宜咬紧下唇骂道:“出去,快出去,我要杀了你。”
“想杀我?下辈子吧,这辈子你只有让我干的份。别乱动,免得我弄疼你。”
“谭承我操你……啊!我……”
没碰过的地方被这么粗鲁地对待,不疼是不可能的。但谭承也没太鲁莽,起码对他而言这已经算是无比耐心了,他手指破开一层层内壁,用力往深处挤,直到尽数没入才停下,开始来回搅动扩张,还从一根加到两根,不时曲起手指,用指关节去顶。
李识宜大脑缺氧,思维完全跟不上了。他仰靠在谭承身前,后面夹紧了那两根手指,感觉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甬道摩擦得像是快要起火了,浑身剧烈地颤动起来。
谭承也感觉到穴里变得又湿又软了,抱着他低声说:“我要用我的老二干你。”
听着他的荤话,李识宜张嘴大口喘息着,眼前阵阵闪过白光,像是受不了这种刺激,只能靠着他,艰难地硬气道:“要干就快点干,觉得我会在乎?”
话音刚落,下巴就被谭承扳了过去。谭承拿嘴堵住他那吐不出好话的嘴唇,反复蹂躏吸吮,把舌头探进去搅弄,直到他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才暂时放开他,唇面拉出了银丝。
“刚才是谁说不想要的,现在又说什么不在乎,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李识宜哑声道:“看不惯就别操。”
谭承目光一暗,突然打横抱起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客厅,将他摔进了沙发。李识宜一时间头重脚轻,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脸正对着谭承那尺寸骇人的肉刃,身体不自觉向后仰。谭承一把推倒他,就这么跨了上去。
窗帘大敞,他那两条腿被谭承高高架了起来,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谭承视线落下,到哪哪就能被烫出一个疤,汹涌的欲望藏都藏不住,也压根不想藏,他此刻只想尽情宣泄在李识宜身上,把这段时间积压的全给做回来。
李识宜浑身抖了一下,无法抑制地感到羞耻。
上一次还是因为药,这次却是有意识的,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双腿被打开,眼前是谁也看得清清楚楚。
谭承扶住他那粗大的性器,找准还没完全闭合的入口,把伞头插了进去。湿滑紧致的穴壁一瞬间就吸住了他,爽得他天灵盖差点掀起来。
李识宜却痛苦地转开了脸。
那种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强行打开身体、一点点填满的感觉,实在是超出了他的忍耐极限,哪怕他把这事看得再淡,也不可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这样一来,下体被拓展的动静就更明显了。
谭承把他的臂往上又托了托,强忍着开足马力的冲动,缓慢地往里挺,“宝贝儿,别咬得这么紧,我进不去。”
李识宜沙哑地骂道:“你敢再说一句,我真的杀了你。”
“我看你舍不得。听话,松一点儿。”
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谭承也不可能真拔出来。李识宜艰难地吐纳了一口气,谭承又往里顶了一截,差不多快要全进去了。
李识宜肘撑在沙发上,向后仰起脖子,身体绷起了一道非常好看的弧线。他脸上已经凝满了汗珠,皮肤透着莹润的光泽,发根也湿漉漉的,整个人既凌乱又性感。谭承再也控制不住,压着他的腰用力撞了一下。
李识宜急喘一声,如同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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