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秾拧他侧腰:“有什么不敢操的?使劲操!”
话都这么说了陈东弭哪还能忍,拦腰把人往肩膀上一扛往床上搬,两手粘大腿上乱摸,白丝细滑皮肉软腻,一路摸到裙子底下捏屁股。他是发现郁秾看起来没几两肉,实际上是脂包骨,偷着胖,手感绝佳压起来爽。
两人四肢纠缠着滚作一团,郁秾搂着陈东弭的肩膀仰头和他接吻,鼻息喘出细碎的哼唧声。和爱人唇舌交缠的感觉太过美妙,郁秾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一双眼湿漉漉眨。
陈东弭松嘴跪起,侧身从床头柜里拿套子,也有些呼吸不稳。他下头已经硬得支起来一个大包,郁秾垂眼看着,抬脚一勾把裤腰下,又用脚前掌贴着龟头轻踩。
这动作浪得没边儿了,白丝又薄又透,性器分泌的腺液沾上去立刻便湿透了,涂得脚趾肚一片湿润。郁秾还嫌不够刺激,撩起来水手服下摆推上锁骨,揪着已经硬挺的奶头捏。
陈东弭本来性癖里根本没有足控这一条——那两只脚就是长得再美它也不是香的!现在郁秾把脚放在他鸡巴上挑逗,真邪了门了,他不光不觉得倒胃口,还更兴奋了,脑门血管突突直跳。
拿着套的手重新放下,郁秾以为他要无套,倒也没阻止。两人是正经谈恋爱,之前的性生活又很干净,在一起第二天一起去医院做过体检都没问题,射里面虽然清理起来麻烦些,也算是情侣情趣。谁知陈东弭根本不急着插他,而是做起了磨死人的前戏。
陈东弭握着屌凑上来,没往郁秾嘴里塞,下压着雨刷器一样左右晃,来回蹭奶头。郁秾那里本来就被自己的指头玩得有些充血敏感,小豆子被推地不停摆头,郁秾也难耐地摇头,搭在陈东弭胯骨旁的手一下下握住又松开。
陈东弭:“只玩这里让你射,好不好?”
郁秾欲哭无泪:“不要么,射不出来的。”
陈东弭:“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完便靠着床头屈腿坐下,揽着浑身发软的郁秾靠坐在自己怀里,搬着他两条腿分开,脚底踩在两边大腿腿面上。郁秾是真发现陈东弭床上有点抖s倾向,不是那种下黑手的虐,是掌控欲特别强说一不二的风格,好在他还挺吃这一套。
纱制水手服透出雪白胸脯上两颗水红色乳头,很快便被男人的大手遮覆。陈东弭只用一只手就能把郁秾揉地喘个不停,另一只手放在他穴口上,什么也不做,就只贴在那里。
“每次这样一拧……”郁秾随着他动作呻吟,转头讨吻,边亲边听接下来的话,“你屁股就会自动缩一下。”
郁秾再敏感,也没到光刺激乳头就能高潮的地步,被这样玩只会越来越兴奋,翘着性器乱颤。男人的肉棒就压在他屁股上,肉体食髓知味,知道那东西能给它带来多大的欢愉,却迟迟得不到抚慰。
“真射不出来……陈东弭你别欺负人了……”
“想挨操啊?”
郁秾吸着鼻子点点头,小声嗯了下。
“叫老公就操。”
“……老公。”
“说,老公操我。”
破罐子破摔,郁秾闭着眼,别别扭扭地满足了陈东弭的变态心理。
好在陈东弭这个人说话算话,有屁股他是真操,龟头找准了地方一压,挺腰直接杵进去大半根,塞得肠道里满满当当。郁秾生理心理被吊了这么久,本就已经在情欲浪尖上只差临门一脚,这一下爽得腰肢乱抖,绷紧后背忍了又忍,穴里一遍遍地夹,还是没挡住冲破理智的爽意,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生理泪水吧嗒吧嗒掉,快感剧烈到缓不过气来,只能一遍遍地颤抖。
“我操……”陈东弭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刚进去就能被操射,鸡巴卡在不断缩夹的穴里进退两难。俗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刚才挑逗郁秾时自己也忍着性欲,本想插进去打桩冲刺,和郁秾一起射,结果前戏做得太好,郁秾先自己射了。
现在接着操,郁秾不应期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不接着操,鸡巴又硬得快炸了。老婆在怀里,屌在老婆屁股里,居然吃不到!
真是玩儿脱了。
陈东弭欲哭无泪,舍不得让郁秾不舒服,只好憋一口气慢慢退出来。郁秾从快感里缓过来,嗓音沙哑软糯:“你不操了?”
陈东弭吻下他的耳廓:“等你缓过劲儿来吧,没事。”
高潮完心理脆弱,也特别容易圣母心恋爱脑。郁秾回想了一下他们恋爱以来做的每次爱,想到陈东弭都是特别细心的控制着两人的射精时机,偶尔郁秾先射,他就立刻退出,不让郁秾不舒服。
重逢第一炮,郁秾不想他不尽兴,当即屁股一夹主动坐下去,整根没入,不管不顾就开始坐。陈东弭“嘶”了声:“你听话,等会儿再操,你太敏感了,会失禁。”
郁秾不说话,提起裙摆露出整个雪白的臀,摇了摇屁股。
他都这么邀请了,陈东弭哪还有理智,当即箍着人一翻身压在身下提腰猛操。打桩机一样的速度搅得郁秾穴口一片白沫,撞得屁股一片红,疲软的性器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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