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
陈东弭给他捋毛:“等周末我就去v市找你,好不好?”
脑袋点点。
“别难过了,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我看看哭没哭?好乖。进去吧,落地和我说一声。”
二人吻别,郁秾接过行李箱,又一次和陈东弭说再见。陈东弭祝他一路顺风,挥了挥手。
没了体贴的照顾,没了逗他开心的小把戏,也没了晚上拥抱而眠的温暖。正所谓由奢入俭难,郁秾还没和陈东弭分开多长时间,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尤其是晚上洗澡的时候,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身上吻痕握痕斑斑驳驳,两颗原本平坦的奶头生生被陈东弭嘬肿出圆润的弧线时。
郁秾深知自己对于快感的迷恋,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把发布自慰视频当做消遣。他喜欢那种短促而激烈的刺激,喜欢看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淫荡,甚至喜欢被自己认可的人言语羞辱,说他有多么让人想狠狠侵犯。
比如陈东弭和他说的那些荤话。
妈的,好想做爱。早知道会这么馋,早上那一炮就算耽误退房也和他打了。
正准备睡觉的陈东弭就突然收到了郁秾的消息:帅哥,发张屌图[玫瑰]。
老婆想看,自然要给。只是照片多没意思,陈东弭一个视频电话打过去,分开不到24小时的小情侣在深夜激情夜聊起来。
郁秾这边似乎是把灯关了,一片黑。陈东弭刚要说些什么,耳机里忽然低低传来一声呻吟。压抑着情欲的,浓烈而饥渴的声音,浪得几乎要加上个波浪线。
傻子都听得明白,这是关着灯干坏事呢。陈东弭嗓子里顿时干渴起来,也不说话了,就等着看郁秾要怎么玩。
呻吟过后,半晌又没了声音。再过一会儿,郁秾开口说了话:“撸不出来。”
声音里有点委屈。
陈东弭感觉现在的剧情应该是轮到自己问为什么,然后郁秾回答他因为只有老公帮忙撸才能射,遂配合着问道:“为什么撸不出来?”
谁知道郁秾比他猜的还要烧:“以前可以撸出来的,后来被男朋友操得没办法用前面高潮了。”又问,“怎么办啊,医生?”
给陈东弭烧得有点破防,语气里带了点急躁:“你把灯打开,我得看过才知道。”
郁秾听出来他的迫切,轻轻笑了声:“不要么,我害羞。”
这时候陈东弭已经开始对着镜头撸起来了。粗长的一根在掌心里滑动,忠实放映在郁秾的电脑屏幕上。
“医生,你还没给我看病,怎么就开药了?”他终于舍得调高屏幕亮度,让自己看得清陈东弭的动作,也让荧光照亮一小片天地,“我先给你讲讲我男朋友是怎么操我的吧,可能问题就出在这里。”
陈东弭不说话,他忙着自慰说不出话。郁秾太骚了,骚得他恨不得从屏幕里把人拽出来,操得他再也不敢这么骚。
一只圆润肥白的屁股凑在了镜头前,左右晃了晃。郁秾这跪趴的姿势是陈东弭床上一手调教出来的,腿该怎么摆才能让陈东弭跪立在其间,腰该怎么塌会露出两只腰窝,让男人的大拇指有地可放。
郁秾上半身趴得更低了些,这让他屁股翘得更高,在镜头畸变下甚至显得过于不合比例。趴到侧脸着床后,郁秾向后伸手,向两边扒开了自己的臀肉。
原本这个姿势就能看到穴眼了,他这样一弄,中间的小穴甚至被牵连得扁了点。
“我们两个第一次上床,我男朋友给我舔了一分钟,说手头没有润滑剂,要给我舔软了才好插。我觉得他就只是想舔这里而已。”
陈东弭嗓音沙哑:“你这里又粉又嫩,谁看了都想给你舔。”
“真的吗?医生你也想舔吗?”语气里有些惊讶,带着点被性骚扰的羞恼,“不行,只有我男朋友能碰。他……床上很猛,那里也很大,和你的差不多,每次都压着我的前列腺插到最里面,会不会把我那里颜色干深?”
陈东弭败下阵来,扔掉陈医生剧本,企图以男朋友身份加入战场:“不会,颜色是天生的,操不黑。骚货,半夜不好好睡觉,打电话和大夫聊骚?欠操?”
郁秾乐不可支,笑眯眯爬起来来,支棱着小鸟,鸭子坐在镜头前,舔舔嘴唇敞着大腿自摸,声音甜甜的:“睡不着,好想你。”
给陈东弭甜蜜得嘴角不停上扬,心里一满足,鸡巴里也填满了,低喘不止:“我也想你,宝宝。头低下来,射你脸上。”
漂亮面庞霸占整个手机屏幕,陈东弭把龟头对准摄像头狠撸几下,喷涌出的精液糊了郁秾满脸。
郁秾视角里可看不到自己被颜射的风景,只有大屌吐露心声的画面。他又揉了几下自己的阴茎,也跟着蜷缩脚趾射了出来。
发泄过后,二人一个抽纸擦屏幕,一个抽纸擦键盘,把精虫上脑四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之后陈东弭哄他去睡觉,又给他发了周五晚上机票的截图,这才依依不舍挂断电话。
郁秾嘴上说着晚安,电脑刚扣上,转身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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