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大臣们都在,出了事自然都得来加班。
宇文和颂淡淡的看着众人,“怎么?你紫幽人大半夜不用睡觉啊!”
灯火通明,大半夜还都在,明显的出事了,还跟他们有关。
“是啊,所以你东黎人也别睡了。”
“装什么,我们不睡,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今日把话送回给东黎大皇子,你们这是要与我紫幽开战吗?”
“……”
大臣们没有惯着他,应声呛他,当是你东黎吗?
当他们是死人吗?
宇文和颂的脸色不好到了极致,“有病吧你们!”
寡不敌众的他还没开始骂话语就被淹没在众口中。
皇帝坐在上位,很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叶玄知哪能让他光看戏,“安静,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吼殿内骤然安静。
皇帝怒拍桌案说道:“今日我紫幽太后身死,验明下竟是你东黎的‘磨磨蹭蹭大药丸’,你东黎好大的胆子。”
宇文和颂眼睛一眯,心中震惊,太后死了?
怎么会!
“没干过,你们紫幽太后死了,关我们东黎什么事。”
大臣们无语了,“东黎大皇子耳朵不好使吗?”
“没听到是你们东黎的‘磨磨蹭蹭大药丸’。”
“那东西可只有你们皇室有,怎么大皇子不是东黎的?”
又是一片骂声。
冷宫是个好地方
“本王说了你们不信,那能有什么办法。”
哪个傻子在他国,用自己家的毒毒死他国太后,这不纯纯脑子有毛病。
“皇上,毒是若水下的。”宇文若水猛地跪地,还跪的直愣愣的,抬头对着皇帝眼睛都不带眨的。
!!!
宇文和颂:嗯……真的有脑子有毛病的。
皇帝眯着眼打量着她,缓缓说道:“拖下去。”
“宇文大皇子也拖下去,两个都拖下去。”
宇文和颂疑惑的出声问道:“凭什么!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毒又不是他下的。
“此事朕会与东黎沟通,在未有结果之前,你们二人一律看押,带下去!”皇帝挥挥手,禁军就已经上前。
宇文和颂冷冷的看向跪地的宇文若水,她起身走了,并未理会他。
冷宫。
高高的一堵宫墙外灯火通明,宫墙内黝黑的无一盏灯。
月光的衬托下,放眼望去杂草丛生,知了在不停的鸣叫,处处都是破败之景,殿内更是一片死灰。
却唯独有两人在死灰般寂静的殿内。
“太子殿下,有些人有些事可做不得。”
瑾王垂眸遮住了一闪而过的黯淡,话语中暗示着什么。
谢千尘微微抬眼,“你脑子又不好使了。”
似乎是在回应他。
也是在骂他。
瑾王甩袖,“你脑子才不好呢!”
一时灰尘飘散空中,谢千尘忙用衣袖遮住口鼻,不爽的看着他,果然脑子不好使。
瑾王看着他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也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口鼻,“挑的这是什么地方。”
挥个袖子,瞅瞅这灰,跟下雪一样。
晦气!
“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能相信你,你有本事拿太子妃发誓。”
别的瑾王可不相信,但太子妃是可以相信的,就太子殿下那样,护太子妃那架势,哼!
谢千尘:“那你有什么是我可以相信的?”
一句话把瑾王问懵了,什么叫他没有让人相信的,他……
他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以我未来儿子发誓,慈宁宫的事我一点没掺和。”
他这不是有可以相信的筹码吗?
有什么了不起!
“哦!”谢千尘淡淡的应道:“我也没有。”
“信,纸条,今晚,飞镖!”
谢千尘已经在极力的明示了,就怕他脑子转不过来。
“我也有!”瑾王从袖中拿了出来,来的时候专门装的。
谢千尘也拿出了他的,二人交换,“假的话,断子绝孙!”
说完也不给他机会,直接抽走了他手里的信,把自己的塞给他。
瑾王眼珠子都瞪圆了,“切,幼稚!”
“假的话,光头!”
说完自己打开信看。
三分钟后,二人把信再次交换,物归原主。
“灰尘该打扫打扫了,尘封太久的东西该亮一亮了。”
谢千尘收了信,说的灰尘好像是这里的灰尘,好像也不是。
“七成把握!”瑾王也收了信,回了一句。
谢千尘:“要九成。”
这么高!
怎么可能!
瑾王不明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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