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他好像话里有话?
然而不待杞无忧细想,王飞跃便匆忙道:“不说了,我去找我师父睡了!”
收拾得这么快?
看来也没那么不情愿吧。
和王飞跃换房间的是a队的一位老队员,人家根本没有进来,而是拖着行李箱去了隔壁的隔壁。
杞无忧有些纳闷,亮起手机屏幕,点开王飞跃的头像。
【qiwuyo:我自己住一间?】
【小王小王不慌不忙:不可能,我数了,男的是双数,肯定有人来!】
果然,那位和王飞跃换房间的队员放完行李,又过来,见房门开着,便往里面探了探脑袋,笑笑:“我再和别人换。”
【小王小王不慌不忙:你也可以去跟可迪换啊,找你师父去!】
杞无忧还真认真考虑了一下。
徐槐和张可迪一间房,他们似乎很有共同语言,而且也会交流一些执教经验,制定比赛战术策略……
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换来换去,最后换到他房间来的人是田斯吴。
他可怜兮兮地拉着箱子进来:“我好可怜,被教练他们来回赶。槐哥赶完,宋哥赶,宋哥赶完,纪教练赶……”
“槐哥?他怎么赶你了?”杞无忧抓住了重点。
田斯吴打开行李箱,把他对象送给他的宝贝围巾手套帽子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摆在床上。
“坐飞机的时候啊,他让我和你换座位。”他漫不经心地说。
作者有话说:
小杞:睡前原谅全世界
有点听不懂
集训队在酒店里休息一天倒时差,第二天才去滑雪场。
对于滑雪人而言,一年只有两个季节:雪季和非雪季。卡罗德纳滑雪场位于新西兰南岛中部,占地面积1200多公顷,有着世界顶级的滑雪场地与南半球最长的雪季,从六月中旬一直到十月末都可以在这里反季节滑雪,不需要穿厚重的滑雪服。
雪场内的雪友都穿得很单薄,与在冬季滑雪时相比,有种截然不同的轻盈感。但相应的,没有了厚重衣物的阻挡,摔倒时人体所受到的冲击力会更强,所以每位队员还是仔仔细细地佩戴好了护具。
上午雪场刚开放,杞无忧便跟着大部队进去了,教练却没有立刻让他们开始训练,而是先给队员们留了时间,让他们在雪场里随意地滑一滑找找雪感,以便之后更好地进入训练状态。
大家进了雪场后先各滑各的,成群或单独行动。有人直接坐缆车去了位于山腰的雪上公园,有人则去了雪道。
卡德罗纳滑雪场内有四个公园,单板玩家们多半集中在the snow park,雪上公园。这是卡德罗纳滑雪场内修建的的第一座公园,坐落在卡德罗纳山的山腰,历史悠久,也最负盛名,训练环境与条件都非常优质。这座公园是专门为单板滑雪与自由式滑雪而设计的场地,里面有各种道具,跳台、管道、箱子、铁杆……除了供高阶玩家与专业运动员玩耍训练,普通的滑雪赛事爱好者也可以在这里观看每个赛季定期举办的公开赛与fis官方赛事。
杞无忧还没想好要去哪里滑,下意识望向了徐槐。
他现在是徐槐的组员。
教练团队把队员们分为好几组,每位教练各带几名队员。
徐槐带的队员除了杞无忧与江晨曦之外,还有a队一个比较寡言的男生与b队两个在考核中名列前茅的女生。
这组队员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通过跨界跨项选材进入的国家队,转项之前没有过任何滑雪经验。江晨曦以前是练体操出身,a队的那个男生和杞无忧是武术,另外两个女生则是蹦床。
视线范围里,徐槐正和他带的那三位女生有说有笑,眼尾弯起好看的弧度,茶色雪镜挂在额头上面,压住几缕碎发,显得很散漫。
他身穿一件带有水墨印花小熊的米白t恤,里面叠穿一件宽松的浅灰打底衫,怀里抱着一块深蓝色的雪板,但却不像是来滑雪的。他没带护具,连头盔都没带,好像没有要上公园的意思。
“槐哥。”
杞无忧朝他们走了过去,自然地问道:“你要吃冰淇淋吗?”
见他这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徐槐“唔”了声,“我想喝热可可。”
深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被徐槐这样看着,心脏忽然扑通扑通狂跳了几下。
“那,我去给你买?”
“不用啦,我等下要去找我朋友玩,”徐槐又说,“小杞,她们也上公园,你要一起去吗?”
“不去。”杞无忧心里此刻已经有了主意。
“我上双黑。”
卡德罗纳滑雪场整座雪山上的几十条雪道都可以滑。雪道种类多样,绿道和蓝道是初中级道,黑道是坡度超过40的高级道,而双黑道难度则更高,非机压雪道,最大高度落差有1600多米。道上有陡坡与断崖,还有树枝等障碍物,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