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在家被冯氏磋磨的时候,她大嫂偷偷的给?她出?了好多注意,还?总是维护她,后来即使知道她在哪儿,面对冯氏的逼问,她也没透露过丝毫。
“那月儿,明天你能跟我?一块儿去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春草说?。
“这事儿你没告诉陈娘子?吗?”乔月问。按照陈娘子?的个性,肯定会派人跟着的,不会让春草一个人去的。
“我?之前就?跟娘说?过这事儿了,她说?让我?放手做。现在玲珑阁也挺忙的,我?就?想着我?自己能解决。而且我?若是带着人过去,我?哥他们也会很尴尬。”
乔月想了想,倒也确实是这个道理。索性地里的活已经忙完了,她就?答应了。
翌日?,春草就?坐着马车来村里接她,两人一块儿去了吴家村。
山路陡峭,一路上,车夫也没把马车往快了赶,所以等到地方的时候,都快到中?午了。
春草之前跟着大哥来过吴家村,所以知道吴氏她家在哪儿。
车夫跟着他的指挥七绕八绕,最终在一处大柳树下停下。
“到了。”春草跳下车,指着柳树右边的小院。
木质的大门,在风雨的侵蚀下已经变得坑坑洼洼,外墙并不高,看起来像是新修缮过,上面还?插着带刺的荆棘,上面光滑的尖刺,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锋利。
再往里头看去,是几间茅草屋,房顶的茅草应该已经有些年陈了,颜色都有些发?黑了。不过从上面茅草的厚度来看,想来当时应该也是花了大功夫的。
“这房顶,还?是当年大嫂他弟结婚时我?大哥帮着补的。”春草笑着说?,语气里无不充满着骄傲。
他哥虽然性子?迟钝,但修补房子?的手艺却很好,早些年还?总有人请他哥帮忙,只是因为她娘总是乱要价,渐渐的,找他哥的人也就?少了。
乔月倒是不知道那个一向存在感不高的赵顺子?居然有这项手艺,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大门方向走,只是刚靠近几步,就?听见里面传来婴儿的哭声,声音嘶哑,一听就?是哭了好长时间的。
同时还?有一个尖利的女声,语气中?满是不耐烦,“哭哭哭,就?知道哭,信不信老娘将?你一家子?都赶出?去。一群害虫,赖在我?家喝血吃肉。”
然后乔月她们就?听到了“啪啪”的两声,听起来像是巴掌打在肉上的声音。
果然,原本已经小下去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乔月和春草两人对视一眼,就?知道事情不对。
那大门里头拴上了推不开,两人就?透过门缝去看。
就?看见院子?里一个年轻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正在骂骂咧咧。
而且从刚才女人的话?推断,这小孩子?明显就?是春草大哥的女儿,团团。
听着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春草再也忍不了了,抬手将?门敲的“梆梆”作响。
“开门,开门。”
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害怕是赵顺子?夫妻俩回来了,下意识就?去捂团团的嘴。
不过很快她又反应过来,这个时间点,两人肯定还?在地上忙活着呢。
“来了来了。”女人不耐烦的应承着,顺手就?把孩子?放在了刚搬回来的玉米堆上。
也不管怀里的孩子?穿的有多单薄,会不会被玉米棒子?坚硬的外皮给?扎着,更不管玉米棒子?上时不时爬出?来的小虫子?会不会把人给?咬了。
“谁啊,大白天的,家里死人了敲这么急。”女人见问了好几声也没人搭话?,嘴里开始没了好话?。
打开门,是两个生面孔,她一愣,“你们找谁啊?”
见两人穿的不错,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院里的小孩,女人瞬间心虚,下意识的解释,“哦,小孩子?嘛,吃饱了哭闹也是常有的事儿。”
但春草显然不想听他的屁话?,直接略过她进了门,就?要去抱躺在玉米堆上,哭的脸都已经紫红的的团团。
”哎……“女人想去阻止,却被乔月一把给?拉住了。
“放心吧,她可不是你,会对一个婴儿下手。”乔月直接嘲讽拉满,随即一把推开她,走向了春草。
春草小心翼翼的将?其抱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心疼的哄着,“团团乖,小姑在呢,坏人已经被打跑了,不哭了。”
许是血脉亲情,又许是小孩子?感受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善意,方才还?哭的撕心裂肺的小人儿,一下子?就?止住了声音。
只是那深深抽泣和哽咽的声音,还?在诉说?着她的委屈。
“你们是谁,竟敢跑到我?家里,把孩子?给?我?放下。”女人被推了个趔趄,起身看见门口围了人,开始不依不饶。
“你们竟然敢推我?,等我?男人和家里人回来,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不用等,我?现在就?可以去叫。”乔月说?着,从袖口掏出?几文钱,塞到门口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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