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自己下的?
他有些烦恼:“可惜不能知道这是什么蛊。”
裴元瑾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练会控灵术就能将它驱逐出来吗?”
这是同意他继续修炼傀儡术了?
傅希言两眼眨巴眨巴,眼睛亮得蜇人。
裴元瑾一口喝完自己杯中水,站起来往外走。
傅希言殷勤地跟在他身后,帮他打开门,门板直直地倒下来,被裴元瑾一手托住。
“呃。”傅希言看着脱离组织的门板。
裴元瑾说:“我找人来修。”
“不要紧。”
裴少主让了这么一大步,自己岂能在钱财这等小事上抠抠搜搜,而且,这是诡影组织的船,到时候找韦立命报修下,就是一句话的事。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储仙宫少主的行动力。
他去隔壁傅晨省房间蹭了一桶洗澡水的工夫,回来门就修好了,不仅门修好了,还把他的床给拆了。
傅希言震惊:“我这门是用床补的吗?”
木匠哪知太多,只会呵呵笑着说,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
他倒要看看,一会儿能有多好。
傅希言抱胸,像监工一样坐在椅子上,看着几个木匠围着自己的床“作法”,坐着坐着,他看出点眉目了:“你们这是在把我的床拓宽?”
那个笑呵呵说“一会儿就好”的木匠黝黑的脸笑出一排大黄牙:“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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