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能换掉,头发也是不可能马上就干的,至少还会留有一点痕迹,可她头发分明就是没有沾水的样子!”
陆惟微微点头。
陆无事奇道:“既然她在说谎,那魏氏为何后来不反驳?”
陆惟:“人心复杂多变,魏氏对杨园怨念颇深,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也可能是她不想开口的原因。”
陆无事:“如此说来,指使云娘下水的人,很有可能才是凶手,他应该还在杨家,郎君是想先将计就计,把云娘投入牢狱,正好隔开她和凶手,再设法诱她开口?”
陆惟:“不完全是。”
陆无事:“哈?”
他每次觉得快要跟上自家郎君思路时,还来不及沾沾自喜,就会发现自己又被甩下了。
这么一件案子折腾下来,已经到了傍晚,他们本是来赴宴的,结果菜没吃上一口,反倒碰上一桩杀人案。
陆惟也懒得去外面吃,想想公主那边雨落厨艺不错,什么简单的食材到了她手里都能翻出花来,自己要是给公主讲上一段杨家的故事,还能顺便蹭顿饭,就让陆无事去瞧瞧公主在不在用午膳。
结果陆无事很快就回来,说公主去杜家了,晚饭也在杜家吃。
陆惟面色古怪:“杜家?长史杜与鹤?”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公主怎么会去他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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