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受孕的能力,”老头拿起钢笔隔空指指他,“反复确认同一件事,典型焦虑倾向,哪天有时间过来抽个血化验一下。”
“就现在吧,我马上过去。”
顾承征觉得这几天自己的情绪很有问题,应该愤怒的时候却逃避,本该屈辱时却安心。大概是病情又加重了。
他需要一个远离林起箫的空间,以免受这位……曾经的挚友的干扰。
常晋本来是顾臣请的医生,负责整个顾家的医疗健康,后来换顾承征掌权,表面上把常晋辞退了,实际上是做了顾承征的私人医生,顾承征还出资帮他建了一家私立医院,给“私人医生”的身份打掩护。
他不想让顾臣和林琳对他的身体再有一丝一毫的掌控权。
作为出资人,顾承征不用走任何流程,结果很快出来,焦虑倾向加重,但抑郁倾向减少。
常晋问他是不是遇到了有意思的事,甚至打趣地猜他有了喜欢的人。
简直是莫名其妙,他这几天过的不能再差。
顾承征当然不只有这一处房产,可三天过的很快,城市另一头的别墅还没住出人气,他就要面对令人糟心的林起箫了。
他在自己的别墅前踌躇,而他的情敌打开大门,给了他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
“顾承征,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来的!你想过你订的饭店的服务员来送餐时候用什么眼神看我吗!?”林起箫把身上的铁链扯的哗哗响。
顾承征径直走进去,只丢给林起箫三个字:“去洗澡。”
他又回头看了呆住的林起箫一眼,眼神雾蒙蒙的,“快点,没听到吗?”
“你说了今天回来,我洗过了。”林起箫跟上他,等顾承征走到床边时伸手轻轻贴住他的腰,然后被扯着领子拽倒,虚压在顾承征身上。
“快一点。”顾承征又一次催他,语调平静,可紧攥着他衣领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发抖。
药效比他想的要差,他甚至没能坚持到晚上。
林起箫看出顾承征难受,隔着裤子抚摸他的阴部勉强安慰一下,腿间一团潮湿的热气,随着手掌落下洇出湿痕。
手指触碰到布料下的物品,他伸手拿出顾承征装在口袋里的小方盒,呼吸一滞。
螺纹、狼牙、凸点、异形、持久。
……
“你买这个的时候挑款式了吗?”林起箫问他。
“这盒是最贵的。”顾承征不明所以地回答,又侧过脸不看他,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
他肯定不会把买套这种事安排给手下去做,林起箫几乎能想象到顾承征走进超市买了一堆根本用不上的东西,趁着结账从货架上拿起一盒安全套扔进购物车,拿的时候还不忘迅速扫一眼价格,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手放到唇边,遮掩着轻咳一声。
无所谓了,至少他还记得买最大尺寸的,不会出现安全套太紧而戴不上的尴尬情况——只要顾承征自己承受得住的话,他当然无所谓。
或许是遇见了接下来的粗暴场面,林起箫的前戏温柔得不像他本人。两只手托起结实大腿,让裤子褪下来,水淋淋的阴户对他敞开,明晃晃的勾引他。
可他知道这里有多么娇嫩,多么生涩。只需要用指尖微微触碰,就会颤抖着收缩,再揉几圈上面的阴蒂,甚至会吹出一大股潮液。
就像这样。
他在顾承征高潮时伸进一根手指,小心翼翼探索。但事实上顾承征的身体并不需要他如此谨慎,发育不健康的阴道把所有敏感点摆出来供人亵玩,男性的神经又让他对痛觉迟钝,一心一意地接受畸形的部位传来的快感。
顾承征没有像往常一样闭着眼睛仰头躲避,反而仔仔细细看着林起箫的手指怎样一点点将自己拓开,哪怕他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双颊漫红,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为什么、是这种感觉……?”他迷茫又无助地问。
林起箫听他这么说,不免紧张起来,“疼了吗?我再轻点?”
“不是,哈…好舒服……,但是,不对、唔,不应该………”
完全无法思考了。
“就应该是这样的。”林起箫俯下身,在他下腹“啾”的亲了一下,“我会让你舒服到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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