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考试。”
这比现阶段的吏事考试参加条件复杂的不是一点两点。
柳易烟将手放在胸口上,十分庆幸地说:“幸好幸好,不是没有机会。”
柳玉成在一旁听的直摇头,“看来这一届考试的人运气是真的好,接下来可没有这么容易了。”
柳忻郁十分官方的说:“这叫做能够抓住机遇。”
柳易烟的阿耶又问:“那这个吏事考试难不难啊,易烟她能不能考上?”
柳温瑜如实交代,“难肯定是难的,而且以后要考大学堂毕业才能考的话,难度肯定是逐渐升级的。”
柳易烟抢先说:“我一定可以的,再说了,阿耶你不是总说你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说女儿不能出去科举,这如今江南女人可以当官了,你不应该开心吗?”
柳易烟这十分直接并且还有些大逆不道的话,说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过了好几十秒,柳易烟的阿耶在恼羞成怒的站起来,“你瞎说什么呢!问题问完了就快点回去了,也不知道你跟谁学的这些话!”
送走了自己的弟弟一家人,柳玉成又拿出了十足的大哥架子。
“要是易烟能够考上吏事,对咱们柳家也是好事啊。”
柳温瑜看了看窗外,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说,“阿耶,你方才是不是提到了之前住我们家前面的曹家?”
柳玉成点头,“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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