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还有两间下人住的房子,栓车马的棚子也在那儿,栓七八头牛马没问题。”
楚含岫已经把这间院子盖上自己的戳了,“大爷,我是真心诚意要租的,您先说个价,成不成咱们另谈。”
大爷伸出两根手指:“你要是租三个月,那就十六两。”
“这价配我这院子,不贵,主要是你租的时间短,才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又要重新给院子找主子,还得倒腾。”
“你要是租一年两年,倒是能给你便宜一些。”
楚含岫望着院子,知道这大爷也算是个实诚人,没用漫天叫价。
他那院子比这个院子小一半,租半年也花了十二两呢。
他点头道:“行,大爷你给我个字据。”
大爷笑了:“你个小哥儿,年纪不大,办事还挺有章程。”
院子的事儿,就这么解决了,这间大院子宽敞,楚含岫都不用再租一间。
他揣着租院子的字据,撑着骡车前边,轻轻松松跃上去:“现在去人牙子那儿,我们买些人。”
再有几天就是中元节,街上已经有了过节的氛围,卖香烛纸钱的小摊子随处可见。
骡车从这些小摊子前边穿过,往牙行而去。
楚含岫已经是第二次来牙行,但一走进去,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只见牙行门口,一些来买人的正对着捆着手,像栓牛马猪羊一样拴着,排成一溜的人品头论足,更有甚者,直接拉开这些人的衣裳,像拍猪肉一样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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