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一样,楚含岫接过来,吃了一口沉吟了一下,望着侯夫人:“嗯……”
侯夫人望着他。
楚含岫道:“烤得很好,好吃。”
“是吧,烤到一半的时候我就觉得一定不错!”侯夫人自己也拿起一串,楚含岫突然把自己那串伸过来,跟她的肉串碰了碰,“敬夫人一肉串儿。”
听说过敬酒的,还没见过敬肉串的。
侯夫人望着碰在一起的两根烤肉串,愣了一下,随即大声地笑开:“好,敬一肉串儿!”
下边人的思绪随着主子走,看侯夫人这么开心,大家放得更开了,一片欢声笑语。
不知何时,赫连曜坐在椅子上,被健仆抬到炭盆边,他旁边的青然手里也端着四五串东西。
侯夫人看到自己儿子,愣了一下。
楚含岫在旁边道:“还让厨房准备了一些膳食和粥饼,哥夫要是吃腻了,就换换口味。”
本来想说他不适合吃这些,不好克化的侯夫人因为楚含岫的话,一下子反应过来。
儿子好不容易出来看看,自己说那些话实在是有些煞风景,他自己心里有数,不会做对身体不好的事。
她把凳子拉得挨近赫连曜一点,头头是道地道:“要先刷一点油,不然火一上来就糊了,还要随时翻翻,不能烤糊,考糊了不好吃……”
这些都是楚含岫刚才跟她说的,这会儿一字不落地说给赫连曜。
赫连曜苍白消瘦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些许笑意,在侯夫人的教导下烤串儿。
——
半个时辰后,烧烤活动才结束。
不能撑着肚子进温泉,早就有准备的把今天下午跟赫连筝做的几副大越版扑克牌拿出来,拉开了几张桌子:“玩法很简单,四种花色都是从一到十三,还有一个大鬼,一个小鬼……咱们不赌银子,就赌这个!”
吃了不少烤串儿的侯夫人这会儿靠在椅子上,第一个问:“那赌什么?要是赌银子,我还能当放银的。”
“夫人,您这个大庄家荷包那么鼓,借多少都掏不空您,我们可不想欠您一屁股的债!”
楚含岫站在中间,刷地把准备好的一个竹篓提溜出来:“咱们赌这个,输一局,在脸上贴一张纸条子,直到找不到地方贴为止。”
“现在,我先跟夏兰,还有小筝演示一局,想玩的待会儿就可以上手了。”吃完烧烤打牌,这才是正常的娱乐啊!
跟他画了一下午扑克牌的赫连筝已经知道玩法了,夏兰在县衙后院就玩过,三人坐到一张桌子上。
没那么柔软的硬竹纸,画了大越随处可见的四种花草,从一到十三,还有两个鬼王。
最先凑到楚含岫身边的侯夫人只见楚含岫拿的牌不算差,也不算丑。
“一对三。”赫连筝拿到先出牌,率先出牌。
坐在楚含岫上手的夏兰道:“一对六。”
轮到楚含岫了,他毫不犹豫,“一对十三。”
……
在被赫连泽赫连静赫连如赫连玫,以及众多仆人的目光中,赫连筝输了,牌一般般的楚含岫和夏兰配合,先赢一局。
楚含岫刷地从竹篓里扯出一条细长的纸条,在旁边的碗里沾了一点水,啪唧贴在赫连筝额头上:“好,小筝先输一局,奖励一根纸条。”
漂漂亮亮的赫连筝脸上就这么多了一根纸条,在细微吹拂的山风里晃来晃去,侯夫人那兴致,比刚才烤烧烤还要高:“我来,谁跟我来几局!”
楚含岫和赫连曜看了看对方,坐下一起陪她。
然后……众人就眼见着她脸上的纸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多,不管她跟楚含岫一帮,还是跟赫连曜一帮,还是自己拿到明牌,都是输输输。
在看到旁边脸都憋得通红,好几次差点儿笑场的金串儿不得不给她捞着脸上纸条,不然她的视线都会被挡住的时候,楚含岫跟赫连曜打了一个眼神。
赫连曜明白了,隐秘对青然做了一个手势,然后青然走到侯夫人身后,在侯夫人看不到的地方一顿比划。
如此里应外合,这把拿到明牌的侯夫人终于赢了,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然而她忘了自己现在脸上贴太多,遮挡了视线,站起来就看不到了,赶紧让金串儿搭一把手:“好不容易赢一局,可得快点给他们两个贴上,金串儿银串儿,给我捞开些!”
“是。”金串儿银串儿一人一边,给她捞开脸上的纸条。
夫人左挑右选,选了两条长一点,宽一点的,沾了水先贴到赫连曜额头上,再贴到楚含岫额头上:“不错,你们两个也输给我了。”
明亮的烛光下,赫连曜冷然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浅淡的笑意,楚含岫少年气十足的漂亮面容笑容灿烂,嘴里的话就跟带了让人不由自主开心的东西,三言两语又把侯夫人逗得开心不已。
望着坐在一处的两个孩子,侯夫人突然恍惚地想,要是嫁过来的是含岫,好像也不错……
很快侯夫人就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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