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宝像是感觉到了妈妈对自己的评价一般,不满地动几下,惹得她又笑出了声。
吃饱后不能立刻睡觉,对胃不好,祁容敛扶着她在房里散步消食,和她聊起了胎教的事情。
等过了快二十分钟,她才打着哈欠重新上床睡觉,后半夜睡得很踏实,又顺利地过了一天。
从宝宝胎动的这天起,也许是这个孩子比较调皮,她第一次出现孕吐反应,反胃起来尤为难受,特别是要吐不吐的时候,她很想骂祁容敛,但想到他这几个月来的表现,又一句话都骂不出口。
祁容敛担心极了,联系相关的医生,问有没有能缓解孕吐的方法。
等到那天晚上,姜梨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迷迷糊糊醒来,看到他靠近着她的肚子,声音低低地说着话。
“宝宝,我是爸爸。”
“和你商量一件事,你要是想闹的话,等生下来再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在妈妈的肚子里就要乖乖的,不要折腾妈妈,你妈妈已经很难受了,所以做一个好宝宝,可以吗?”
“不说话的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后面说的那句,叫姜梨再也没办法装睡,笑出了声。
祁容敛抬起眸看她,抿起唇,似乎也觉得自己这举动有些丢面子。
她抱住他,细密地去吻他,眼眸弯弯地朝他说:“我感觉到了,宝宝说答应你了哦。”
那天晚上说的话似乎真的起效果了,姜梨没有再孕吐了,不过转而开始失眠了。
祁容敛环着她,给她讲起了睡前故事,他翻开她爱看的那些小说,给她转述出来。
本来很刺激上头的故事,被他一念,一下子就变得极为催眠,姜梨每晚都听着睡着了,感慨他真的很有催眠天赋。
他很喜欢抱着她睡觉,后面她肚子渐渐大了,便改成从背后抱着她,这样的姿势,叫她拥有了别样的安全感。
“睡吧,宝宝。”他哄着她。
姜梨没睡,稍偏过头去看他。
“你喊的是哪个宝宝?”
他不嫌肉麻,神态自若地接她的话,“当然是我的大宝宝。”
她满意地重新躺下,让他快点给自己讲新故事。
等到七个多月的时候,祁容敛已经不放心她出门了,但也知道她一时半会放不下公司,便建议她在家里办公,他陪着她一起。
姜梨被他说服了,转到家里办公,等到午休的时候,她和他一起坐在落地窗前,欣赏窗外并非一成不变的风景。
已经是寒冬时节,外头落着大雪,枝头上压着茫茫一片,见不到几点绿。
她靠着他宽厚的肩,忽起了些感慨,“你这几个月,对我真好。”
他轻弹她的额头,问道:“我之前对你不好吗。”
“那当然是好的,但是没有这几个月这么好。”她说着,忽地坐直了些身子,问他说,“你是因为我会生宝宝才对我这么好的吗?”
“不是。”
“是因为我想你一直健康,想和你过很长很长的日子,我想你永远都好好的,如果你不好,那我们就不要孩子了。”
她鼻尖有点点泛酸,闷闷地说道:“可是我听说,很多人当了妈妈之后,就不是自己了。”
他抬手摸她的头,耐心地应她。
“妈妈只是你的其中一个身份而已,就像你现在是姜总,却也不影响你是你。在我心中,不管你会多出什么身份,永远是我爱的姜梨。”
他低头吻住她,姜梨被他吻得有些情动,有点馋他的身子,粘着他很小声地说:“我们好久没有……”
他眉头微皱起,拒绝了,“不行,再忍忍多几个月,好吗。”
她不满地拱着他,“你怎么忍得住的。”
没怀孕前,这男人比她在这方面的需求要大不少,如今倒是清心寡欲,就差盘佛珠了。
“孕期做有风险,我不想冒任何风险。”他叹着气,“你要是实在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姜梨抬脚去踩他的小腿,有点气急败坏地说:“我才没有你那么急色。”
“好,没有,是我想多了。”
她这才满意。
“你说我会不会长妊娠纹啊。”
“不会,宝宝答应我了。”
“真的吗,那要是我长了怎么办。”
“长了也没关系,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们就想办法弄掉,要是不在意,那就留着,我也不在意。”
每天这样和他聊着没什么营养的天,预产期渐渐临近,祁容敛不知道从哪请来护身符,放在卧室,说会保她平安。
往日从不信神佛的男人,到这样的关口,竟也讲究了起来。
她笑他迷信,他说这叫求个心安。
事实上,他也确实求到了心安,她的生产十分顺利,没碰上任何意外,直到产房传来一声婴孩的啼哭,他去看姜梨,她已经累得睡着了,闭着眼,鬓角都是汗。
祁容敛守在床边,用手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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