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指尖的东西抹在枫眠的腿上,他看着枫眠这一身新的睡衣,冷笑一声,讥讽道,“你还真是喜欢穿他的衣服睡觉。”
在驰家的浴袍是,昨晚的短裤短袖是,今晚的也是。
驰辰的衣服就那么好?
枫眠想也不想的抬脚踹开他,紧紧拽住下摆遮住自己的下身,大声道,“跟你没有关系!”
枫眠唇瓣紧抿,心里尽是不甘。
为什么他无论逃到哪里都要被驰明舟这般羞辱?!
枫眠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彻底让驰明舟没了耐心,驰明舟抬眸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该不会以为你傍上了驰辰,他就有能力护着你了?”
他轻蔑一声,幽幽道,“如今驰家我说了算,你一个需要在驰家苟且偷生的,你在以什么身份跟我摆谱?你能不能活,不在于驰辰,而是在于我。”
枫眠牙关紧咬,心里生出反抗的心思。
那种药他已经不用再吃,既然如此,凭什么还要受枫家的控制,在驰家整日提心吊胆的活着?!
他当即爬下床,大步朝着卧室门口走去,直言道,“我不需要攀附任何人活着!”
即将踏出卧室,突然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突然,腰身被人紧紧环住,枫眠不等挣扎,那只手就已经将他一把托起来。
驰明舟毫不费力的将他往外面带,枫眠彻底红了眼眶,捶打着驰明舟的身体,声音都变的嘶哑,“放开我!”
凭什么他的人生不能由他自己掌控?!
驰明舟对他的话如若未闻,枫眠的厮打,他仅仅用一只手就足以将其控制住。
他的声音平静到有些凉薄。
“我如今过来,是为了带你回老宅的,枫眠,你本该受的苦,我一一还给你。”
驰明舟,再也不见
枫眠被强行塞进车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暂时藏身的公寓渐行渐远……
枫眠眸光渐渐黯淡下去,麻木的任由驰明舟按压在后车座上,眼神空洞的盯着某处,不再反抗。
前面的司机对一切如若未闻。
车子驶回老宅,司机识趣的下了车。
车身颠簸,管家在远处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枫眠将一切尽收眼底,他扯了扯嘴角,讥讽的笑道,“被发现,我会死,那你驰明舟呢?以后驰家人会如何看你?老爷子还没死,一切还没成定局,你也处处受人限制,不是吗?”
驰明舟做到最后才退出,他斜眸看了一眼枫眠那处,随后缓缓收回视线。
枫眠赤裸的躺在那,浑身狼狈,一身睡袍已经成了破布扔在一边,而驰明舟仅仅只是拉上拉链,理了理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除了不稳的呼吸以外看不出半分异样。
驰明舟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幽幽道,“关于驰家人怎么看我这一点我并不在乎,只要老爷子没死,他们就翻不了天,老爷子一死,我就是天。”
枫眠抬眸看着他,驰明舟也转头,与他四目相对。
驰明舟伸手把玩着枫眠的腿心,漫不经心的说道,“老爷子对我有亏欠,我无论做了任何事,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整个老宅都在老爷子的掌控之中,不是人人都是驰辰那种蠢货,从我回到老宅第一天起,我与你的事,老爷子便尽数知晓。”
驰明舟的话音落下,枫眠面色骤然一僵,浑身都被无尽寒意充斥着,冷的刺骨,头皮都在发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他怔怔的看着驰明舟,唇瓣动了动,欲言又止,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
驰明舟慢条斯理的说道,“即便如此,他依旧愿意答应我提议让驰家同意联姻的事,应下这荒唐的胡闹,就算到最后被发现了,大房也不敢与我撕破脸,因为他们知道,一旦闹开了,老爷子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在我这边,到时候他们才算真的一无所有。”
“最后牺牲的人可以是你,可以是大房,但绝不是我。”
驰明舟的话字字透着寒意,枫眠身体都在发抖,他故作淡定的嘲讽道,“你以为你的鬼话我会信?”
老爷子就算再宠爱驰明舟,也不可能看着驰明舟将整个驰家弄得乌烟瘴气!
驰明舟扫了他一眼,眼神说不尽的凉薄。
驰明舟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只是眼神渐渐变得幽深,“并不是老爷子找了二十多年才找到我,而是我过了二十多年,才愿意回来驰家。”
他迎着枫眠震惊的目光,缓缓开口,“外界都说我父亲与我母亲当年如何恩爱,结果被老一辈生生拆散,老爷子与我母亲失散,过了那么多年才找到我,好一出苦情大戏,但是事实与外界相传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母亲与他在一场宴会上相识,仅仅只是点头之交而已,我母亲那时候已经有了未婚夫,马上就要步入婚姻,但是他对我母亲起了歹心,逼着我母亲与他在一起,我母亲不从,他就将我母亲的未婚夫以莫须有的罪名送进了监狱,我母亲为了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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