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注意到了, 那小孩转身的时候, 背上好像还贴了黄符!只不过速度很快, 一闪而过。】
【我刚刚查了,不是节目组临时编的,是这镇子原本就叫安平镇。】
【卧槽,鸡皮疙瘩起来了, 这镇子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啊!!狗节目组不做人, 哥哥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 要不然别录了吧。】
……
弹幕里的细节大师们纷纷提到、补充了这个小镇种种不寻常的细节。
越说越骇人,就连几个嘉宾的经纪人都忍不住打电话来问李为。
究竟是什么情况?
别这镇子真有什么不对劲吧?
李为也很懵逼, 别说别人了, 他自己也很害怕好吗?
虽然因为中二期未过, 他喜欢搞恐怖悬疑的题材。
但他那纯纯是叶公好龙。
有事他是真怕啊!
宣旌辰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了。
负面情绪综合指数值竟然径直破了五十, 朝六十往上去了。
最可恶的是, 贺欢眠将这问题对宣旌辰一抛,见他不搭理。
也不在意,又继续嗑瓜子去了。
直播里已经猜出朵花来了,宣旌辰一直压着等了半天,见她真没有打算说下文的意思。
终于忍不住了:“为什么?”
其他嘉宾虽然装作不在意地各忙各事,但也支着耳朵在听。
贺欢眠从瓜子堆仰头:“啊?”
宣旌辰青筋突了突:“我问你为什么这镇子叫作安平镇?”
贺欢眠:“哦哦哦,你说这啊,就因为以前这里是安平村,后来在大家的努力下就升了镇。”
宣旌辰:“……”
重点是镇吗?重点是安平!
宣旌辰咬牙:“那为什么又叫安平村呢?安平!”
贺欢眠咽下瓜子:“安平以前叫安贫,贫穷的贫,想也该想得到,就安平镇这个地理位置,以前没通路,哪朝哪代都可穷了。”
“能摘掉贫困乡称号,改名叫安平,还得感谢党和政府施行的扶贫攻坚、乡村振兴计划,要是没有他们的辛苦工作,就不会有今天的安平!”
说到这,贺欢眠激动地瓜子都掉了两颗。
气氛一下热血起来了。
刚刚还觉得阴冷冷的人,突然就热得火气突突冒。
宣旌辰更是,那咬牙的力道,都是粉丝该担心会不会咬坏了的程度。
“这就是你给我讲的鬼故事?”
贺欢眠老实摇头:“不是,我不是看你不想听吗?我就想随便换个话题,我这人可会看眼色了。”
宣旌辰:“……”
你这么会看,你看我现在拳头硬没硬?
直播间里的细节大师们沉默了,有人不服——
【那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对啊,我看到的那小孩总不是假的吧?】
【对!还有那彩条!独木桥!】
在直播间民意的裹挟下,贺欢眠这个主持成了后采间的第一人。
别人都是在后采间谈感受,她不一样,她在后采间里搞走近科学。
“面无表情的路人?谁啊?”
贺欢眠一脸懵,直到李为回放了那段录像。
“哦,你们说的小王啊,他是个铁血猫奴,他养的宝贝狸花又比较黏我,所以他看我不顺眼。”
“好几年了吧,仇挺大反正。”
得知真相的直播间——
【……】
【同为猫奴的我表示很合理。】
【没想到,神秘路人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痛心疾首jpg】
李为坐不住了:“那一路往镇里走来,神秘四散的彩条?”
贺欢眠瞅了一眼:“嗨!那不是彩条,那是被撕坏的彩旗。”
李为:“???”
李为:“彩旗什么鬼?”
“彩旗不是鬼,前几天咱们安平镇搞了个晚会,晚会结束,那些皮孩子把布置场地的彩旗捡去玩了。”
贺欢眠解释完,还道:“一点不爱护环境,我回去告他们老师去。”
【告!使劲告!狠狠揍他们小屁股一顿,真的太皮了。】
【对啊,我看到那彩条,都已经开始查是不是什么神秘宗教的献祭仪式了,脑补了一万种可怕的可能。】
李为不死心:“那独木桥呢?不是有座拱桥吗?为什么旁边还有独木桥,而且还是荒的,一看就有问题,是不是镇里小孩淹死,替死鬼……”
贺欢眠沉默了。
李为以为自己切中关键了,非常激动:“看吧,我就说……”
贺欢眠抿唇笑了下,透着些不好意思:“那独木桥是我小时候造来收过桥费的,但是因为承重不行,没人敢走,就荒了。”
贺欢眠还反问:“这种荒桥村里不是很多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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