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苏小倩和小花经过密谋,决意找龚建中要求换班,龚建中挠着脑皮想了想,欣然同意了她们的请求。这样,她们就和周涛、李水根同一个晚班了。吴永刚知道后大呼小叫:“苏妹妹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啊?想死哥哥我了!”苏小倩正色道:“谁是你的苏妹妹,要想就想你老妈去吧!”吴永刚又讨了个没趣,伸手撑自己的嘴。苏小花见他傻得可爱,抿着嘴格格笑。苏小倩格外提防着龚建保,一见他拢身就迅速离开,尽量让小花在身边作伴,决不单独与他在一起做事。原先口口声声喊他“老板”,现在她得理不饶人,左一个“麻包”右一个“麻包”地呵他斥他,龚建保也不在乎,随她怎么诅他咒他,甚至用最恶毒的家乡话骂他,因为他听不懂,只在一边厚颜无耻地笑。龚家人不在的时候,苏小倩就喜欢倚在门边看周涛做吸塑。周涛做得很快,手脚麻利,动作老练,身手敏捷。似乎是有意在和李水根比赛,俩个人你追我赶,产品数量都不分上下。她与小花说好了,自己主动切周涛的,小花自然切李水根的。未等周涛做成一堆她就跑过去取一堆,有时才几张她也乐此不疲,然后码在一起等老板娘来过数。没事做她就楞楞地看着周涛,想不到周涛也在偷偷地看着她,有时四目相对,默默有情,犹如电光火石,激起万丈光芒,令她怦然心动。老板娘很肥,经不起没日没夜的折腾,这几天不太舒服,经常看到她作呕,好象是怀孕了。龚建中很疼爱自己的老婆,稍晚一点就催她下去休息。龚建中每天忙于外面的生意,家里生产的事就交给龚建保。阿保才二十出头,还是个楞头青,常常有一搭没一搭地上来,看看没什么事就溜了,一会儿又冷不防地冒出来,象个夜猫子,这边瞧瞧那边望望,叫人防不胜防。转眼又到深夜,苏小倩俩人都累了,个个打着呵仗,直犯困。龚建保站着都打瞌睡,实在受不了,这边又要等着过数,否则又没得切,明天很多老板还等着要货呢。龚建中夫妇早就关门睡了,他也想偷回懒养养精神。他想了想,就拿着记录本喊:“今天晚上周涛做了1300张,李水根1200张,你们加把油,争取到天亮时每人突破3000张。”然后对苏小倩说:“我有点事,你帮他们记数。”就把本子交给苏小倩,说:“今晚你帮我记吧。”苏小倩把手一摔,说:“我不记。”龚建保说:“为什么?”苏小倩说:“我不会记。”龚建保说:“这么简单还不会记,你读书没有?”苏小倩说:“读了,大学毕业,怎么样?”龚建保说:“大学毕业还不会记这么简单的数。”苏小倩说:“是啊!”龚建保执意说:“别闹了,你帮他们记吧,我还有事。”苏小倩见推托不了,严肃地说:“要我记可以,到时不要赖数。”龚建保边走边挥着手说:“放心吧,不会。”说着就跑了。过了一会,见龚建保没有要回来的意思。苏小倩对着苏小花的耳朵嘀咕一阵,说完俩人会心地笑。周涛打着呵音进来问:“你们笑得这么开心有什么好事?”苏小倩看着他,清了清嗓子问:“累不累?”周涛苦笑一声,说:“哎,累又怎么样?”李水根也进来了,说:“还不累,都困死我了。”苏小倩说:“那就把机关了,歇一会儿吧。”周涛调侃地说:“好,把机关了,我们一起睡觉?”苏小倩把头一扭,羞赦地说:“谁说我们睡觉,这么难听。”
周涛转而一想,说:“关了不行,他们听得到的。”苏小花说:“你们真傻,这么卖力干什么,现在他们都在做美梦,谁听得到。”李水根说:“是啊,不用怕,反正下面的真空机还开着。”周涛说:“那行,也该让咱们好好休息一下。”俩人转身就过去关了机。苏小花轻手轻脚地将周围的门都关死了,四个人就躲在屋子里说话。苏小花问:“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李水根说:“有朴克,咱们打朴克如何?”苏小倩俩人拍着手跳起来,齐声说好。李水根就往桌子底下乱摸,摸出两副崭新的朴克牌来。他们精神抖擞地腾出案板,往中间铺张报纸。周涛对苏小倩,李水根和苏小花,四个人悄然地打起牌来。黎明时分,眼看着鸡叫二遍了,楼下的真空机还在嗵嗵嗵地响个不停。四个人嘻嘻哈哈地打得正过瘾,突然听到楼下有响声,象是龚建保回来了。他们立即神经质地丢下牌,周涛和李水根飞快地跑去开机,苏小倩和苏小花紧张地掇拾案板。果然是龚建保上来了,他好象不是去睡觉,一身的疲倦,他一进来就笑眯眯地喊:“怎么样,你们还好吧,做了多少?”走进里屋,他拿起本子看数。看了很久,紧盯着苏小倩,满脸凝惑地问:“不会吧,都有这么多?”又故意瞅瞅外面,说“这天好象还没有亮吧?”苏小倩想笑,却没有笑出声来。龚建保出来不信地问周涛:“今晚你们就做了3500多,这么快?”周涛不明就理,说:“怎么了?难道我们很慢?”李水根灵机一动,赶紧说:“是啊,你走后我们根本就没停过。”龚建保里外翻查,说:“好象没有这么多吧?”苏小倩正气凛然地说:“不信吧,不信为什么还要我记,我说过我不记,你非得要我记!”龚建保大声说:“要你记你就多记是吧,有这个道理吗?”苏小倩正大光明地说:“我没有多记,这全是真实的数字,你既然不信就算了。”龚建保看着一堆堆产品,说:“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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