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碧玉箫吸引。赶紧端过石桌上的蜜饯盘子递上。“令主,吃蜜饯。”南子侧头看她,眉眼间染了几分薄醉风情,眼神隐约炽热。“这是给你备的。”“多谢令主。”她不紧不慢的拿起吃。听得南子悠悠道“江山,你心里,装的何物?”她侧头,南子早已移开目光没看她了。“令主。令主你的身体。还有,令主赏赐给奴婢的那些金银首饰。”时要晃定子。“哦?你如此惦记我。我把身体给你如何。”他锁住她,显然歪解她的话。眼里染着笑,一点揶揄,十分瑰丽。她被困在他怀里,有些情急。可能是怕的,离这么近,她心跳得慌。一时口不择言。说了句又傻又雷又酸的话“令主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他笑,多少带点邪妖之气。覆下轻咬她耳垂“我要你心做什么,我要的是你的人。”那一咬,她触电似的一僵。“那奴婢把身体献给令主!”他轻笑“激将法。”淡凉的指一点一点划过她的唇。“来不及了,人,我要,心,我也要”优雅却十足的挑|逗。或轻拢慢捻,或妖佞邪气。她浑身颤酥。怎么会这样!她以为,南子洁癖得那样厉害,绝对不会碰她的。她思想不古旧,这一刻还是想到了江如画冷不防的,她被推开。由于全身实在被南子挑得没力气,一下摔倒在冷凉的地上。怕是,擦伤好几处。南子凝视着她的眼,分外冷然。慢慢的,那清沏冰冷的眸开始收缩,那方才染着薄醉风情的惑人水眸,却在此时充满寂寥落寞之意“江山,你在唤谁的名字。”她第一次看到南子那么失态,甚至带了几分凄厉“碰你的是我!不是江如画!江山你真正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夜黑如魅。山居的地牢有些潮湿。墙上的油灯在缺氧的状况下燃得稀薄。这段日子,江山已打听确定得很清楚。山居的地牢平素是没人看守的。送晚饭的人已经被她敲晕,拿着掏来的钥匙在并不复杂的地牢内找到宁安还算容易。宁安的伤已好得差不多。看见江山又惊又诧。“王妃!”江山示意他别耽搁和自己走。没有足够的把握,她不会轻易撕破臣服的伪装。她早已悄悄弄了个体型和宁安差不多的人来替代他,这样可以为安宁争取逃跑的时间。至于南子南子此刻一定想不到她会在今晚救走安宁。想起白天发生的事。似乎耳边还萦绕着南子那凄绝的吼声。她以为南子会强|暴她。万没料到他只是把碧玉箫扔到她身上就走了。步伐,有些踉跄安排了这么久,一路很顺当。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身上的冷汗都被夜风吹干了。眼见离出去的地方越来越近,江山稍微松了口气。却不料在这时,有山居内传来一阵响动骚乱。提着灯笼的婢女远远就喊“江山,原来你在这儿,令主传你!”那些婢女并没注意到安宁这个打扮成普通小斯的人。江山给安宁使了个眼色,让他快走,安宁虽不愿,但也不敢违背,只得悄悄隐没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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