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到男孩赤裸下身那刻的颤抖,她把男孩搂进自己怀里,让他跪在身前。
她没有将男孩的衣服脱掉,她敢肯定男孩会怕的哭出来。
安初将手伸到男孩身下,先摸到的是男孩的小肉棒,她帮男孩撸了撸。
“啊哈…”男孩似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直接软了身子趴在她的肩上,只撸了三下,男孩就射了出来。
短暂的缓解过后,男孩喘着气又蹭了上来。
借着从假山缝隙透进来的光,安初看到男孩眼眸湿润,紧咬嘴唇,满脸的春情,她的手无意间摸到一阵湿滑。
怎么办?这不好吧,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而且总有一种在亵渎三师兄的感觉。
“呜呜,难受,好难受。”男孩滚烫的嘴唇印在她的脖颈处,胡乱的亲着。
安初喉咙滚动,我可当不了柳下惠。
安初手向下,找到男孩身下已经淫水泛滥的穴口,深处食指在泥泞的小穴上戳了几下。
真滑!
食指伸进去时,男孩倏地直起腰,腿根止不住地颤抖着。
手指在穴内搅了搅,又加入了一根中指,两根手指一起沿着穴内壁画圈。
“哈啊…嗯…不要,痛。”男孩又软了身子,没忍住泄出一声声挠人心尖的呻吟,整个身子也因穴中的两根手指而抖个不停。
男孩的身体越来越热,安初加快了穴中手指的抽插速度,手指进进出出在穴内反复很捣了几下。
“啪啪啪”手掌打在男孩穴口的声响不断增强。
羞耻的声音让男孩哭了出来,男孩很乖就算是哭也像小猫一样轻轻的,捂着自己的嘴,肩膀抖动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又狠狠地插了几十下,男孩本就狭窄的甬道骤然收紧,男孩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这时安初听到玉桃呼唤她的声音。
不好。
她猛地噙住男孩的嘴唇,把他即将泄出的娇喊声堵在了嘴里,而男孩的下身一阵抽搐,然后一大股热流从小穴内喷了出来。
等男孩的声音平稳后,安初才退开,将他抱在怀里,又掏出手帕,简单地给男孩的下身擦了擦,帮男孩穿上了裤子。
听着玉桃焦急地越来越近的声音,安初认真地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会对你负责的。”
“魏离,我的名字。”男孩低着头,小声说。
三皇女等人早就离开了,没人会在意她们两个小透明,这正合安初的心意。
“我们被发现对你名声不好,我先出去,你放心我不走,看着你离开。”
安初率先走了出去,正好遇见向这边寻来一脸急色的玉桃。
“小姐,你去哪了,吓死我了。”玉桃啪跪在了安初脚下,抱着她的大腿声音哽咽。
安初将人扶起来,“行了,丢不了。”
这时从假山东南侧的林子里走出来一个人,安初拉着玉桃躲到一棵粗壮的树后面,不出意外的话,这人应该是来找魏离的。
魏离既然姓魏,那他与皇室自然是有些关系,但她怎么从未听过魏离这个名字。
那粗壮的身影走近,安初看到是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婆子,她看到从假山走出来的魏离,扯着他的衣服就把他拽到身前。
看到这婆子粗鲁的举动和魏离那明显颤抖的身影,安初皱起眉,一脸不悦。
那婆子站在魏离面前问了些什么,然后就将人拉走了。
魏离被扯得手臂生疼,眼底深处是积攒已久的阴翳,他回头,在看到了树后面的一片衣角,想起了安初的话,眼里的神色缓和了些。
……
“小姐,后天就是百花宴了,我们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玉桃一边给安初梳发一边开心的说。
安初看着身旁白胖的小丫头,起了逗弄的心思,她笑着说,“去了百花宴,我先给你找个小夫侍,没准过几年孩子就有了。”
“啊,小姐你说什么呢,玉桃不娶夫,就陪在小姐身边。”
“净说傻话。”安初点了点玉桃的脑袋。
……
百花宴是在皇宫举行,安初从马车上走下来,入眼的是高耸的围墙,抬头就能看到露出砖红色瓦片的宫殿,还未进宫就感受到了庄严肃穆。
安初跟着众人向前走,阿爹阿娘并未跟着,百花宴主要是为了少年少女准备的盛事,这个时代很尊重男女的情感,虽说免不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生活在这个国度的少年少女对选择自己的妻主和夫侍有很大的自由。
百花宴就是她们传达情谊,相互接触的机缘,只要两人看对眼了,完全可以直接回家与自己的爹娘说明,上门求去。
而且,百花宴就是一种未出嫁的男子表演才艺,女子彰显才情和身份的大舞台。
安初一阵头疼,她一个舞刀弄枪的粗人,表演哪门子才艺,打一套拳吗。
落坐之后,安初不动声色地向着皇子皇女的席位扫了一眼,人呢,这种盛事,作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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