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酒吧唱歌的、有她在学校学习的、有她在公园里跑的,还有今天她与陈川逛街时的照片。
各式各样的照片、各式各样的角度,却无一例外全都能看出来是偷拍的。
就在林渡震惊于满墙的照片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响,有人推门进来了。
她将目光投过去,就见邓寻年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手上还端着一杯牛奶,他见林渡看过来,对着她笑了一下,问道:“学长,要喝牛奶吗?温度正好,不是很烫。”
林渡的眉心跳了一下。
这句话可真是耳熟啊。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刚刚还跟贺嘉说过。
邓寻年见林渡一直盯着他不说话,只好将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学长不喜欢喝牛奶吗?我特意准备的你喜欢的那个牌子。”
他有些失落地垂下眼,表情无辜地仿佛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是他一样。
林渡似笑非笑地动了一下自己被捆绑住的胳膊,“学弟觉得我这个样子能喝得了吗?”
邓寻年眼睛一亮,然后将桌子上的牛奶端起来走向林渡,将瓶口抵在她的唇下,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林渡。
“不用担心,我可以喂学长!”
他尾调上扬,眼神里带着雀跃和期待,似乎为自己能够帮助林渡感到十分开心一般。
林渡一时失语,她见邓寻年疑惑地看着她,似乎是在不解她为什么这样还不喝,便微微张开嘴,将杯壁含在嘴里。
邓寻年眉眼弯弯,仔细地抬高杯壁,帮助林渡将整杯奶都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林渡又品味了一下嘴里残存的味道,不错,和平常喝的味道一模一样,这家伙还没丧心病狂到往里面添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邓寻年满意地将杯子放回到桌子上,他替林渡擦了擦嘴唇,然后在林渡的注视下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学长的品味果然不错,喜欢的牛奶都这么好喝。”
林渡挑眉,也不谦虚,“我的品味一直都不错,谢谢学弟的夸奖。”
她又挣了挣自己身上的绳子,“学弟不解释一下吗?”
邓寻年歪了一下头,那张清俊的脸上带着与平常如初一撤的笑容,“解释什么?”
“你说什么?”
邓寻年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所有的一切都摆在了学长眼底,不对,是……学姐。”
邓寻年微微弯下腰,手指轻缓地摸索着林渡的脸颊,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渡的眼睛,然后手指往下移,探进林渡的衣领,将她的抑制贴给撕了下来。
清新的薄荷香微微逸散出来。
邓寻年一下一下摩挲着那一处对于oga来说十分敏感的腺体,眸底的光变幻莫测。
“幸好学姐腺体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了,不然我真不敢保证在看到以后能做出什么。”
对于邓寻年说出什么话,林渡都觉得不是很奇怪了。
她几乎是气笑,“你不仅找人跟踪我,还监视我?”
邓寻年弯下腰用脸颊蹭了蹭林渡的脸颊,语气有些无所谓,“对啊,学姐很生气吗?”
他抬起头来看着林渡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可明明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明明我一直都在学姐身边,学姐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呢?”
“那个贺嘉、那个陈川,他们一个沾花惹草、一个自称直a对学姐的态度难看,可为什么学姐宁愿接近他们,也不愿意看一看我?”
“他们算什么东西?!”
“所以你把我绑了我来?”林渡眼睛一如既往地平静。
“是啊。”
“学姐还记得我送你的那个吉他模型吗?你一定记得。毕竟你一直听取我的建议把它绑在了你的背包上。”邓寻年自问自答的说着,“学姐你知道吗?它里面其实带了一个监听器和一个小型的摄像头。”
说完这句话,邓寻年没有再说下去。
毕竟后面的事情两人已经心知肚明了。
邓寻年愉悦地笑了一下,然后长腿一跨,整个人坐在林渡的腿上。
林渡挑了挑眉,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脸。
“我会证明给学姐看,我不比他们任何人差,我也愿意臣服在学姐身下,我甚至能比他们所有人多做的好。”
邓寻年宛如魔障一般地说着。
邓寻年将自己的抑制贴给揭开,桔梗花的味道在空气里飘散,然后如同菟丝子一般缠上那一缕薄荷香。
他的唇落在林渡的唇上,慢慢地咬、慢慢地撕磨,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后,邓寻年睁开眼睛,哀怨而又嫉恨地问道:“学姐为什么不像吻他们一样主动吻我?是我的唇不如他们吗?”
林渡失笑,调侃地看着他,没有任何想要主动的迹象,“不是学弟说想要证明自己吗?如果我主动的话,学弟这么证明自己?”
邓寻年探究地打量着她的表情,似乎是在辨别她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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