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慢点…”许轻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位移,在自己肚子里混成一团,她柔嫩的小手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一双小腿挂在哥哥的小臂上随着抽插的动作晃荡着。
“要、要被插坏了、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呜呜呜…不、不要了…额啊…太快了…骚穴要被肏烂了…”
虽然许端恨不得现在就奸烂许轻的嫩穴,却还是装得听话,许轻口是心非地说着不要,他便假模假样地真的停下。
他要许轻求着他肏得更快,更重,顶破她的肚皮,肏烂她的骚逼。
果不其然,戛然而止的快感让许轻忍不住扭着骚屁股去追着不再插弄小穴的鸡巴。
“嗯?”许端疑惑倒:“不是说不要了么?妹妹看起来不舒服。”
“不是…”许轻又羞又恼,“那是、是反话,哥哥插得轻轻很舒服,是想要哥哥哥哥插得更快,把小逼肏坏才好…“
“为什么说反话?”许端继续问,“像豆豆那样吗?它被公狗插的时候也会叫的很大声,但是又离不开公狗呢。”
豆豆是他们养的一条母狗,发情时总和隔壁的一条公狗呆在一处。
许轻脸色通红,却又觉得许端说的没错,自己跟摇着屁股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区别。
“嗯……”她声如蚊蝇,“是轻轻发情了…轻轻是哥哥的小母狗…”
“求哥哥动一动…肏一下轻轻的骚逼…唔…”
许端再也按捺不住,粗壮的性器迅速的抽插着,隐隐可以看出被带出的烂红色骚肉。
许轻被他压在肏了几次,后面被干得承受不住,再怎么求饶许端也不停下了,只当她是说反话,反而是肏干地更加卖力,当她是发情的母狗。
结束时许轻已经昏死过去,许端抽出疲软下来的性器,没了阻碍的精液从早已泥泞不堪地穴口缓缓流出。
他抹了一些到许轻的嘴角,又把手指伸进那张小嘴里面搅弄。
“下次要全都味道骚小狗的嘴里。”
随后又寻了自己脱下的内裤,绕成一团塞进了穴口,将粘稠的白精堵在许轻的骚穴。
他又想起被许轻藏起来自慰的那条内裤,轻笑着说再送她一条,虽然现在的许轻压根听不见。
第二天早上许轻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哥哥搂在怀里。
大概是因为宿醉,许端还没有醒,她暗道幸好,便蹑手蹑脚地从哥哥怀里钻出去。
她本想趁着哥哥还没醒快跑,没成想浑身像被卡车来回碾过一样酸痛,腰肢和腿间尤其,害得她几乎是跌倒在地板上。
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感受到穴里的异物感,她伸手探去,从穴口拽出了那条内裤。
许轻脸色瞬间爆红,以为是自己发痴,不知什么时候塞进去了,不过她到底是舍不得,便将这条满是腥臊味道的,沾着许端精液的内裤藏到了被褥下。
许端一早就醒了,只是为了伪装下去才装作宿醉,待许轻离开后,他才从容不迫地睁开眼。
他打开手机,上面有连接许轻房间的监控。
看到少女抖着腿根将手指插到红肿糜烂的肉穴扯出那条内裤。
屏幕中许轻嫩红的小穴中缓缓流出,濡湿了一片床单。
许轻却没管,反而是把那条沾满了淫水和浓精的内裤凑到鼻尖嗅了嗅,随即红着两颊将其藏到了枕头下。
胯下性器再次勃起,许端便先行到浴室解决。
另一边许轻也整理好了自己,昨晚虽然折腾了不少次,但许轻身上倒没有什么显眼的痕迹,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两条嫩白的腿比以往分的开些。
她赶在许端下楼前做好了早餐,今天是周六,正好不用赶去学校,两人坐在饭桌前一同吃饭。
只是许轻像是身上长了虱子似的坐不住,昨晚她的臀肉、逼穴还有腿根都被蹂躏地不轻,此时坐在实木的餐椅上反而比站着还要难受。
饭桌上时不时聊些有的没的,许端像是不经意间想到什么,问许轻自己似乎丢了两件贴身衣物,一件是昨天的,醒来自己就衣衫不整,也没找到,另一件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没见过了。
许轻肉眼可见地有些慌乱,但还强装镇定地嗔怪道:“谁知道你喝醉了乱丢到哪里,回头还要我去找来给你洗!”
“那之前的呢?你可是主动把李妈赶走要做这些活的。”
“之前的…之前的大概是被什么夜猫叼走了了吧!”许轻小声嗫嚅道。
许端看着许轻坐在对面垂着脑袋不敢看自己,也没提醒他这套公寓可是在十六楼,只是语气揶揄道:“哦~那大概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骚猫,偷偷跑来偷男人的内裤。”
许轻彻底坐不住,饭也没吃完就跑了,走到玄关才想起来跟许端交代一声,上自己有事要出门,到傍晚回。
出了门的许轻来到一家性服务培训中心。
现下的社会对性方面尤为开放,贵族小姐,正经人妻虽不至于到“纯白”这样的地方把自己调教地像是性奴娼妓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