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很甜。
付宁笑了笑:“不客气。”
“姐姐!”他伸出手指着她肩膀,“你身上有只蜘蛛!”
她听了脸色一白,连忙伸手在自己肩上胡乱地拍,果真碰到了一个黑色的,它掉在地上躲开人类飞快地爬走了。
付宁双手在身上又摸了一通,惊魂未定地看着小朋友:“我身上还有吗?!”
“没有了,姐姐。”
他们说完又跑去玩了。
她顿时没了心情,只想快点回家,踩上单车,一摸车把手觉得有什么东西似的,一丝一丝的粘手,递在眼前看,发现是蛛网。
呕……
好想吐。
她对蜘蛛真是深恶痛绝,蜘蛛能不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啊!
可能是刚才身上那只蜘蛛结的网,她用手纸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后,才骑上车回到了家。
晚上她做了个梦。
压抑至极。
在梦里,她被一个人死死地抱在怀里,他不断地质问她为什么要抛弃他,为什么会忘了他。
他亲昵地叫她宁宁,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身子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手脚被丝线束缚住。
“答应哥哥要结婚的,宁宁都忘了吗?”
他撕开她的睡裙,手指肆意而蛮横地捏夹着她柔软的乳肉,低头含住顶端的嫣色,热气的唇舌覆上来用力嘬了两口。另一手已经伸到她腿间拨弄。
“宁宁长大了呢。”他贴到她耳边说,又感慨又悲伤。
他蹭着她的脸颊,语调哀怨:“知道哥哥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身子竟然一点都动弹不得,绝望被看不清脸的男人品尝着身体,只能发出蚊子般的抗拒:“滚开……”
她生气,自己这做的是什么狗p春梦。
感到下面正被手指一点点探入,她下狠心咬破舌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猛然地坐起,冷汗把睡裙浸透,她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舌头的疼清晰地传进大脑,她大口地呼吸着,又倒在床上缓了好久好久。
谁他妈做春梦像做噩梦一样啊,如果她不咬舌头,她都害怕自己醒不过来。
听着墙上的钟表指针一圈圈走动的声音,付宁打起精神站起身,脱下汗涔涔的睡裙丢在椅子上,披上浴巾走进洗手间的浴室冲澡。
妈妈正在睡觉,她不想吵醒她,灯都没有开,淋浴也是开的很小简单快速地洗了洗就出来了。
站在镜子前,她擦着身子,借着镜子上的小灯看见脖颈上一块指腹大小的红色痕迹。
像吻痕。
她想起那个晦气的梦,连忙摇摇头摆脱这种想法。
被蚊子什么的咬了吧。
翌日,她一觉睡到十一点,刚睁开眼就听见妈妈拧开她的门扬声喊:“付宁别睡了快起来!家里来客人了!”
迷迷糊糊的付宁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带着有些凌乱的头发起身习惯去厨房倒杯水喝。一出门,见客厅电视柜前站着个高大的男人,她只见他的侧脸,他手上正拿她的照片专注地看着。
他侧过身,唇畔噙着一抹温和的笑。
四目相对,付宁认出这张惊为天人的脸。
这不是,便利店的那个?
从付宁手中滑落的水杯悬停在距离地面还有三十公分的距离,杯中泼出来的水凝固在半空。
此刻的时空暂停,除了沙发上的萧煜和他怀中的付宁。
“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滚烫的喷息洒入耳中,惹痒了女孩,她皱着眉推他的脸。
萧煜握住她的手拢在自己的心口,蹭她的鼻尖:“叫声哥哥好不好,乖宝,好久没听到了。”
“我不认识你。”她觉得恶心死了,她讨厌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
她向后退去,腰被他扣着,那只在她后背的大掌把她往他身上按。
“不认识?”
他哼笑一声,定定地瞧着眼前不及他一个巴掌大的这张脸,让他痴痴想念了几千百天。
“拉勾儿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他愈发用力地攥着她的手,眯起眸子,压低了声调,“你都忘了。”
他重复道:“付宁,你都忘了。”
付宁不小心被他眼中浮现出的受伤刺痛了胸口。
在他布下类似结界的东西把妈妈和他们在这个空间隔开时,她便清晰地认识到他不是人类。
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吗?!
他一直提的忘了忘了,可她真的不记得以前有遇到过他。就算以前遇见,她觉得自己肯定也会高举唯物主义大旗手拿板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消灭了。
她手被他攥得止疼,掰却不动,“你白娘子传奇看多了吧?我不是许仙。”
萧煜知道眼下是自己心急,可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放在心尖上多年的宝贝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事实。之前调查过当年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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