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的乳头,又是亲我的嘴,还叫着我“哥哥”,为的就是让我慢点,让我把主动权还给他。我笑嘻嘻地从他的屁股里头抹出一把清液,用手指头沾着喂他嘴里,告诉他,他要是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他想干啥都行。
听了这话,花儿自然是知道我在闹他,他一生气就把脸往别处撇,可下身的肉穴绞得更紧了。花儿浑身都红,我看不出他是不是害羞,就当他害羞,嘴里还在继续说,不仅得生个小子,还得生个姑娘,生个比她娘都好看的姑娘。
花儿臊得慌,忙来堵我的嘴,我伸出舌头绕着他的指尖舔,花儿立刻羞得收回手。我追着他的脸亲,咬咬脸颊,亲亲小嘴儿。花儿被我弄烦了,坐起身来,为的是避免我的骚扰。
花儿夹着我的肉棒还不满足,手指还在自己的乳头上打转,揪着小小的石榴籽往外拉,那处柔软的地方不一会儿就显出红痕,变得肿胀。
躺着毕竟动得不利索,没一会儿我就卸了力,花儿察觉出来,扒开我摁在他腰上的手,掌心相合,十指穿插,他又拿回属于自己的主动权。
花儿坐在我身上,抬起腰又坠下,一上一下间犹如浪花向我袭来,我即将溺毙于花儿的情潮中。
一阵阵快感将我推向愉悦的顶峰,我感到腹部有一股热流要冲出闸门喷溅而出。花儿似乎也感受到我胯间的肌肉紧绷,他反而故意慢下来,吊着我,这口气就撑在那儿,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我挣不开花儿的手,只能挺胯顶他,花儿就并起腿磨我的棒子,就是不肯让我再插插他。花儿又流出来水,我的棒子在他的身体里膨胀,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只留下一片空白,清凉的精液射进花儿炽热的穴里,激得花儿一阵哆嗦,下身则愈发绞紧。
花儿被我弄得受不住,前头也不断往外冒着清液,沿着柱身流到我的胯间。我耸动胯部往花儿的身体里捅了几下,花儿又失了身,白浊从龟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来。
花儿手上失了力气,人也失了神,手指从我指间滑落,垂在大腿上。他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却失焦,手指颤颤巍巍地攀上我的脸庞,片刻后,他俯身吻住我的唇。
我的身体从花儿的身体中滑出来,花儿不在意,我也不在意。我就放任那团带着热气的肉柱摩擦花儿的腿根,烫得花儿落泪。
泄了三回身,花儿的脸色从起初的红润变成惨白,但额头上的温度烫得吓人。我觉着这事儿不简单,用手捏着花儿的下颌,逼问他那三个畜生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花儿哭着摇头,他说他也不知道,那三个人把他带到舱底后就扒干净他的衣服,小黄毛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盒,他还没看清,就被另外两个人架起来。黄毛小子掰开他的臀瓣,手上蘸着什么膏就往他屁眼里捅,一开始清清凉凉的,然后屁股就烧起来,全身也烧起来,后穴又热又痒。
我猜应该是催情药之类的东西,这玩意儿用不得,对身体有害。按照花儿的描述,小黄毛应该还往里头送了不少,糊了花儿一屁股的膏。
花儿小脸泛着白,我自然不敢再做,就算硬着,也不能再往花儿的屁股里插。
我让花儿扶我坐起来,他就露着白屁股坐在脚后跟上看着我撸。情况紧急,我草草两下就解决了下半身的东西。
先前跟花儿亲热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船身整体震动了一下,该是船已经靠岸,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上船,也不知道船夫会不会来找花儿。
我跟花儿穿好衣服后,他窝在我怀里发抖,确实是发烧了,嘴里不住地喊着脚冷。我捏着花儿的脚掀起衣服就往肚子里揣,用自己的体温给花儿温暖。
我俩相互依偎,犹如打同一个娘胎里出生的双生子,能够依靠的只有对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约听见头顶上传来东西拖动的刺耳响声。
花儿在我怀里昏迷过去,我低下头看着花儿的脸庞,他的脸色极为难看,冷过一阵后,此刻浑身滚烫。但他还是小声呓语着冷,手脚一个劲儿地往我衣服里钻。
我不知道挪东西的是不是花儿的爹,但不管是谁,总算是有机会能找到人来救我们。
我扬起头,冲着那处声响嚷嚷着救命。奈何用力过猛,反而呛了一口空气中漂浮着的灰,咳嗽不断。上面的人应该是听到我的咳嗽声,不一会儿,我听见第二个人的脚步声。
那个人揭开阶梯上的板子,一束光透过那处空隙照射到我俩的脸上,光亮逼得我眯起眼睛,生理性地流下几滴泪,我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跪立在梯口。
那人叫了一声花儿,声音雄浑有力,我听着不像是船夫的声音。船夫身材矮小,骨瘦如柴,跟我爷爷差不多,发不出这种深厚的声音。
花儿似是听见有人叫他,在我怀里挣扎着想要醒来。他动了动手指,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我离得近,才勉强听他哼哼了两声。
那人沿着梯子爬下来,想从我手上抱过花儿。我不认得他,我害怕他,我怕他要抢走花儿。花儿发烧了,再禁不住其他任何折腾。
我紧紧箍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