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珍藏了一路的缱绻心思会换来这样的质问。
他要被阮寻澜气炸了。
阮寻澜如此不识好歹,真当他是软柿子吗?
梁序笙下定决心再晾他一个下午。
淋了雨之后浑身都不舒服,梁序笙回房拿了换洗衣服,站在走廊上抚着栏杆往下望,瞧见阮寻澜正背对着他摆弄那束花。
桌上的花瓶里已经插了三两枝郁金香,阮寻澜仔细调整着角度继续往里放。
向来高大沉静的身影立在灯光的阴影中,显得伶仃又落寞。
梁序笙鼻头泛酸,抬起手指隔空描摹着那道轮廓,止不住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往下走了几步,阮寻澜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视线自始至终锁在他身上,他走到哪便挪到哪,像是生怕他又跑了似的。
“我去洗澡。”梁序笙终究还是给出了求和的台阶,“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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