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理。”
说罢,刘天富从包里掏出三大捆钞票,一一并排摆在厉元朗眼前。
厉元朗端坐椅子上,手摸着下巴看向那些钱,久久没有说话。
刘天富规规矩矩站着,静等厉元朗对他的发落。
“天富同志。”老半晌,厉元朗凝眉问:“这笔钱是不是我那天晚上去你家就有的?”
联想起刘天富家里地板上的百元大钞,以及他老婆慌张举止,厉元朗大概猜出来。
“是的。”刘天富自责的点了点头,“您来的时候,我正跟我老婆商量,该如何处理这笔钱。因为着急藏起来,有一张掉在地上没有发觉……”
“厉市长,跟您说句心里话。这笔钱真正让我蒙了心智,动了贪心的念头。可我真的害怕,不义之财不可取,整天心惊胆战,噩梦连连,折磨我都快崩溃了。”
厉元朗严肃说:“这只是其中之一吧,网上这篇文章才会让你下定决心,上缴这笔不义之财的。”
没想到,厉元朗直接点到刘天富的痛处,他深深低下头,不敢和厉元朗坚毅的目光对视。
厉元朗叹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背着手走到窗户前,眼光望向远处,感叹问:“天富同志,县里领导中,还有什么人拿分红?”
刘天富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厉市长,请你相信我。”
“你要讲实话,只有这样,你才能有立功机会,以此抵消你的问题。”
刘天富沉默了。
他在分析着,思考着。
好一会儿,他才说:“我听说,县领导中,至少有四、五个人拿过好处。除了阮海庆,我真不清楚还有谁。”
“我想,他们应该有一个群体,在外人看来,他们关系平平淡淡,实则应该经常联系。”
厉元朗思考良久,叫来纪委书记李野,三个人六只眼睛,共同见证这笔钱,上交到县纪委。
对于李野,通过祖爱泉的推荐,厉元朗对他还是信任的。
刘天富的坦白交代,是迫于阮海庆可能要出事的压力,不得已而为之。
作为当事人的阮海庆,这会儿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了。
当即,打给了他最后的希望,也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那个人。
“我该怎么办?”阮海庆一口哭腔,差点真哭出声了。
那个人声音冰冷,语气凿凿吐出七个字来:“三十六计走为上。”
“跑!”阮海庆瞪大眼珠,吃惊的张开嘴巴。
“不跑你坐以待毙,等着人家上门抓你来吗?”
“可我……”阮海庆愁眉苦脸,先前损失了一千来万,剩下的还没来得及归拢在一起。这么跑了,等于身无分文。
一个穷光蛋跑到哪里都无法生存。
“笨蛋,钱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那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正站在黑漆漆的房间里。
刚好从外面照射来一束亮光,显露出他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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