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你就血口喷人吧,隋丰年有问题你可以查,我不拦着。如果查出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要是查不出来,咱们等着瞧!”
说罢,阴沉着脸转身离去。
书记和县长的这次谈话不欢而散,导致二人在冷静下来,各自苦思冥想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尤其荣自斌回到办公室,直接喊隋丰年进来。
隋丰年看到荣自斌那张冷脸,就知道老板生气了。
因为有别的事情耽搁,他没有陪荣自斌一起出去,搞不清楚荣自斌这是和谁闹的不愉快。
扎着胆子走进来,看到荣自斌呼呼直运气,隋丰年大气不敢出,站在荣自斌面前,一动不动。
好半天,荣自斌才消了消气,把脸面向隋丰年,冷冷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事情?”
在荣自斌问话之前,隋丰年脑子里想过好多,就是没想到老板会问这句话。
“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竟然不知道?”荣自斌气鼓鼓的质问:“是我傻还是你傻,老实说,到底有没有!”
隋丰年一下子被问住,干张着嘴半天,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隋丰年当即摇头否认,荣自斌一定会相信他没有事情。
可他这么一犹豫,荣自斌凭借多年的识人之术,立刻就明白了。
当隋丰年编排半天刚要想说,却被荣自斌大手一挥,直接赶了出去。
隋丰年果然有问题!
荣自斌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身子缩在椅子上,点起一支烟大口吸起来。
烟雾缭绕中,荣自斌想了想,抓起电话直接拨打了一个号码。
差不多在同一时刻,朱方觉在办公室里走了半天,望着窗外满地泛黄的树叶,心情同样感觉到凋零。
刚才自己一时发怒,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就比如收到隋丰年的举报信,他本打算积压一段时间,尤其是掌握到有力证据后,再对荣自斌来个措手不及,杀一杀他的锐气。
却因为一时失言,把底牌抖搂了出去。
反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人,立刻拿起话机打了出去。
占线?
的确,这时候的厉元朗正在接听电话,对方一副冷冰冰的声音,彰显出来意不善。
“厉元朗同志,我是荣自斌,请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事情问你。”
荣自斌找自己?厉元朗很是意外。
他口中答应着,慢慢放下话机,正在寻思什么事情,电话不失时机的又一次响个不停。
“元朗啊,我是朱方觉,你要是方便的话,请到我这里来,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谈。”
怎么回事?书记和县长先后打来电话,要自己去一趟,都有事情要谈。
关键是他又没有分身术,和谁谈就要另一个人干等,这可如何是好。
厉元朗一时陷入两难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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