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哪个‘龙涎妓者’都能拥有的。”
玛丽贝尔僵在了原地。
那是她隐藏得最深的秘密,也是她能在那个骯脏行当里活到现在的唯一依靠。
原本那些带有挑逗意味的女性气息在一瞬间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女性战士才有的肃杀之气。
她的手不自觉地按向了腰间的短剑。
亚克特指了指不远处那个为了给贵族冒险者避暑而搭建的临时遮阳棚。
“那边有冰镇的蜂蜜水,我请客。”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那间被魔法阵维持着清凉的遮阳棚。
冰块撞击木杯的清脆声响在此时显得格外突兀。
遮阳棚外的知了拼命叫喊着,仿佛要把这个夏天彻底撕裂。
玛丽贝尔并没有坐下。
她抱着双臂,紧紧勒住自己那丰满的胸部,死死盯着正在不紧不慢倒水的亚克特。
“你到底是谁?”
“哪个势力的?暗月商会还是那群喜欢偷窥的混蛋?”
亚克特递过去一杯冒着冷气的冰水。
“我?我目前只是个想找一份有前景工作的失业青年,顺便想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兵团。”
“噗嗤。”
玛丽贝尔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这种嘲讽中带着一丝荒诞。
“一个酒馆服务员,想组建兵团?”
“你知不知道一个合格的兵团需要多少金币?需要多少像我这样‘经验丰富’的女战士?”
她接过杯子,却没喝,只是玩弄着那晶莹的冰块。
“哪怕是最低级的兵团长,也得能拿出註册费。”
亚克特在桌子对面坐下,极其洒脱地耸了耸肩。
“钱我可以想办法去赚,只要你能帮我完成这次‘原始积累’。”
他直视着玛丽贝尔的眼睛,金手指带来的资料回馈虽然已经消失,但脑海中那组“意志清醒度:61”的资料依旧清晰。
“我不缺能砍能杀的打手,这个世界满地都是挥舞着重剑却脑子长在胸脯里的女傻瓜。”
“我缺的是一个战术核心。”
“一个能在全队被欲望衝击得神志不清时,还能准确报出撤退座标的‘肉盾’。”
玛丽贝尔的呼吸变得沉重了几分。
她原本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垮下来,开始认真审视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人。
“你想让我作为怪物侵犯的‘承受者’?”
“这种活儿,只有那些不要命的疯子才会去接。”
亚克特敲了敲桌面。
“她们是疯子,但你不是。”
“她们是真的在堕落,而你是在‘扮演’堕落。”
“玛丽贝尔,跟我合作,你不再是那个按次收费、影像被黑市炒到两百金币的‘龙涎妓者’。”
“你是兵团的共同合伙人,我们要攻略的,可不只是那种只会喷射黏液的低阶杂交怪。”
玛丽贝尔伸出粉红的长舌,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那一瞬间露出的野性让亚克特的小腹猛地紧缩了一下。
“有趣,真的很有趣。”
“小哥,如果你管这叫‘陪你玩玩’,那这盘游戏的注码可有点高哦。”
她终于端起杯子,豪迈地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下。
“如果你能拿出让我满意的‘预付款’,我倒是不介意在你的那份所谓‘蓝图’里签个字。”
亚克特刚想开口开出早已准备好的条件,一阵刺耳的金属轰鸣声猛地撕裂了午后的寧静。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