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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1 / 2)

他为了保持姿势而分开的双月退,直角胯压进去,隔着细腻的羊毛西装裤,蹭得发热。

男人压在他身上手把手教他打台球,把球杆塞进他血淋淋的手里,又给他翻了个身,宽大的手掌按着他的小腹,再次委身压下去。

男人的声音很轻,温柔似水,在林月疏耳边吹过丝丝热风:

“球杆贴紧拇指放在台面,食指扣住球杆藏起拇指,这叫库边手架。”

“嗯……”林月疏和男人的脸近在咫尺,药效还在,疼痛已经无法与之抗衡,他脑袋晕得厉害,完全没听清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你来试试。”男人直起身子放开林月疏。

林月疏晕晕乎乎跳下桌台,压下腰身靠上库边,扶着球杆,眼前的白球出现了重影,不断跳动。

男人站在他身后,肆意地打量着那双被白丝包裹的,又细又白的长腿打着颤,像一根刚被拨弄过的琴弦。

林月疏瞄了半天,白球和六号球始终落不在一条线上,他的意识开始下坠。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男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林月疏……”林月疏咬紧牙关控制着思绪。

“我不太擅长记忆别人的名字。”男人不由分说把他拉起来,一只手死死掐着他的后脖颈,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写给我。”

林月疏垂着头,有气无力的:“纸笔……”

男人轻笑,捧起林月疏血淋淋的手:

“用这个写。”

林月疏身形一踉跄,慌乱间抓住了男人的手腕,颤抖着抬起右手,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写下名字。

之后,他明知身临险境,可药效已经顺着每条血管流过,无论是疼痛还是努力克制的心,都没办法再承受他的身体保持直立。

他昏了过去,坠地的瞬间被男人稳稳接住,打横抱起。

“滴答、滴答——”

林月疏扯回最后一丝逃离在外的意识,耳边是徐徐不止的水滴声。

他第一反应:绑架!废旧水厂!

猛地睁开眼,脑袋迟钝了下,慢慢才看清眼前的场景。

简单、生冷、却很有格调。

这时候林月疏才慢悠悠回想起他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不断倒吸凉气。

被碎片割破的手掌已经包扎好,身上的几片布也换成了干净的睡衣。

“醒了。”

突兀的,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环伺一圈,看到那不知姓名的男人就坐在阳台上,脚边还有一条健壮的杜宾犬在吐舌头。

“你是……”林月疏开始打探男人姓名。

男人抬起手,掌心还有“林月疏”三个血字。

他没有回答林月疏的问题,而是道:

“林月疏,每天念两遍,你说我多久能记住。”

林月疏皱起眉。这人怎么古古怪怪。

是了,正常人谁和殷鑫混一起。

林月疏道:“一周。”

男人整个身体塌陷进沙发,笑望着吊灯,问:“你怎么确定。”

“你非要问,我总得回答吧。”

男人轻笑一声,摸摸杜宾狗头,声音轻轻:

“所以我说很奇怪。别人都想草你,我想和你谈恋爱。”

林月疏打了个寒颤。

秉持不抛弃不放弃原则,他继续追问:

“恋爱总得告诉我你的名字。”

“姓江。”男人道。

“嗯嗯,然后呢。”姓氏他知道。

男人起身,转过身面向林月疏,逆光将他的身体变成一团轮廓清晰的黑影。

他扬起下巴,笑得愉悦:“你猜,猜不出来,我家杜宾会把你撕成碎片。”

林月疏不动声色睨着他,不动。

林月疏本可以直接走人,但经过先前的观察,他确定眼前的男人是殷鑫背后庞大的关系网中,最重要的一环。

所有人都对他谦卑恭敬,而那场不着寸缕的淫乱聚会中,只有他衣着整齐。面对罕见的人体蜈蚣,别人都玩疯了,他却看都不看一眼,仿佛坐在那里只是为了维持秩序。

“怎么不说话。”男人笑吟吟的,艳色的唇轻勾着,“害怕了?”

林月疏沉默半晌:“嗯。”

“逗你的。”男人笑道。

林月疏暗暗松了口气。这玩笑很无聊,并不好笑。

男人一拍狗头,杜宾跑了出去,不多会儿带回一保姆模样的人,端个餐盘,摆满珍馐。

智能家居升起床头餐桌,保姆摆好餐食鞠了一躬,速速关门走人。

林月疏是真饿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这躺了多久,黑天到白夜,也有可能又过了一天。

他的手被包得像哆啦a梦的圆手,费事吧啦试图抓起勺子。

“啪!”勺子再次掉下后,男人走过来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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