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做什么呢?
这么想了,靳言就这么问了:“江凛,你哭过吗?”
江凛正被他摸得背脊发软呢 ,腰都塌下去了,闻言有些不怠,咬了下嘴唇红着耳朵否认:“没有。”
靳言听出了这是嘴硬,心里的想法信马由缰,摸到腰间,手臂用力,把他拉进了被子里。
江凛慌慌张张:“……靳言你松手!我……我鞋还没脱……”
靳言捂住他的嘴,抬起另一只手帮他把两只鞋都脱了,摸人摸得越来越顺手:“嘘。”
只是摸到比平常似乎更加滑嫩细腻一点的皮肤,江凛微微敞开的衣领里似乎还有一点香甜的水汽,靳言微微一愣,很快又搂得更紧:“偷偷洗澡了……”
江凛以为后面他们可能还要做点什么,是趁靳言出去之时快速洗了一下澡没错,但现在突然被发现了这点小动作,又被直接点出来,还是觉得躁得慌。
就好像洗干净了等着被……
想到这里,江凛躁得恨不得当场把靳言咬死,奈何腰间紧紧箍着手臂,想往前挪一步都不行,只能紧紧贴着剑修的胸膛,似乎还能感受到稳健的心跳从身后传来。
“江凛……”
靳言唤他,又低头咬了一下他的肩,“你的身体好像会变色。”
狗屁。
江凛咬牙切齿,在心中暗骂,谁的身体会变色,他的身体都不会!
他极力挣扎着,试图想要证明他江凛不是那么招惹的人,靳言却贴得更近了些。
“江凛……”
他好像很喜欢喊他的名字。
“我也……”靳言顿了顿,陡然垂下眸,掩住了眼里一闪而过的晦涩,“我也喜欢你。”
江凛瞬间不再挣扎,也没了声息。
江凛幸福的时光实在少得可怜。
从出生开始细数,一天一天,每一天过去,江凛带着浑身的伤痕,躲在角落里,或者躺在不知名的地方,都在期待下一个黎明。
下一个,又下一个。
黎明是始终不会到来的。
但有靳言在的这一天,他好像等到了。
阳光洒过雕花窗棂,落在他们床前,鞋靴散乱,甚至有一根腰带缠在那里,即使什么都没做,他们也好像又亲密了许多。
靳言经常比江凛更先醒来,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照顾江凛,但这一次把外衣拿到江凛面前,却对上了一双早已睁开的飘忽不定的眼睛。
江凛没看到缠在鞋子上的那根红色绦带,还以为扔在床上,左翻右翻找不到,莫名有些耳热:“你……我的腰带被你扔到何处去了?”
竟像是还有一丝委屈似的。
靳言为他整理衣袍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头扫了几眼,从鞋子底下抽出被压着的那一根,系在了江凛腰间。
这么一看,江凛的腰似乎更细了,袍子看着宽大,腰肢却似乎堪堪盈盈一握,比普通男子细得多。
靳言为他穿衣的动作一顿,发觉不该用这种系法,可惜衣服已经整理好了,再拆了重穿江凛恐怕真要生气的。
靳言还想为他穿鞋,被江凛躲了过去,非要自己穿上,剑修的目光淡淡盯着他,趁江凛刚穿好一只鞋还没站稳,拿走了他另一只靴子。
江凛不明所以:“你拿那么远做什么?”
靳言没有回答,竟然径直走向门口,把靴子扔到了门外。
不等江凛,靳言很快又走了回来,他搂着江凛的腰,似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亲密,直接坐下来,把江凛抱到了自己腿上,还不知足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尖:“……别去了。”
明明是为了遮掩身份,这幅打扮,却实在招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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