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只是黑色的湿发。
更多的,是被吮吸出来的痕迹,有些是淡淡的粉色,有些则是一层层叠加过的深红。
而现在导致这些痕迹的罪魁祸首,正在肆意亲吻着他被掐开的口腔,舌头一下下地往里探着,上颚齿缝一处也没有放过。
又是这种毫不温柔的亲法。
迷迷糊糊地姜教练想,仿佛他的舌头被打上了非常适合吸吮的标签,摆上盘就可以大肆品尝了似的。
他忍不住更加努力地向后仰着,但还是躲避不掉,发出了被亲吻太过的呜呜声。
周肆月看着他眼睫要掉不掉地挂着一滴泪。
“这就哭了吗?”
“教练接吻好弱。”
他的中文功底仅限日常用语,有些词句并不适合组在一起,但在场两人谁也没有心思探究了。
他进得更深,正如他之前所说的面对面,所以接吻才能这么方便。
见姜融不理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垂着眼睫,不知道是爽还是难受地皱着眉,周肆月不满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尖。
“教练教练,你为什么不理我?”
他俯身靠着姜融,与他脸蛋相贴,他笑了笑:“真是的……眼睛都失焦了,一刻不放地咬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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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不知道能存活多久……
清冷白月光
冬训中心。
姜融坐在场外的长椅上, 垂眸记录着数据,也许是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他的眼皮下泛着淡淡的青, 像两团化不开的浓墨和阴影, 在长而密的眼睫下若隐若现。
大约真的累极了,笔尖在本子上刷刷滑动了一会儿, 他随后合上了本子, 靠在椅背上闭眼调整呼吸。
那双玫红色的眼睛浅浅闭合, 他仰起了头, 黑色的发丝向后倾泻,白皙的脖颈线条露出, 是少见的疲态。
不知怎的,冰场内训练的男单选手们被吸引了似的, 不着痕迹地频频向他的方向望去。
总感觉姜教练有哪里不一样了。
在场的人这样想着, 滑动的速度也不由变慢了不少, 一个个心不在焉。
如果说姜教练之前的气质是遥遥悬挂在天上的一轮明月,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那么现在更像是浸在温水里的玉,褪去了清冷的锋芒, 连轮廓都软了几分。
这种憔悴的模样, 连带着整张脸都添了几分易碎感,比平时锋芒毕露的样子多了种让人想攥住的弱势和柔软。
阴暗的想法止不住的冒头。
一个资历颇深, 在国内都能排的上号的选手舔了舔牙齿,借着去拿水的空隙滑到了边缘。
瓶盖拧开, 他咕咚咕咚吐了好几口,见身边的人也向长椅的方向望着出神,哂笑着用手肘捅了捅他。
“小周, 你也看到了吧?”
他和周肆月是同寝,按照国家队老带新的传统,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他的前辈了,虽然后者不喜欢闲聊,但毕竟是同住了三年的关系,平时偶尔能说得上话。
看到他挤眉弄眼的,周肆月平淡地看了过来,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男人压低了声音,抬胳膊遮了遮嘴巴,朝他小声的做着口型:“姜教练啊,你不是在看他吗?我也是,根本就静不下心来训练了。”
说着说着,他的目光又幽暗了起来,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里,对着还算熟悉的后辈就讨论了起来。
“他今天早上进门的时候我都要立了,脸红成那个样子谁能忍得住啊?”
“我敢保证他的嘴巴绝对被咬过了,前天刚来的时候根本不是这个颜色。”
“这么热的天还特地把衣服换成高领,想也知道有问题吧?”
捏紧了手里的水瓶,他叹息一声:“都说运动员的圈子比娱乐圈还乱,很多大佬级人物都喜欢用性来释放压力,奥运周期短短一个月,避孕套就能消耗掉这个数。”
他比了个手势:“三十万。”
男人耸了耸肩,看向姜融的方向不可谓不眼热:“姜教练这个级别的人,夜生活只会更乱,只是不知道他跟几个外国运动员睡过了,没准儿还玩过多人运动,真是羡慕。”
他眼都绿了。
喃喃道:“也不知道他睡起来的滋味怎么样,那么长的腿……”
“前辈。”
周肆月忽然叫住了他。
被他这样叫着的男人一愣,即将说出口的话也顿在了喉咙里。
只见银发的混血嘴角毫无征兆地勾了下。
那笑没到眼底,眼瞳依旧是深不见底的黑,只有唇角扯出的弧度带着点刻意到诡异的色彩,像精密仪器突然卡了壳。
虽然是在笑没错,但他脸颊边的肌肉却没跟着放松,看过来的眼神反而透着股说不出的违和,瞧得人心里莫名发紧,嗓子也一阵干涩。
周肆月缓缓说:“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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