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一个能打的!
如果我在场,当场就反过来弹劾,李植秘密勾结厂卫,内外串联!”
申首辅只说:“君前无戏言,在天子面前,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林泰来继续输出说:“道理很简单,我在崇文门弄残了诚意伯,连首辅你都不知情。
同样远在百里外的天寿山,为何李植就精准的知道消息,还清楚我的申府门客身份?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李植与厂卫勾结,所以消息如此灵通!”
申时行又说:“那你可有实证?”
林大官人笑道:“这种事,还要什么实证?什么叫风闻言事,需要实证吗?
能挑起皇上的疑心,让皇上自由心证就行了!
想想就知道,张居正和冯保内外串联的事情才过去几年,皇上能不产生疑心?
京城消息最灵通还有渠道传送消息的,就是厂卫密探了。
如果不是与厂卫勾结,李植又能如何得知消息的?
如果李植不服,那就请他自己说明手段,如何第一时间就能知道百里外京城的事情。
所以根本不需要实证,只需要分析事情因果,就足够了!”
申时行无语,也许林泰来一开始那些话并不是纯粹的狂妄,而是确实有这个能力?
林泰来总结说:“李植、江东之、羊可立这三个小丑,跳梁至今,一直在针对阁老你搞事,烦不胜烦!
说实话,阁老您提携的那些言官实在太废物了,连这三小丑都收拾不了。
如果由我出手,早把他们从朝堂上清理出去了!”
申时行被气乐了,反问道:“你人都不在朝堂,怎么出手?”
李植等三红人组合,可都是反张居正的首倡者,深得皇帝信用,是能与皇帝直接对话的人。
任何对三红人的攻击,往往要被皇帝怀疑成张居正势力反攻倒算。所以如果那么好清理,早就被赶出去了。
林泰来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把纸条,“这些纸条上罗列了各种状况的应对之道,只要按着纸条去说,清理李植指日可待!”
申时行:“……”
这三红人组合一直想把他这个首辅拉下马,如果能彻底清除掉,那就会减轻很大的压力。
回过神来后,申时行有点心不在焉的说:“还是先说说,你昨日打伤锦衣卫缉事官校的事情。”
林泰来晃了晃手里的一大把纸条,“这哪是我的事情?分明是阁老你的事情啊,看看这些纸条就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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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端政斗
申时行又被气笑了,“你打伤了缉事官校,如何就成了老夫的事情?
再说论起这件事的源头,还不是因为你弄断了诚意伯的一条腿而起的?
据我所知,那些人去找你的由头,确实就是为诚意伯报仇。
只是他们还没说出口,就被伱打伤在地了。
不然无缘无故的,谁会聚集数十人冲进会馆去打你?”
林大官人解释说:“他们用什么理由去找我,其实并不重要!
这些缉事官校如果仅仅为了对付我林泰来,那只需要亮明身份,我肯定不敢随便动手。
然而他们却隐瞒官校身份,然后故意引诱我动手,制造出的缉事官校被打的事件。
这说明,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我林泰来,而是申家门客这个身份!
说到这里,申相您还觉得,这只是我林泰来的事情吗?
而且这岂不正可以说明,李植、厂卫、诚意伯已经勾结起来了!”
这逻辑近乎满分,申首辅无言以对,伸手就从林泰来手里接过纸条,一张一张的翻看起来。
看完了后,申首辅并没有表态,只挥了挥手说:“你先下去吧。”
林泰来急切的说:“面对李植等三红人,申相不能只被动防守,要积极进攻啊!”
申时行暗想,自己都已经当了首辅,升无可升,还积极进攻个什么?
也就是年轻人行事操切,没有耐性也沉不住气,缺乏一种隐忍和后发制人的大智慧。
口中便回应说:“李植等人不过佞幸而已,也不是身居要职,对老夫完全没有威胁。
即便从朝堂除去这几个人,腾出什么光禄寺少卿之类的位置,也没有多大收益,所以并非当务之急。”
林泰来毫不客气的说:“如果申相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
听到这口气,纵然申时行为人宽厚,也有点恼火。
你在教做事?堂堂首辅,还需要你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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