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法务住的地方倒是挺朴素。
只是幸恩西越走越快,万俟朗快跟不上她了,只好伸手拖着她的衣袖。
“哎慢点,我穿的恨天高啊姐姐。”
万俟朗被她拖得踉踉跄跄,嘴上叫着,脸上却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得寸进尺地整个手臂都缠上了幸恩西的胳膊,像个巨型考拉挂在她身上,一路被拖上了五楼。
“到了,松手。”幸恩西站在门口,气喘吁吁,脸都气红了。
万俟朗这才笑嘻嘻地松开她,还顺手帮她理了理被自己抓皱的袖子。
终于到了门口。
幸恩西拿出钥匙,飞快地开门、进门,动作一气呵成,想立刻把万俟朗关在外面。
然而万俟朗像条滑溜的鱼,在门关上的瞬间已经挤了进去。
幸恩西:“……”
她看着这个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开始打量她小公寓的女人,感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来。
她这小屋干净整洁得有点刻板,跟万俟朗那身亮闪闪的皮裙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啧啧,收拾得还挺干净,就是太冷清了点,没点人气儿。”万俟朗自来熟地评价着,目光扫过空荡的客厅,然后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
“要你管!”幸恩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脱掉外套泄愤似的往沙发一扔,走到冰箱前拿出瓶冰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下去。
冰凉的水下肚,稍微冷静了一点,但看到沙发上那个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女人,火气又有点往上拱。
“说吧,”幸恩西转身,靠在厨房与客厅的小吧台边,隔着几米距离看着万俟朗,“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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