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像浸透了冰水的纱幔,裹着整座煜家老宅。尘小梨赤着脚踩在楼梯的羊绒地毯上,昨夜磕在地上的脚踝在暖光里泛着淡青。走廊尽头的欧式挂钟正敲响八点,当——当——当——每一声都震得她后颈的皮肤发麻。
早餐是林管家亲自端来的银质托盘,骨瓷碗里盛着燕窝粥,表面浮着几粒殷红的枸杞。尘小梨舀粥的汤匙突然抖了一下,瓷勺撞在碗沿发出脆响——粥碗映出她惨白的脸,眼下淡青的淤痕像两片腐烂的落叶。
她想起认识煜梵渊的第一个月,他逼她吞下精液时说“这是给你的早餐”,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却只能强忍着将温热的粥咽下去,甜腻的燕窝混着喉咙里的腥甜,在食道里烧出灼痛的轨迹。
黑色宾利停在雕花铁门外时,晨雾恰好散去些。尘小梨拉开车门,真皮座椅残留着煜梵渊惯用的雪松香水味,那味道曾让她在无数个夜晚窒息。
车载电视正播放着财经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地说着“煜氏集团收购瑞士生物科技公司”,屏幕右下角突然跳出煜梵渊的照片——他穿着定制西装站在剪彩台前,左手无名指上的蛇形钻戒闪着冷光,正是摩挲过她阴蒂的那只手。
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老宅外的世界。女孩裙摆下的大腿根突然传来一阵黏腻的痒——那里还沾着昨夜未擦净的精液,正随着体温缓缓融化。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触到内裤里塞着的跳蛋,那是今早女佣按煜梵渊的吩咐送来,强制让她戴上的,此刻正以最低频率震动着,像条毒蛇在隐秘的褶皱里吐着信子。
此时车载音响突然响起《月光奏鸣曲》,的钢琴声敲在耳膜上,震得她阴蒂一阵抽痛,那里的神经还在为昨夜的蹂躏而颤抖,仿佛煜梵渊的手指从未离开。
尘小梨抵达目的地后,在保镖的目送下进入学院。她内心暗自庆幸着,幸好跳蛋已不再振动,她勉强挂着自然的笑容踏入了文学系研究课室,进入了上课应有的状态。但好巧不巧,跳蛋又开始工作了,许是那煜梵渊故意的。
木质讲台突然在视野里扭曲成波浪状,尘小梨的钢笔尖在《雪国》的页脚划出歪扭的墨痕。讲台上教授正在解析“银河倾泻进瞳孔”的隐喻,而她耳鼓里只剩下跳蛋突然加速的嗡鸣——那声音裹着电流穿过裙摆,震得耻骨处的神经末梢突突跳动。
前排男生转过来借红笔时,她的尾椎骨突然撞在椅背上。跳蛋在棉质内裤里滑到更深的位置,顶端恰好抵着宫颈口,像煜梵渊的拇指正隔着皮肉按压那里。她看见男生喉结滚动着说“谢谢“,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锁骨上切出明暗交错的条纹,那场景让她突然想起昨夜煜梵渊掐着她后颈撞击时,汗水在古铜色脊背上流淌的轨迹。
“哪位同学能分析岛村三次前往雪国的心理变化?”
教授的声音像从水底浮上来。尘小梨猛地站起时膝盖撞在桌腿,跳蛋的震感顺着骨骼窜上太阳穴。她攥着《雪国》的指节泛白,书页间还夹着昨夜煜梵渊射在上面的精液痕迹,此刻正随着呼吸在纸页间微微起伏。窗外的樱花突然扑簌簌落在窗台上,粉白的花瓣粘在发烫的玻璃上,像极了女孩此刻从额角滑落的冷汗。
“岛村他…”她的声音在阶梯教室里荡开回音,跳蛋突然切换成脉冲模式,“他在追寻…追寻某种…永恒的虚无…”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进长筒袜时,她听见自己的喘息混在翻书声里,“就像…就像明知镜花水月…”。
跳蛋顶端突然顶开宫颈口的褶皱,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发出呻吟,“却还是…还是要伸手触碰…”
此时却无人发现异常,教授勃然大怒,怒斥尘小梨“怎么回事!回答磕磕绊绊的,课前没有预习相关内容吗?”
粉笔末在阳光里浮沉成闪烁的星子,讲台上教授推眼镜的金属框反光刺得她眯起眼,跳蛋突然切换成高频振动模式,震波撞得宫颈口一阵阵痉挛。
“《雪国》的核心是物哀美学!”教授将教案重重拍在讲台上,粉笔灰惊飞起来,“不是让你站着发呆的!”
前排女生转过来的眼神带着怜悯。尘小梨感到跳蛋在阴道里旋转起来,像条带电的小蛇正啃噬着敏感的褶皱。
她突然想起今早出门前女佣塞给她的纸条,“课堂高潮三次,否则今晚就要用按摩棒。”在衬衫第二颗纽扣上别着微型麦克风,煜梵渊能听见她所有的声音,包括现在强忍呻吟时鼻腔里泄出的气音。
尘小梨的裙摆下渗出深色的水渍,跳蛋的嗡鸣混着蜜液的水声在寂静的教室荡开涟漪。她死死咬住《雪国》的书脊,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从书包里滑落,封面的金色塔尖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像煜梵渊插在她体内的阴茎上跳动的青筋。
“下课来我办公室!”教授甩下这句话时,尘小梨的阴道突然剧烈收缩。跳蛋的震感在高潮的痉挛里变得模糊,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像极了昨夜被绑在刑架上时的姿态。
“对…对不起教授…”女孩的尾椎骨重重抵在椅背上,跳蛋的高频震感顺着脊椎窜上,宫颈口被震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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